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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

洛琅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洛琅琅,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晏岁裴尘赋。简要概述:妹,这里是哪里?”裴尘赋拍了拍晏岁。这个房间修缮得比皇宫都不遑多让,画椽雕梁,粉壁素彩,朱窗精雕,檀木香几,琉璃彩绘屏风,文竹竹帘,就连珍惜异常的太平貂皮都只当做地毯被铺在地上暖脚。闹了一晚上不肯睡的晏岁偏偏在这个时候一头倒在那张香檀银藤软方床上睡着了。裴尘赋独自站在床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大晚上的,别不是给传到别......

主角:晏岁裴尘赋   更新:2024-01-21 22: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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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岁裴尘赋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由网络作家“洛琅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洛琅琅,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晏岁裴尘赋。简要概述:妹,这里是哪里?”裴尘赋拍了拍晏岁。这个房间修缮得比皇宫都不遑多让,画椽雕梁,粉壁素彩,朱窗精雕,檀木香几,琉璃彩绘屏风,文竹竹帘,就连珍惜异常的太平貂皮都只当做地毯被铺在地上暖脚。闹了一晚上不肯睡的晏岁偏偏在这个时候一头倒在那张香檀银藤软方床上睡着了。裴尘赋独自站在床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大晚上的,别不是给传到别......

《高质量小说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精彩片段


来来回回了十几次,裴尘赋无奈的坐在了床沿上:“晏小师妹,乖乖睡觉行不行?不要再踢被子的,我捡被子也很累的。”


晏岁还真没有再踢被子了,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裴尘赋,然后问道:“裴师兄,你的腰是不是不太好?所以一直弯腰捡被子很累。”

裴尘赋无语了片刻然后抬手捏了捏眉心:“晏岁,你真的是太会说话了。”

晏岁骄傲地挺了挺胸脯:“哥哥教的。”

裴尘赋点了点头:“嗯嗯,教得好,你先睡吧,我明日再来找你。”

晏岁的手又从被子里跑了出来,精准地勾住了裴尘赋的腰封:“裴师兄,你要去哪里?”

裴尘赋要离开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默默地掰开晏岁的手:“我也回去睡觉。”

晏岁皱着眉,一脸疑惑不解:“裴师兄不是答应我和我一间房吗?我一个人在外面睡会害怕。”

裴尘赋解释:“可是这是你的房间不是外面。”

晏岁摇了摇头:“不,这不是我的房间。”

裴尘赋被晏岁拉着走不开:“这不是你的房间那哪里是你的房间。”

晏岁上上下下看了一阵子然后问道:“裴师兄,我带你去我的房间看看好不好?书上说女孩子的闺房不能随便让男人进,除非是日后的道侣。裴师兄今晚不是师兄是道侣,那我就带裴师兄去看看吧。”

裴尘赋一头雾水:“晏小师妹,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的房间老好看了呢。”晏岁兴奋地坐了起来,一只手拉着裴尘赋不放,一只手在枕头下翻来翻去,翻出了一张传送符,“裴师兄,拉紧我的手,我们走喽。”

裴尘赋看着晏岁手里的传送符突然感觉不妙:“晏小师妹,你要去哪?”

片刻之后,裴尘赋眼前的陌生之地验证了裴尘赋觉得不妙的念头。

“晏小师妹,这里是哪里?”裴尘赋拍了拍晏岁。

这个房间修缮得比皇宫都不遑多让,画椽雕梁,粉壁素彩,朱窗精雕,檀木香几,琉璃彩绘屏风,文竹竹帘,就连珍惜异常的太平貂皮都只当做地毯被铺在地上暖脚。

闹了一晚上不肯睡的晏岁偏偏在这个时候一头倒在那张香檀银藤软方床上睡着了。

裴尘赋独自站在床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大晚上的,别不是给传到别人家家里来了。

而且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传送符了。

裴尘赋叹息了一声,倾身上前想要抱起晏岁先离开出去看看传到了什么地方,要不然先找个客栈过一夜等明日再说。

但是晏岁似乎格外喜欢这张能睡下四五个人的大床,裴尘赋才要碰到晏岁,晏岁就往里滚,滚着滚着裴尘赋伸手都够不到晏岁了。

在心里默念了两遍“冒犯”后,裴尘赋爬上了床想要去把晏岁抱下来。

终于把滚到最里面的晏岁抱到怀里,裴尘赋还没来得及下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喝:“偷东西敢偷到青阳氏来,准备好永生永世不入轮回了吗?”

裴尘赋猛地回头,与面若寒霜的晏暮四目相对。

这下裴尘赋知道晏岁传送到哪里了,这是直接传送回青阳氏了啊!

“晏家主。”裴尘赋嘴角抽搐,率先开口。

看清眼前的人是裴尘赋后晏暮狠狠地皱了皱眉,然后目光下移落在了裴尘赋怀里的晏岁身上。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抱在一起,还在床上……



晏岁要回青阳氏的这一路真的是困难重重,什么豺狼虎豹、牛鬼蛇神都上前来插一脚,裴尘赋砍了两天,砍得神武都不收回去,直接挂在腰上了。

“裴师兄,要不我们还是用传送符吧。”一开始是晏岁不愿意用传送符,想拖一拖到家的时间,现在是晏岁求着裴尘赋用张传送符,赶紧到家得了。

“不用!”裴尘赋被这接二连三的“意外”激起了性子,握着长剑一口回绝晏岁,“我倒真要看看还能有什么招数,有什么是我一剑下去砍不死的。”

晏岁无奈地叹息一声,就在裴尘赋提着剑,气宇轩昂地站在马车前摆好神挡杀神,魔挡杀魔的架势时,一只颤颤巍巍的小纸鹤扑着翅膀钻进马车,落在了晏岁面前。

一看这破破烂烂的小纸鹤,晏岁就知道这是晏暮的手笔,打开一看,果然是重复利用的纸鹤,而且还重复利用了七八次。

这边写一块,那边写一块,全靠晏岁自己找给自己的是哪一块。

“先别回来,寻别处去玩。”

晏岁愣了一下,晏暮让自己先别回去,前几日不是还给了期限让自己滚回去吗?

莫非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怎么了?”裴尘赋刚刚看见了纸鹤飞进来,也跟着转回马车里问。

晏岁不答,将纸鹤交给了裴尘赋。

裴尘赋一看上面的字就皱起了眉。

晏岁在此刻展现出了裴尘赋意料之外的镇定:“我哥前几天还催着我回去,现在突然让我先别回去,我家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确定是你哥哥的字迹吗?”裴尘赋问道。

“除了我哥应该不会有第二个人把传音纸鹤用七八次。”晏岁摸了摸鼻子道。

这倒是确实,裴尘赋扫了一眼那被写得密密麻麻的纸鹤,这貔貅真是的抠门抠出了一个新境界。

“我家里是出什么事了?”晏岁忧心地皱起眉,前世并未听闻青阳氏有什么不妥之处,莫非是因为自己这一世做出的决定不同,导致其他事情也变得不一样了?

“还是想回去看看?”裴尘赋问道,然后给了晏岁一个建议,“我不是不能带你回去,但是我觉得这个时候你还是听你哥哥的话会好一些。”

“为何?”晏岁不解地问道。

裴尘赋勾唇:“因为我大概知道晏家主为何如此珍藏着你,而且你离家两年,他都未曾寻到你的踪迹了。”

晏岁一脸的茫然。

“但是我只是猜测,还需要一段时间去验证。”裴尘赋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晏岁,“听话晏小师妹,咱们先不回去了。”

“不回家的话我们回宴青都吗?”晏岁微微凝眉问道。

裴尘赋摇了摇头:“谁回那地方,说了要回家总是要回一个家的,走,师兄我带你回华胥氏看看。”

青阳氏的灵佑之地是东隅山,华胥氏的灵佑之地是雷泽。

而在裴尘赋施了灵力让傀儡自己回去还车,带着晏岁御剑扭头朝着雷泽方向而去之后,一路上的阻碍就全然不见了。

晏岁原本跃跃欲试想要尝试一下御剑,但是裴尘赋嫌晏岁速度慢,还一会儿就把晏岁拎到了自己的剑上。

“裴师兄,我觉得你和哥哥都有事情在瞒着我。”晏岁扒着裴尘赋的肩膀说道。

平时还没注意,如今站在裴尘赋身后抓着他,晏岁才发觉裴尘赋是真的高,自己身量在同龄人之中也算高挑,可是也只堪堪到裴尘赋的肩膀,又抬着手扒着裴尘赋的肩膀,远远地看倒像是挂在了裴尘赋的背上。

裴尘赋一脸淡然:“我们瞒着你什么?”

“我要是知道你们瞒着我什么那你们就不是瞒着我了。”晏岁撇了撇嘴。

裴尘赋低笑了一声:“没有的事,别瞎想。”

晏岁将头抵在了裴尘赋的背上沉吟了片刻道:“我突然觉得我活着的这些年就像个笑话。”

裴尘赋微微一顿,不觉放轻了语调:“晏小师妹怎么突然多愁善感起来了?”

“年幼之时我一直在哥哥的庇护下,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后来一时意气出走,拼了命地修炼,就为与一人比肩,可是那人不仅看都不曾看我一眼,反倒惹得那些不如我的人眼红,受尽冤枉屈辱。”晏岁深吸一口气,“兜兜转转到如今还是一事无成,家中便是有事哥哥也要瞒着我。我好像是温室里娇养的花朵,又好像不过野外历经风霜的野草。”

裴尘赋思索了片刻之后问道:“你想要什么呢?”

晏岁一时语塞没能说出话来。

裴尘赋看向晏岁,再一次询问:“晏岁,你想要的是什么?”

想要什么?

晏岁已经说不清了,没想要超越沉年了,没想要当第一向晏暮证明自己了,她好像什么追求都没有了。

“裴师兄想要的是什么呢?”晏岁反问裴尘赋。

“我啊。”裴尘赋眯了眯眼,“我自出生之日起,华胥氏就已经定好了我这一生要走的路,左右不过是早登仙界,为氏族争光,我让华胥氏和宴青都骄傲了二十多年,之前也没想什么的,就这样子呗。到了渡劫期之后我突然觉得······”

裴尘赋停顿了一下,然后才又轻飘飘地补上四个字,“挺没劲的。”

“所以裴师兄就开始云游四海吗?”晏岁继续问道。

“嗯。”裴尘赋点了点头,“我前二十七年的人生里,为了华胥氏,为了宴青都,拼了个声名赫赫,回头却不太知道什么是只属于自己的。”

晏岁失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裴尘赋回头瞪了晏岁一眼。

“裴师兄,你我两个完全相反的人在一块居然也能颇为合拍。”晏岁回答道。

一个是被族中娇养,什么都不用去做的大小姐。

一个是被寄予厚望,承载着无限责任的少主。

他们完全截然相反的两个人走到了一处,竟也能相处甚欢。

裴尘赋无声地笑了笑然后道:“若是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的话,那就跟在我身后吧,我带你到处走走,无需理会他人言论,若是自己畅快,也算是不负此身。”

自己畅快也算是不负此身的话,那晏岁上一世,可真是负尽此身。

“那我可就跟着裴师兄了,裴师兄可不许嫌我烦。”晏岁唇角扬起淡淡笑意道。

晏岁言语的吐息喷洒在裴尘赋的后颈上,平白地激起一阵涟漪。

裴尘赋猛地绷紧了身子,偏偏晏岁还什么都没发觉。

裴尘赋暗自咬了咬牙:“四、不许对着我的脖子吹气。”

晏岁一脸茫然:“啊?”


晏岁做了一个梦,梦到了那一世自己死后的场景。

细雪翩翩,落地有碎玉声。

晏岁的肉身已经被天雷完全毁去,挫骨扬灰,半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只有那一片被天雷灼烧的漆黑一片的土地宣告着这里曾经有个人。

结界被打破,打破结界的人匆匆忙忙行入,衣袂轻擦过地上积雪,卷起一阵琼玉飞扬。

在看到那一处狼藉之地时,来人顿住了脚步,而后驻足许久,任由飘雪落了满身。

雪纷扬而下,不多时便覆满了男子的全身上下,那一处焦黑的狼藉也被白雪掩盖。

大雪茫茫,满地寒酥,好不干净。

一串为白青莲庆生的烟火在此刻冲上云霄,在漆黑的苍穹之上绽放,烟火的光在男子脸上一晃而过。

晏岁看到了一双清冷如常的眼眸。

居然是他……

晏岁微愣,掌门真传弟子沉年,昆仑山太昊氏的嫡长子。

也是晏岁这一生拼命修行的目的。

晏岁心头有股说不出的感受,所有人都说沉年生性凉薄,同门十年,纵容晏岁样样第一,可是沉年的目光也从来没停留在她身上,如今她惨死于天雷之下,沉年倒是姗姗来迟了。

“好好的,你来这里做什么?”一道询问声从暗处传来。

在烟火并未照亮的阴暗处,一道修长的身影抱着胳膊斜倚着冰冷坚硬的岩石,漫不经心地出声询问。

沉年微微一顿,而后淡淡地回答:“元婴雷劫,若是过了此子来日必在你我之上。”

阴影之中的男子也是颇为惋惜地叹息了一声,然后问道:“匆忙出关而来,你认识这个弟子?”

沉年没有言语,许久之后才道:“不认识,似是故人。”

阴影之中的男子发出一声嗤笑:“沉年,就你还有故人一说吗?”

沉年轻轻摇头:“没有。”

没有,那便是错觉了。

晏岁垂下眼帘苦笑,纵然不论过往,只单单说着十年同门,落到沉年口中不过一句“不认识”而已。

那十年,真就是个自己都嘲讽的笑话。

“虽然不知道这弟子姓甚名谁,但是·······”男子说着停顿了一下,似乎认真地斟酌了一番才说完后面的话,“但愿你来世安好。”

愿来世安好,这是晏岁这一世听到的唯一美好祝愿。

“谢谢。”晏岁低声地说道。

男子自然听不见晏岁的道谢,转身与沉年一同离开了这极寒之地。

他是谁呢?

晏岁是趴在桌子上醒来的,天色已经暗了,桌边点了一支一点如豆的红烛,照着几乎铺满了整个屋子的一地图纸,晏岁的手里还握着一支笔。

晏岁迷茫地坐起来,然后看着眼前发呆。

“小徒儿,睡醒了没啊?你二师兄已经把饭菜给你准备好了,可以吃了。”发现晏岁的房间亮起灯,楼箫在门前敲了两下房门,然后推门而入,“唔?这是什么?”

楼箫看着一地的图纸疑惑地瞥了眼坐着书桌后,手里还握着笔的晏岁,然后俯身从地上捡起几张图纸来,目光扫过图纸,楼箫先是一愣,而后再度弯腰继续捡继续看。

每看一张,楼箫的眼睛就亮一分,等楼箫捡到晏岁面前的时候,楼箫眼里的光比当初晏岁被雷劈出的光还要亮了。

“这套剑谱是你刚刚写出来写的?”

晏岁这才突然想起,前世似乎就是在这一日,自己习剑的时候突然领悟到一重剑意,写下了一部堪称一绝的剑谱。

只不过上一世晏岁兴冲冲地将剑谱交到梅尊者手里时,正好遇到白青莲来访,见到晏岁说自己谱写出了一套剑谱,瞬间就红了眼。

“晏岁师姐好厉害,青莲无能,不知何时才能有晏岁师姐一成造诣。”

这般我见犹怜的模样,惹得梅尊者疼惜,转头就将那本晏岁呕心沥血谱写出的剑谱扔进了火炉之中,烧得一干二净。

一时间,委屈又漫上心头来,晏岁哽咽着回答:“随便写着玩。”

“宝,小徒儿你真是为师的无价之宝。”楼箫翻着手里的剑谱,激动得连说话都在颤抖,“随手写着玩便是如此绝世之作,若是认真那岂非一代剑仙?陵淮!陵淮!”

“在!在!弟子在!”陵淮一个滑铲冲了进来。

楼箫将手中的剑谱郑重其事地交到陵淮手上:“整理好你宝贝小师妹新写的剑谱,编造成册,刊印发行,做好了第一本交到我这来。”

晏岁一愣:“编造刊印?师尊,这倒也不必。”

“为何不必?”楼箫眼中的欢喜都要溢出来了,“虽说对于高阶弟子而言这简谱过于简易,可是对于练气期和筑基期的弟子而言,小徒弟这套剑谱给他们打基础是最好不过的。比现在宴青都弟子修习的都佳,嗯!陵淮,你速度快些,半个时辰后就把第一册交给我,我现在就去召集尊者,改了外门弟子的必修剑法。”

“师尊,陵师兄!”晏岁伸出了手,却一个也没有拉住。

“小师妹,晚饭已经准备好了,你趁热吃,都是你喜欢的,我和师尊去去就回。”陵淮如获至宝地抱着晏岁的那一堆草稿,跟在楼箫的身后御剑而去。

晏岁站在门口看着二人的身影消失在皓月之下。

“师妹。”易倾朔从一旁的餐堂里走出来唤了一声,“先吃饭吧。”

“易师兄,我的剑谱当真可以为外门弟子传习吗?”晏岁问道。

“为何不可?”易倾朔淡淡地回答,“师妹天资过人,自然当是弟子们追随瞻仰的对象。况且宴青都向来注重弟子自主,师妹在外门之时修习的剑谱也是大师兄在年少时所谱。”

可是当年,这本剑谱是在火里被烧得一干二净,根本无人问津的。

“易师兄,我现在一点也不后悔了。”晏岁说道。

易倾朔不解:“什么?”

晏岁看向屋内满满一桌皆是自己喜欢的菜式,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有人十年都不知道自己的喜爱,却也有人一个月就能全部探知。

“不后悔再来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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