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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

萱萱若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讲述主角姜月微陆璟的爱恨纠葛,作者“萱萱若水”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人夜伴,想来美哉。”姜月微听的火大,她明明都推拒到如此地步了,陆明和还不依不饶,竟然拿话轻浮她。“大人若吃不完,民女不介意帮大人分担点,”她不情不愿的站起身子,走到陆明和的跟前,却发现他的食盒里就只有一双筷子。陆璟似乎也看出了姜月微的为难,他微微轻笑,伸出手拿了旁边的勺子递给姜月微。......

主角:姜月微陆璟   更新:2024-02-28 18: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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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精彩片段


陆明和这话说的春河忽的颈间一凉皮肉一疼,跪的笔直的身体突的一下跪坐了下去。

她瑟瑟发抖的腹诽,不就是说了一句他的坏话吗,多久了,陆大人至于说这么吓人的话。

春河偷偷的向姜月微投去求救的目光。

姜月微也不明白,陆明和为什么突然要为难她的一个丫环,难道是故意把没纳她为妾的气撒在春河身上。

“大人位高权重,管理事务自然需要雷霆手段,可是春河就是一个小丫头,她受不得这样吓的。”

姜月微怕春河再待下去,会继续被陆明和刁难,便寻了一个理由支走她:“春河,我早晨晾晒了几条蚕丝帕子,想来干了,你回去帮我收起来。”

春河本来是舍不得留她家三娘一个人在这里的,但是她总感觉上面的陆大人今日是有意的针对她。

她也顾不得别的,应了姜月微一声后,直接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跑出去时,她还不小心撞上了来送饭的陆风,陆风看着春河披头散发的模样,忍不住嘲笑了一声。

“撞见鬼了,这么惊恐。”

要是在驿站的时候,春河早还了嘴上去,现在她只想赶紧跑出去。

所以理也没有理陆风的直冲出了府衙。

陆风见人跑的没影了,也没有等来春河跟他拌嘴,不由的觉得空了什么。

摇了摇头也就走进了屋子里。

“大人,属下给您送饭来了,”陆风走到里间,十分熟练的将长案上的折子收起来。

再将食盒里的饭菜,一一摆在陆璟的长案上。

陆风带来的饭都是自家厨子做的,所以比外面的客栈精致美味不少。

才刚打开食盒上了桌子,姜月微就闻到有饭菜的香味直往自己的鼻间窜。

美味在前,姜月微不由的吞了几下口水。

陆风布好饭菜后就下去了,期间姜月微的上方,响起了陆璟碗箸相撞的清脆声。

姜月微觉得他一定是故意的,不然凭他的修养礼仪,绝对发不出这样的声音。

“姜娘子可要一同用膳,”陆璟望着有些不安的姜月微轻笑道。

“民女不饿,大人还是自己用吧,”姜月微连头都不抬的直接拒绝。

陆璟起先还有些逗弄的意思,但是他见姜月微为了避着自己,连饭都不吃,又气闷了。

“姜娘子就这么怕本官。”

姜月微也是跟陆明和相处了两个多月的,她听出了陆明和语气压抑下的不快。

姜月慢慢的放下手中的毛笔,望向陆明和,只见陆明和也在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民女低贱,不配跟陆大人同桌用席。”

陆璟不知为何,现在十分反感姜月微一口一个低贱的自称自己。

“行啊,姜娘子不吃,这盘账的时候指定精力不济,少不得出些差错,耗费时间。”

陆璟语气突然变得十分轻快,接着又微微带些遐想的意味说道。

“本官最近也是繁忙的很,少不得在府衙灯火通明,本官有姜娘子这样一个佳人夜伴,想来美哉。”

姜月微听的火大,她明明都推拒到如此地步了,陆明和还不依不饶,竟然拿话轻浮她。

“大人若吃不完,民女不介意帮大人分担点,”她不情不愿的站起身子,走到陆明和的跟前,却发现他的食盒里就只有一双筷子。

陆璟似乎也看出了姜月微的为难,他微微轻笑,伸出手拿了旁边的勺子递给姜月微。


姜月微觉得他的病不能耽误了,打定主意就要扶他起来,可是陆明和却对她摇摇头。

“放心吧,过不了多久,本官的人就能找到这里,本官还不需要辛苦劳累你一个小娘子,”陆璟说着话,嗓子又是一干,直接痒的干咳了起来。

见他咳的急促脸都红了,嘴唇有些起皮发白,就知道他一定是想喝水。

可荒郊野外干净的水应该很难找:“这样吧,我看看外面的树叶上有没有露珠,给大人取点露水沾沾唇。”

姜月微刚要起身走,就被陆璟抓住了衣袖,在外面他还是不放心姜月微离开自己半步的。

“本来有些渴,你这一说更渴了。”

“那我去给大人找水,”姜月微仍旧要出去。

“别出去了,外面说不定有危险,”他伸着手指对着姜月微勾了勾:“你低一点,低一点本官或许就不渴了。”

姜月微:“……。”

虽然她不知道陆明和什么意思,但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还是照做了。

姜月微刚低了低头到陆明和的脸旁,他就突然的抬起了头,对着姜月微的唇上啄了一口。

姜月微受惊,一把按着陆明和的胸口将他推了过去。

陆璟看着姜月微像炸了毛的小野猫一样,突然觉得嗓子舒服了不少。

不由的低低哼笑出了声。

天知道姜月微现在多想给他一巴掌,她狠声怒骂道。

“你个色胚。”

骂完了后,就一直嫌弃的擦着嘴。

心道他都病成这样了,还不忘占自己便宜。

陆璟昨天就渴的难受,姜月微身上的竹叶清香又撩人的很,忍到今天真的忍不住了。

现在得不到人,尝尝她娇嫩的唇也是好的。

“色胚可不会亲亲嘴就满足了,”陆璟心道她在这事上真是单纯。

……

没到正午,陆风就带着人又找来了,再见到他家大人的那一眼,简直打破了陆风对陆璟十多年来固有的印象。

一张脸上有很多红色的小包,整个人虚弱的很,他家大人什么时候有过这么惨的遭遇。

“大人,您,您被蚊虫咬了,”陆风担忧着,虽然都不大但是以后会不会留疤呀。

回头老夫人问他怎么回事,他难道跟老夫人回,是他家大人要得到一个小娘子的心,故意自降身份做的苦肉计吗。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陆璟幽幽的看了陆风一眼。

“属下知错了,”陆风低头。

陆璟见陆风准备了马车过来,也打算走了:“三娘,进来扶本官上车。”

姜月微在陆风来之前就下了床,见到陆风来之后,她就走出去了。

但没想到陆明和身边都有人了,他居然还喊自己,不情不愿的进了来。

进屋后,陆明和朝她抬起了一只胳膊,就知道他是要搭着自己,所以也就万分嫌弃的拉起了他的胳膊。

走路间,陆璟将姜月微的肩膀往自己的怀里搂了搂,整个人的半边身体都靠在了姜月微的身上。

陆璟身上的烫热不断往姜月微的身上袭去,烧的她万分烦躁,走起路来也是跌跌撞撞的。

陆风在身后直担心:“姜娘子,您千万别把我们家大人给摔了。”

身上扛了那么一个大件东西捉弄她,她的好脾气都用光了,怒怼道:“你放心,摔死我自己,也不会摔了大人。”

“嗯,三娘就是心疼本官,”陆璟心里爽快。

陆风第一次听见他家大人,说,说这么风流不要脸的话。


见姜月微被他吓的眼睫微颤,他突然就后悔了,不该对她大声说话的。

刚要哄她,外面响起了淇水县令急慌的声音:“陆大人,陆大人不好了,河堤又冲塌了,江水都灌进百姓的田里去了。”

“您快去看看啊。”

“罢了,”外面淇水县令催的紧,他现在确实繁忙,跟她生气惹她哭,自己也心疼的牵肠挂肚,让她静静也好。

“你先在这里好好休息,想要什么喊一声陆伯就好了,你的婢女本官回头帮你找。”

末了又说了一句:“希望本官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平静多了。”

见姜月微不说话,静静的看了她两眼就转身出去了,反正他也不怕姜月微能逃的了他的手掌心。

陆璟刚出去,姜月微还来不及松口气,门又被打开了,这次进来的居然是春河。

“三娘,外面那些人好可怕,居然剥人皮做灯笼,”春河进来就抱着姜月微哭泣,她刚才还看见了血红的人肉。

吓死她了,几个月都要吃不下饭了。

“剥什么人皮,”姜月微泄气道,她自己都快要被陆明和剥皮了,哪里还管得着别人被剥皮。

“你怎么也被抓来了。”

春河继续抽搭搭道:“外面那群被官兵杀死的暴民,全都要被剥了皮做灯笼。”

“我是见你被人抢了,所以拽了抢你人的同伙马尾巴,才跟过来的,三娘怎么官府的手段那么残忍。”

“我怎么还觉得,外面的那个大人那么眼熟呀。”

“当然眼熟了,他不就是去年帮我救父母的人吗。”

姜月微觉得她不能坐以待毙,眼下虽然情况不明,但是陆明和看她的眼神太有掠夺性了。

外面。

陆璟回头瞧了眼陆风,见他满脸的糯米,肃声:“要饿就去好好吃个饭,别搞的像本官薄待了你似的。”

“不饿,没吃,”陆风还从来没有在小娘子身上,受过这气呢。

小声委屈道:“刚才那小娘子真虎,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给属下来了几巴掌。”

明明是他家大人抢的人,做的孟浪事。

她也是硬拽上自己的马尾巴跟上来的,他的马还没开始委屈,她却给了自己几巴掌,真是有冤无处诉。

“哼,没出息。”

陆璟想到刚才姜家三娘那么生气,都没有给他来一巴掌,想来还是舍不得的,莫名有些开心。

说话的声音都透着几分愉快,身后跟的人包括陆风都有些吃惊。

活阎王居然会说笑了。

……

陆璟确实体贴,虽然姜月微没有主动问外面的人要什么,但是洗澡水跟干净的衣服,他依旧备来的妥妥的。

姜月微跟春河各洗了一个澡,吃完了饭后,两人都有些疲乏了,想着睡下。

只是陆伯却不让春河跟姜月微待一起睡,说什么这里是他们家大人的房间,他家大人有洁癖。

没有办法,姜月微跟春河成了两屋分居的状态。

她躺在床上静静的想着,要怎么趁着陆明和不在的时候逃出去。

想着想着实在太累了,姜月微就睡了下去。

***

“三娘,吃饭了。”

翌日中午,春河端着饭菜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陆伯。

陆伯见到姜月微十分殷勤的上前,一碟碟的将春河端来的饭菜布在桌子上:“姜娘子,您用饭吧。”

姜月微哪里有心情吃饭,她似无意问道:“你家大人呢,还没有回来,”昨天,她就听到外面有人喊,说什么河堤冲塌了。

想来水患又严重了,他正忙着处理。

“大人他政务繁重,正忙着河口决堤的事情呢,要是大人知道姜娘子您这么惦记他,大人一定会很开心的。”

陆伯捡着好话说,能在他家大人不在的时候,安抚好姜娘子的情绪,让她觉得他家大人是惦记她的。

哄的她开心了,等他家大人回来了,也不会太跟他家大人使小性子,免得他家大人还要费心去哄。

姜月微听这话内心无语,鬼才惦记他。

“既然你家大人不在,那我也不多叨扰,春河我们回家,”说着,姜月微起身就要拉着春河往外走。

陆伯赶忙拦在门口,笑的一脸虚伪:“哎呦,姜娘子您着什么急呀,我家大人真不是故意不来陪您的,他真是忙的很。”

“你家大人既然忙,我在这里也是添乱,不如我就先走了,替我谢谢你家大人的招待。”

能够趁着陆明和不在逃出去就最好了,省得越牵扯越深。

“姜娘子,您如果在这驿站要什么,老奴都能给您找到,但是唯独出去,那是万万不可行的。”

见姜月微执意要走,陆伯语气也硬了几分,他家大人惦记她惦记的很。

可不能让他家大人到嘴的肉飞了:“姜娘子,您就听老奴的吧,您留在这里肯定自会有一番造化的。”

陆伯如此,姜月微知道是打定主意不会让她走的,但她也不想这么的受制于人,一点主动权也没有。

于是脾气上来了,怒道:“你家大人说不要我走,可有说不让我出房门过。”

陆伯一听姜月微的怒问,怔愣了一下,他家大人走前吩咐他了,只要人在驿站里。

姜娘子要什么都要满足她,不能少了她的用品,不能让她哭,更不能让她不开心。

可这姜娘子不让她出门,明显的就生起气来了,万一一会哭了怎么办。

陆伯想了想,松口:“这样吧,只要姜娘子您不出驿站的大门,这驿站哪里您都可以去。”

“这还差不多,”姜月微稍稍满意,脸色也做的稍好看了些,能出房门就好。

既然打定了主意要逃出去,姜月微就要先熟悉驿站里周围的设施。

逃跑只能一下成功,不然的话下次难上加难,说不定那时候陆明和也早就回来了,更是没有机会。

陆伯对她不放心是指定的,即使是在驿站院子里,他都派了两个官差跟着自己。

铁了心的要将自己看的紧紧的。

根据她这两天的观察,驿站大门是出不去的,后门把守的官差也很多。

可唯有一处薄弱,那就是她目前住的陆明和的房屋后院。


陆伯一听,他家大人这是还想去追不成。

“三郎,您现在不应该耽搁在这儿女私情上面,应该赶紧去往淇水镇才是,陆风来信说了,淇水镇的形势越发严峻了。”

“若是不赶紧治理的话,淇水镇的百姓该暴乱了。”

其实他们应该直接去淇水的,但他家大人为了那姜家三娘,特地安排了陆风先去淇水,自己来了云陵城。

这已经耽搁一日了,不能再继续耽搁下去。

陆璟听的心烦,要知道他这次来云陵,就是特地来见她的。

现在不仅没有见到人,反而,还知道她把自己的扳指给卖了。

实在是扫兴。

“罢了,”陆璟又重新将扳指给戴在手上:“准备一下去淇水,姜家三娘的事之后再说。”

……

马车上。

“三娘,你热吗,我给你扇扇风吧,”春河从一包带有许多折扇的包袱里,挑了一把荷花面扇。

“怎么带这么多的折扇出来,”姜月微瞠目结舌的看着一包袱的折扇,好像她们是出来游玩的一样。

春河笑嘻嘻:“三娘你不是怕热吗,万一一把扇子坏了不够用怎么办。”

春河对着姜月微扇风的时候,扇子里还散着淡淡的桃花香味。

只听春河逗趣道:“这刘家二郎还挺风雅细致的,每把扇子上的花式不重样就罢了,个个还淡香四溢,题的诗词也好。”

“他家本就是百年的书香世家,文人爱墨喜风雅,所以细致了些,有什么奇怪的。”

姜月微直到出了云陵城,心下才略微安心点,见春河谈起刘家二郎,也聊了几句。

“嗯,不仅是对文墨细致,刘家二郎对三娘你的心更细致,花样文墨简单,”春河说着将扇子往自己的鼻间上点了点。

感叹道:“可这要弄香味到扇面上,指定要比做香囊难多了。”

刘家二郎送给她家三娘的,都是一些精致小巧的折扇,扇面不是韧纸就是绫绢,想要不破坏扇面的洁净,真的挺难的。

姜月微听之一笑,她将春河手里的扇子拿了过来,然后将扇子给折上,将扇骨对着春河的鼻尖递过去。

“再闻闻。”

春河照着她家三娘说的做,闻了一下后恍然大悟。

“原是在扇骨上,我还以为是在扇面上呢,都怪刘家二郎画的图案太过传神了。”

“那是你贪玩不好学,所以连是扇面香还是扇骨香都分不清,”姜月微佯装嫌弃的点了一下春河的脑袋。

“那还不是刘家二郎对三娘你用心的缘故,”春河嘴硬:“要不他怎么不给我送,不给绸布坊里的姐妹送,不给绸布坊里的男子送。”

“他又没有欠你钱,给你送什么扇子,”姜月微听的好笑。

春河从小跟姜月微一起长大,所以真实性子也不是表面上的谨小慎微,反倒有些没心没肺。

被她家三娘打趣,又道:“也是啊,可我觉得他送三娘你折扇,指定不光因为欠你钱。”

末了,春河又添了句:“刘家二郎真的挺好的,风趣又幽默一点也没有文人的古板。”

闻言春河这话,姜月微不由的回想到了,她跟刘楚桉去年是如何相识的。

去年,她刚救出父母,正忙着恢复铺子的经营,每日忙的出出进进,一刻也不闲着。

正巧有一日经过刘楚桉的家门口,许多的人搬着他家的古玩字画,稀世真迹出去。

就连他们自己,也被人从刘家祖宅里给赶了出去,姜月微了解后才知道。

原来刘家的祖上,曾有人在上京里当过高官,官至翰林学士。

可官场复杂,祖上当官的那位又是一个极清高的儒士,因为个人品行高洁的缘故被人陷害,差点落的连性命都没有了。

后来一怒之下,气的从上京辞官回到了云陵,并且还给之后的后人定了规矩,刘家后人不得再走仕途。

因此刘家这么些年,虽然个个子弟饱读诗书,却没有一个人走仕途之路。

直到刘家的大郎刘楚轩,也就是刘楚桉的哥哥。

他不愿一身的才华只能附庸风雅,所以特地瞒着家人想要入仕,可刘家家规在那里。

家里从老太爷到父母兄弟,没有一个人支持他,认为他背祖叛宗,而他又没有钱财铺路。

没办法,为了仕途他偷偷的将自己家的古玩字画,典当了出去。

刘家本就是书香世家,没有什么别的经营,又不能走仕途,哪怕是五世的积累从祖上开始也是坐吃山空的状态。

古玩字画不够,他又偷偷的将自己家的祖宅给典当了出去。

所以造成了刘家,一个上百年的书香世家,在那一日成了全云陵的笑话。

而她当时正愁,怎样完整绸布坊的文化安全,正好遇见了刘家落难,于是看重了刘家的学识。

特地出手帮他们把祖宅给赎了回来,又让刘楚桉帮她教导绸布坊的工人课业。

这样一来二去的也便熟识了。

其实为了姜家绸布坊是一个原因,她那时也刚从家中遭难的泥潭里劫后重生,实在不忍看一个百年世家毁于一旦。

也有一个当时心境使然的原因。

“刘家二郎是好,可我是商人,人家再没落了,也是百年的书香世家,不对等的。”

士农工商,对于古人看待的等级制度,姜月微可是清醒的很。

她可以借着她曾帮助过刘家,获得刘家一众人的喜欢,跟他们成为一个能够来往的朋友这是可行的。

但是要说嫁给刘家二郎,即使是他没有地位芥蒂,可不代表他家人没有呀。

而她大姐跟二姐两人的婚事,已经让她父母苦到心坎里去了。

她又是父母的老来得女,父母是不愿意让她再外嫁太远的,最好招一个上门女婿的为好。

姜月微其实对于这样的安排没有意见,古人本就三妻四妾的多,还有外室一说。

所以她的观念是,要么娶她就只能娶她一人,要么她一辈子都不会嫁人。

她那么有钱,干嘛嫁一个以后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的男人,来作践自己。

自己有钱不好吗。

不过有一点麻烦,美貌麻烦,偏她又长的极美,美貌在古代容易招祸。


可转念,他一想到姜月微都跟刘楚桉定亲了,立马又阴郁了下来。


“你表妹美则美,怎么当大人没见过小娘子吗,你送本官便要。”

陆璟继续徐徐,声音里再没有了刚才的阴鸷冷森。

“况且,你表妹这么寡情薄义,为何还要救,本官最是厌恶这样的人 ,倒不如就让她自找苦吃罢了。”

接着,陆璟轻嗤:“如你这般连一个小娘子都对付不了的人,有什么能力为官,倒不如回家自挂白绫。”

两人没有想到上面陆大人的画风转变的这么大,钱看不上,美人也看不上,还明了言的不帮他们。

姜明虽然有些心累,但是好歹钱还可以拿回去。

可一向以做官为己任的戚承,一听没有官做了,就连刚才的害怕都被刺激的荡然无存。

他又跪爬着往上了几步,将刚才因为害怕时没有抬起的头,也倏然的抬了起来。

满目狠毒:“大人,求您帮我,您说的对,我表妹那个薄情寡义的小娘子,确实不值我如此真心待她。”

他重重的对着陆璟磕了一个响头:“大人,既然您不喜欢我表妹,求您帮我,让我为官好好教训刘楚桉一顿。”

“等我将表妹抢回来了,我到时候让她生不能死不能,大人您到时候才看看小人的能力如何。”

“是吗,等你把表妹抢回来后,你待对她如何。”

陆璟虽语气悠然,但不妨他随手抄起了台子上的一块砚台静静观赏。

戚承自认为他刚才把姜月微说的品行不端,很是让眼前大人厌恶,说起话来不免更是恶毒几分。

“大人,我表妹不是嫌恶我丑吗,到时候我纳了她做小,便日日的让她对着我这张脸献媚承宠,我非要让她知道……。”

“啊。”

还没等戚承将话说完,陆璟的一方砚台便直冲戚承的脑门方向砸了去。

陆璟是练家子,手上的力气极大,戚承的额头一下便被砚台砸的血流成注。

一旁的姜明,来不及回想这变故因何而发,早就被吓的瘫软在了一旁。

陆璟慢慢的站起身,一步步的绕过桌案,阴寒的盯着戚承,语气凉薄的逼近他。

“找死的蠢材,本官的三娘,也是你这样粗鄙丑陋之人可以肖想的。”

他一脚狠狠的踩到戚承的胸脯上,又死死碾压了几下,这下倒真踩的他喘不上气来,脸色发青。

“让本官的三娘在你面前献媚,你倒是真敢想。”

戚承毕竟是书生,熬夜苦读时父母又各种滋补参汤的大补着,久而久之伤坏了身子,如今又被陆璟踩了几下,直接晕晕沉沉的吐起了白沫。

他根本就听不清陆璟说的是什么,而这些话则全部落在了一旁,被吓的脸色煞白的姜明耳里。

他将陆璟的话,在自己的嘴里蠕动了几下。

三娘,本官,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姜月微跟眼前的陆大人认识吗,而且关系还匪浅的很。

这陆大人有秘密。

“陆风。”

一道凌厉的声音,立马打断了姜明的思绪,他只听眼前的大人凉凉的吩咐着。

“买官乃大罪,把这个蠢秀才的骨头全部打碎,切记一滴血都不要让他流出来,好好让他尝尝九阴司的惩罚。”

“待骨头全碎后,再将他这张恶心的脸皮给揭了,扔到大街上去。”

陆璟居高临下的看着被他踩到脚底的戚承,明明嘴里说着十分残忍的话,面上却云淡风轻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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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反正春河说话我也爱听,”刘楚桉为春河说着好话。

远处,一辆外形精致的马车里,陆璟坐在车内,他轻挑车帘将这边的情景看的彻底,也听的彻底。

“本辅怎么就不爱听那丫头说话呢,”虽然这句话,是陆璟自顾自的疑惑言语。

但是在陆璟毫无情绪的声音里,一旁的陆风显然听出了肯定的意味,他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心道那丫头一点眼色都没有,能说出好话才怪。

姜月微走到门口后,就不让刘楚桉送了:“二郎,你就送到这里吧,反正衙门也不是什么好去处,见到了人还要拜来拜去的麻烦。”

“嗯,”刘楚桉将手中的箱子又递给了姜月微:“索幸这几日我没事,下午的时候路上车马指定更多,到那时我再来接你。”

“这你多麻烦,”姜月微还是不愿意他用太多的时间,浪费在自己的身上:“二郎,那件事……。”

“三娘,你只管遵从你的心就好,我也遵从我的心,”刘楚桉截住姜月微要说的话,然后对着姜月微拜别后便走了。

姜月微看着刘楚桉走远的背影,无声的叹了口气。

但在某些人的眼里,又看出了姜月微依依不舍的感觉出来,陆璟沉着脸将手中的车帘重重一甩。

等到姜月微进了府衙院子里后,发现院子里摆满了桌椅,每个人的手里都是算盘乱飞的清脆响声,俨然有一种现代大考的感觉。

“三娘,这外面没有位置了,”春河左右看了个遍,发现没有一个空位了。

“屋里去,这里只是小商户的位置,”窦知府不知何时出了来,看见姜月微十分热情的迎了上去。

当然这也是有人授意的,他当时听见那人独独给姜月微安排的屋子后,窦知府才恍然陆大人为何要亲自查商户们这种小事。

原来是想欲盖弥彰的会佳人。

啧啧,他就说,一年前怎么好端端的,他就让自己把姜家三娘的父母给放了呢。

当时姜家三娘拉着他的衣摆哭的如泣如诉的模样,他还暗暗的佩服过陆大人定力不错呢。

没有想到原来都是假的,也是那陆大人埋的深,竟把人生生的记挂了一年之久才来。

一年前干什么去了,幸亏姜家三娘没有嫁人,要不然如今来追都追不及。

不过这陆大人比那个损国舅君子多了,至少这个还愿意费点心思,那个直接就是用权强取。

姜月微还是比她姐姐幸运的,要是识趣点,以后做妾了待遇也不会差。

“多谢大人,”姜月微对着窦知府微微行礼,顺着窦知府指的大堂处走去。

进了大堂后,姜月微依旧看到人满为患,她不明所以的看了看窦知府。

窦知府言笑晏晏指着更里面:“姜掌柜进里间。”

姜月微有些疑惑,府衙里间该是更私密的场所,里面指不定有什么重要案卷,怎么可能让无关紧要的人随便进去。

“大人,这不妥吧,民女毕竟是民,万一不小心碰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民女承担不起。”

“唉,这不是商户人太多了,地方不够用吗,”窦知府一脸无奈的说着:“姜掌柜尽管放心用着里面,反正里面的重要东西,本官都腾出来了,碰不到什么东西的。”

“那多谢窦知府了,”姜月微觉得知府的话这么说也没有什么不对,毕竟云陵的商户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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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青囊院。

陆璟看着面前一桌子的精美饭食,嘴角轻轻扯出了一个弧度。

也不知道她爱吃什么,一年多了,他还没有想通为什么当初,她一直没有来上京找自己。

是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吗。

这次他来亲自找她,她该是欢喜的。

虽然她是一个商女身份低贱了些,但自己喜欢她,哪怕是抬高她的身份,纳她为妾,也是没有人敢反对的。

……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饭菜热了一遍又一遍,陆璟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了。

“陆伯,”

他压着怒气,唤陆伯。

门从外面打开,进来的却不是陆伯:“大人,陆伯出去了。”

“来了,回来了,”陆伯上气不接下气的,撩着衣摆跑进来。

陆璟看着陆伯满头大汗,身后还跟了一个不认识的中年男人,却独独没有盼来他最想见的人。

难免有些烦躁。

“她为何还不来,”说着,他又将眼神看向那个不认识的男人:“他又是谁。”

陆伯被陆璟这么问,心里也是一肚子的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今天一大早准备好了饭肴,就等着那小娘子来给他家大人解相思苦了。

谁知道左等右等,那小娘子迟迟不来,没法呀,他能让他家大人干等吗。

所以自己又出门去姜家找了一趟,谁知一去,姜家的人却说他家三娘出门做生意去了,连地点都不曾告诉自己。

乖乖,去年他不是没有见过那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柔弱的很,现在居然能出去做生意了,可不吓人。

他再一仔细打听,呵,简直又打破了他的见识,什么商界女诸葛,女英豪的。

那更是跟去年的姜家三娘沾不上边。

他正犯愁回来怎么跟他家大人说,小娘子根本不惦记你,人家出门做生意去了。

刚到仪清坊的门口,这又来一个晴天霹雳,他家大人贴身的暖玉扳指,居然在一个当铺掌柜的手里。

当初,那暖玉扳指还能给了谁,不就是那个姜家三娘吗。

陆伯将他打探出来的姜家三娘消息,事无巨细的跟陆璟细说了遍。

果然陆璟之前也只是等不来人的烦躁,可现在的脸色直接铁青。

当铺掌柜看着面前的男人,眼底蕴含着怒气吓人的很,去年一个小娘子在他这当了一个玉扳指。

普通的玉扳指也就罢了,谁知里面刻的是明和二字,上京城里的陆璟就是字明和,再加上那玉质地不凡。

他们云陵当时又来了那么号神秘的上京城大官,由不得他这个见惯了好东西的人不往那处想。

当时他还当扳指,是那小娘子偷的贼赃,没等多久他就想来仪清坊交还,想着蹭一个机遇。

谁知道他不巧扑了一个空,人早走了。

可他也不敢随意的将扳指给卖了,留在了自己手里,就等着有今天这一日亲自奉还。

但来了后,感觉不是那么回事呀,玉扳指似乎是眼前的男人亲自送出去的。

“陆,陆首辅,这扳指还……。”

掌柜的话才说一半,陆璟那锋利如刃的眼神就扫了过来,吓的他赶紧磕头解释。

“啊啊啊,陆首辅这扳指真不是小人使手段得来的,真是一个小娘子过来当的。”

当铺掌柜现在是一点交情,都不想跟陆璟攀了,只想赶紧还了扳指走人。

虽然他没有见过上京城里,午门上的人皮灯笼,可也不想当云陵城里的人皮灯笼。

陆璟不知为何,心中一片苦涩,拿起桌子上的玉扳指。

过了半晌后,他声音压的极低,有些抵触的问了出来:“这扳指是何时到你手里的。”

当铺掌柜以为陆璟是想跟他对时间,他更不敢隐瞒:“是,是八月二十二。”

“八月二十二,”陆璟在口中小声的呢喃,那正是她从自己这里离开的当天。

可笑,前脚刚给了她扳指为她指了明路,后脚她就将自己的心意弃之敝履。

好一个姜家三娘,枉他惦记了她一年之久。

“出去后,话不要乱说,”陆璟看着跪在地上如筛子的掌柜很是心烦。

“是是是,小人一定将嘴闭的紧紧的跟哑巴一样,”掌柜的如释大放连忙磕头,最后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等屋子里只剩下陆璟跟陆伯后,陆璟又幽幽开口:“陆伯,您就没有话跟本辅说吗,比如去年姜家三娘是如何找到本辅这里的。”

“三郎,当时老奴也是看您对那姜家三娘不一般,才斗胆从中间串了线,老奴有罪。”

陆璟从来不近女色是陆伯一直知道的事,可是他一时不近女色没关系,但家里人着急呀。

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让他家大人另眼相看的人,他怎么也要为自家大人筹谋一番的。

再说了,他家大人要真的是不喜欢人家,当时就可以将人给赶出来,何必从午后一直留人家到第二天清晨。

期间还叫了那么多次水。

要他说,当时他家大人就应该将人给带回上京,要是带回去了,还省得如今又来云陵周折一次。

“所以,她根本不像你说的对本辅痴心一片,反倒是本辅跟一个小丑似的,还巴巴的找来了。”

陆伯毕竟是家里老人了,陆璟也不想过多为难他,可他看着手里的扳指实在来气。

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对他,尤其还是一个小娘子。

“这么可能,三郎您是上京城里多少贵女想嫁的人,当初姜家三娘从仪清坊走出去的时候,老奴见她脸色难看的紧。”

“想来是因为您没有留下她,她伤心来着,这扳指或许又是因为她父母入狱,家里困难她典当救急用的。”

陆伯越往这个方向想,越觉得自己想的对,天下又有哪个小娘子,能拒绝得了他家大人呀。

果然不仅是陆伯这么想,陆璟听陆伯这么说后脸色稍好了些。

她居然因为自己没有给她名分难过了。

说不定,她卖了他给的扳指,就是为了给家里救急的。

她一个女儿家,做起生意来应该很难吧,肯定撑的很辛苦。

“如今她人可能查到在哪里,”陆璟声音又淡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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