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秀香何茵茵的现代都市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精品推荐》,由网络作家“深夜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深夜星辰”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秀香何茵茵,小说中具体讲述了::“都别说了,表哥的伤要紧,秀文你赶紧去打一盆凉水,顺便把表哥的小厮叫进来,小草你先去拿烫伤膏来,再让人通知阿玛,让阿玛准备一套干净的衣裳,等下表哥去前院换。”何茵茵是未出阁的小姐,隆科多单独进桃香院已算逾举。小厮就留在了桃香院门外。两人听了皆是点头,小草走前还细心的叮嘱道:“小姐,您暂时不要动,地上都是碎瓷片,当心伤着。”何茵茵微微......
《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这里所有人他都记下了。
何茵茵敏锐的察觉出隆科多的小心眼,心里多了层防备,面上却急匆匆的打断争辩:
“都别说了,表哥的伤要紧,秀文你赶紧去打一盆凉水,顺便把表哥的小厮叫进来,小草你先去拿烫伤膏来,再让人通知阿玛,让阿玛准备一套干净的衣裳,等下表哥去前院换。”
何茵茵是未出阁的小姐,隆科多单独进桃香院已算逾举。
小厮就留在了桃香院门外。
两人听了皆是点头,小草走前还细心的叮嘱道:“小姐,您暂时不要动,地上都是碎瓷片,当心伤着。”何茵茵微微颔首。
高海被秀文匆匆叫进来时还一头雾水,直到看到自家爷的形象,他大惊,默默咽了咽口水,赶紧接过秀文打湿的毛巾,简单清洁了下后,用凉水敷伤口,再小心涂上烫伤膏。
只是之前的茶水虽不是开水,但也有五六十度。
隆科多脸上呈现出一片通红。
有的地方还出现肿胀。
很是触目惊心。
“三爷, 奴才这就去叫府医来!”高海涂完药膏后,心惊胆战道。
“家中新府医还没请。”不等隆科多应声,何茵茵就弱弱的插了一句:“我立刻让下人从外面……”请字还没说完,就被一脸阴沉的隆科多打断了:“真是好巧,巧到正好府中没府医。”
随着这句话气氛再次陷入死寂。
“……表哥。”良久,何茵茵嗫喏的开口,想解释原来那个府医因为被人收买,调换了赫舍里夫人的药,今儿一大早被赶走了,可剩下的话,在无意间对上隆科多阴森冰冷的目光时,卡在了喉咙里。
站着的身子猛地往后一退,眼看就要踩到一块碎瓷片,小草及时发现扶住了她。
同时顺着小姐的视线看去,她心中一凛,脊背不禁升起层层寒意,
佟三少爷这是记恨上小姐了啊!
她负责监视并兼保护小姐安全,对这种有可能威胁小姐性命的,就要留意,打定主意要把今日这事报给上面,特别是佟三少爷看小姐的眼神。
只是佟三少爷是皇上的亲表弟,皇上会不会不信?或,帮里不帮外?
这时得到消息的赫舍里大人匆匆赶来,隆科多跟着他去前院。
而他的新宠秀香早就被抛之脑后了。
秀香眼睁睁的看着三少爷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心里慌得不行,虽然才成为三少爷的侍妾几天,但他对她非常宠爱,日日歇在她院子,要什么给什么,连她试探着提出来赫舍里府,三少爷都同意了,这会儿却想都没想起她。
她心中一凉,难道宠冠后宅的路才刚开始,就要断了吗?
不,不要,千万不要!
享受了国公府嫡公子的宠妾待遇,她再也不想当被人呼来喝去的卑贱丫鬟,也不想被人发卖,落到人牙子手里,日日遭受鞭挞针扎。
脑中猛地一个激灵,赶紧小跑着跟了上去。
都怪何茵茵,她当时为什么要躲?
她就该被砸破头,烫毁容!
秀香低着头满脸扭曲,
缀在隆科多身后。
这时一声瞄叫声引得她回头看了一眼,她眸中突然闪过一缕幽光。
胖胖作为猫科动物,最是灵敏,感受到危险。
当即回了一声凄厉的瞄声。
吓得秀香一抖。
赶紧回头。
等隆科多匆匆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后,就告辞了。
秀香也跟了回去,后面她会面临什么不知道。
小喜子脑子里现在只有两个字——完了。
屏风后,何茵茵主仆震惊的捂住嘴巴,面面相觑。
没想到不过来换个衣裳,居然碰到这等阴私。
还是有关佟皇贵妃和德妃的。
大家心纷纷沉了下去。
屏风外还在继续。
这时四阿哥把小手从桌上挪回腿上,不动声色的虚握了几下,刚才太生气,用力过猛,这会手掌估计都红了,怪疼的。
面上却依旧维持严肃怒容:
“爷也知你只是个奴才,身不得已,是你背后的主子逼你如此行事,只要你告诉爷,她是谁,爷就饶你一命。”
小喜子早已瘫软在地,本以为死定了,却听到这话。
眼睛骤然一亮,他不想死,于是犹豫片刻道:
“是德妃娘娘,娘娘当年不得已把您抱给皇贵妃娘娘,谁知佟皇贵妃娘娘处处拦着不让见您,娘娘心里难受委屈,可身份摆在那,直到娘娘封妃,就想让您回到她身边,娘娘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啊!”
四阿哥握紧拳头,小脸动容,他早就有所猜测。
直到听到小喜子的话,心脏怦怦直跳。
德额娘其实是喜欢他的?
她也想养他的?
不是故意……
不对!
四阿哥当即从感动、孺慕中反应过来。
不说佟额娘从来没有阻止过德额娘看望他,就说德额娘想要回他,为何要挑拨他和佟额娘的母子之情,要知道佟额娘下个月就要生了,怀相又不好……
四阿哥大脑猛地一激灵,是呀!怀相不好!
他小脸当即黑沉了下去:
“好你个狗奴才,还不老实,竟还想挑唆,爷差点被你糊弄了过去。”他从椅子上下来,一脚朝小喜子踢了过去。
小喜子身子一歪,满脸惊恐,嘴上叫道:
“四阿哥,奴才说的句句是实话啊!”
“闭嘴,你想招人过来!”四阿哥重重呼吸了几下,喝斥了一声,站在原地思考这人如何处置。
屏风后,何茵茵低垂的眼眸划过一抹精光。
不知过了多久,四阿哥终于再次开口:
“你出去吧!以后不要再往我身边凑,老老实实做好你宫人的本分。”
小喜子如蒙大赦,响亮的磕了一个头,手扶在门栓上就要开门离开,身后又传来四阿哥敲打的话:
“今日的事,爷不想再入第三个人的耳,你可懂如何做?”
“懂懂懂,奴才是陪主子来偏殿休息的,没说话。”
等小喜子诚惶诚恐的关门离开。
室内寂静了下来。
四阿哥却迟迟没走,何茵茵三人有些急了,按时间算,宋嬷嬷该拿衣裳回来了,若是碰到,谁知念头刚过就听到屋门被推开,宋嬷嬷一边关门一边道:
“大小姐,老奴把备用衣裳拿……”话未说完,转身就对上四阿哥惊愕的双眼,她停顿了下,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老奴给四阿哥请安。”
四阿哥收起惊愕的表情,没去管宋嬷嬷。
反而扭头对屏风方向喝斥:
“谁,快出来!”
何茵茵三人浑身僵硬,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
就在犹豫忐忑间,四阿哥亲自走了进来,与三人大眼瞪小眼,最后加上宋嬷嬷,一共五个人,四阿哥坐在椅子上,她们四人跪在地上。
“老实交代,你们是谁,敢偷听爷说话?”
四阿哥恼羞成怒,刚才的事竟被外人听到,也不知道她们会不会传出去,到时佟额娘,德额娘会不会有麻烦?还有这些人会不会笑话他,同情他?
小脑袋瓜里闪过种种想法。
心中不知为何一松,他安抚道:
“你是担心我才一时忘了男女之别,再说……”康熙看着听的认真的何茵茵,故意顿了顿,提到:“咱们初见时你还给我上过药,不也碰到过我肩膀,这次只是换了一个地方,事急从权。”
何茵茵听到康熙这么说,知道他真没介意。
蓦地一下破涕而笑,如牡丹绽放:
“那就好,我不想艾公子讨厌我。”
为什么?康熙下意识想问为什么不想他厌恶她。
话到嘴边,看到终于放松下来的小姑娘,
还是把这话咽了下去。
这次没再拒绝她的药,时而2个多月,何茵茵再次给康熙上药,这次是后腰,何茵茵比第一次给康熙上药时少了害怕,更多了为朋友的紧张担心。
把药抹在腰间的乌黑淤青上,她怕康熙疼,故意转移话题:
“艾公子,你刚刚为什么问我是不是害怕你?”温热的指腹动作轻柔,如羽毛扫过后腰。
康熙身体猛地一个紧绷,随即放松下来,此时他背对何茵茵。
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他似随意的回道:
“还不是看到你快要哭了……”他停顿了会,似在斟酌接下来的语言:“我以为刚刚意外的触碰让你觉得我唐突了。”
何茵茵敷药的手动作不变,反而抿唇笑出声:
“原来不止我一个觉得唐突了对方。”她眨了眨眼睛,情绪更加放松,突然觉得自己刚刚一点也不丢人,看,皇上不一样想歪了。
康熙听到身后传来的让人甜到心坎的小奶音,心里涌出熟悉的无奈。
为了不让自己尴尬,他转而提起这次滚落山坡的罪魁祸首。
“今日你遇险是我连累了你。”
想到他刚到时就看到一把匕首直直朝小姑娘刺来,当时大脑一片空白。
只知道她不能有事,更不能死。
何茵茵见伤口涂的差不多了,正要收起药瓶,听到这话,赶紧道:
“艾公子缘何说这话,不关你的事。”
康熙整理好衣服,转身,看向何茵茵解释:
“那人对我心怀怨怼,但又拿我没办法,无意间得知你的存在,这才来故意寻你报复。”
他说到报复两个字凤眸划过一抹杀意。
何茵茵装作没看到,那个女人想杀她,她当然不想放过,于是边低头整理衣服边道:
“艾公子这么好,我想不出她为何对你心生怨怼?”这时眼角余光看到山洞口闪过一抹光,仔细一打量那不正是她今日头上戴的一朵牡丹金线绢花。
想着抬步就要去捡,康熙却比她快一步捡了起来。
“给。”他看了一眼她空空荡荡的头型。
何茵茵敛眸,抬手规矩的接过绢花,没有碰到他的手,嘴上道了一句谢谢,就微微偏过头随意的把牡丹金线绢花插到两把头上,确定不会掉下来就放下手。
这时康熙突然走了过来,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有点歪了 。”康熙解释,随即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把何茵茵刚刚插的牡丹金线绢花轻轻拔出来,又调整了一个方向重新插到发间。
整个过程何茵茵一动也不敢动,直到耳边传来康熙的声音。
“这次没有歪。”康熙漫不经心的收回手,把它背到身后,而后紧紧攥起。
何茵茵不自在的哦了一声,赶紧把话题转了回来。
“你刚刚的问题还没回答。”脚悄悄的往后退了两步。
康熙脊背挺直,眼神风轻云淡却把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果然不是每个女人都是红俏,看到他就恨不得贴上来,眼神时刻透露着贪慕虚荣,可又不知为何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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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香院里何茵茵收好晾晒干的康熙手帕,贴身带着,又与胖狸猫进行日常训练后,准备换身衣裳去花房摘花瓣尝试制作胭脂,就见秋兰姑姑匆匆赶来,说明来意。
她面上一时又惊又忧,可又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和忐忑。
犹豫不定了会,还是跟着去了前院。
途中却在思量,隆科多来的目的。
“见过额娘,见过……表哥。”何茵茵到了前院正厅,福身行礼,随后规矩的走到赫舍里夫人身侧。
赫舍里夫人因为身体不舒服,脸色有些苍白,可一举一动都是标准的当家主母派头,端庄又温和,不会让人觉得失礼。
此时看着身侧的何茵茵,她侧身拉住她的手,嗔怪的睨了她一眼:
“你这孩子从小就是据嘴的葫芦,有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头,连受了委屈也不说,好在我听隆科多说了。”她拍了拍何茵茵的手背,语重心长道:“不过一个小丫鬟,值得你们这对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妻闹别扭。”
说到这里,她瞥一眼老神在在的隆科多,又道:
“隆科多年轻气盛,不了解情况这才误会了你,这不,已经认识到错误,特意向我说明情况,赔礼请罪了,你也莫要放在心上。”
听到这话的隆科多不紧不慢的放下茶盏,看向低头不语的何茵茵。
心里厌恶的嗤了一声,面上却配和道:
“舅母说的是,是我一时冲动,这里给表妹赔罪了,还望表妹莫要气恼。”
何茵茵微微抬眸,正好对上隆科多看来的视线,她腾的一下,如受惊的小兔子般飞快的收回视线,双手胡乱搅着手帕,小脸染上一抹红晕,似是没想到,又似是被感动了,半晌没说出话来。
直到赫舍里夫人清了清喉咙提醒,她这才反应过来。
厚重的齐刘海下双眼懊恼,嘴上急切道:
“表哥,我没气恼。”
“那就好。”隆科多倨傲的点点头,余光注意到何茵茵嫣红的脸,了然她爱慕自己,心中颇为自得,可惜他只喜欢弱柳扶风的纤弱美人,而不是这种端庄无趣,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女人。
想着嫌弃的收回视线,正好来了,他顺便给她个警告。
于是站起身,弹了弹衣袍,对赫舍里夫人道:
“舅母,我这还要去宫里当差,就先告辞了。”言毕,看了一眼重新低下头看不清表情的何茵茵,道:“只是昨儿我未能与表妹好好说上话,不知可否让表妹送我出府?”
赫舍里夫人一怔,反应过来后大喜,她刚刚还担心按照昨儿隆科多的表现,会对茵姐儿不喜,未来成婚后无法给赫舍里府带来利益,嫡房好不容易升起的威望又要被庶长房压下去,现在看来多虑了。
她赶紧暗暗推了一把木讷的女儿,欢喜道:
“当然可以, 茵姐儿快去送送隆科多。”
何茵茵早就羞的把头埋到了胸口,脑中却在思索,隆科多想干什么?
她可不信他只是单纯的想让她送他出府。
心中升起警惕,面上羞答答的点头。
随后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正厅,何茵茵踩着花盆底迈着小碎步跟在隆科多身后,他个子高,步子迈的大,可一点也没有等何茵茵的意思,很快就甩开了她。
何茵茵眯了眯眼,表现出想跟上隆科多,却又顾忌大家闺秀的仪态,脸上又急又纠结,等终于过了一排倒座房,看到面向西南的大门口,负手站在那的隆科多,她表现松了一口气,心中却一紧,隆科为何打发了守门下人?
听到脚步声临近,这会不在赫舍里夫人面前,隆科多直接露出真面目。
转头不耐的瞪了她一眼:“怎么这么慢!”
“对不起、对不起。”何茵茵刚停下,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就听到这话,赶紧道歉。
“哼, 装模做样。”隆科多脸上的厌恶鄙夷不再掩饰,他冷声道:“今儿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已经看穿了你的真面目,听着,看在我额娘的份上,正妻的位置我给你。
但我也警告你,我最是厌恶你这种伪善狠毒的女人,你嫁过来后最好安安份份,莫要把腌臜手段施展在我后院,不然被我发现——”他阴冷一笑:“我就休了你。”
原来打发走下人就为了这事?何茵茵听完全程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些好笑。
放心的同时,又想他这话把李四儿放在哪了?
那位可是狠毒到把人做成人彘!
还是说情人眼里出西施?
那真是侮辱了西施。
不过一对贱人!
双标狗!
面上却浑身猛地紧绷,不可置信的看向隆科多,一贯清甜软糯的小奶音干涩沙哑,她艰难的解释道:“……我不是,我没有——伪善,也没有狠毒。”
隆科多嗤了声,还在嘴硬,他查过王嬷嬷母女,说是犯错,不过是因为这女人晕倒没有及时救而已。
最多不过失职罢了,怎么也不至于发卖了。
不过是找了一个理由处理秀香。
秀香母女真实发卖的原因涉及女眷名声,被赫舍里家封口了,很难查到,不过就算查到了,有的人只相信自己以为的。
就如隆科多,他坚信秀香是因为他被嫉妒的何茵茵发卖了。
本来对秀香无所谓。
现在却很痛惜。
于是他冷笑着凑到何茵茵耳边,那介乎于少年与青年的嗓音粗砺沙哑,威胁之意满满。
“还有我会找到秀香,把她纳入府中,你最好识相点,以后看到她客客气气,不然……”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可何茵茵的脸一下惨白了下来。
隆科多见了满意的勾了勾唇,直起腰,转身驾马离开。
留在身后的何茵茵看着那道身影消失不见。
把心中浓烈的杀意平复下来。
这才离开。
她不知道她与隆科多这番威胁与被威胁一幕,被人完完全全曲解成另一个意思。
与大门口连接的车轿房,下人阿成把这一幕收进眼底。
他听不到未来姑爷与大小姐的对话,只看到两人站的很近,未来姑爷还把头凑到小姐耳边说悄悄话,看起来很是亲密,大小姐还在未来姑爷走后,迟迟舍不得走。
他不安分的眼珠子转了转,放下手里的活,偷偷去了后院。
本想仍了,最后不知为何拿出一个手帕包了起来。
这时梁九功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
“走吧!”
“嗻!”
女眷宴席上,焦急的赫舍里夫人在看到何茵茵身影出现时,心头一松,随即压抑的火气爆发,忍不住出声喝斥:“你跑哪去了,这都快开席了,还不坐下。”
何茵茵难堪的咬了咬唇,坐到额娘身边,小声解释:
“对不起,额娘,是女儿贪看了花园春景,差点误了时辰,让您担心了。”
赫舍里夫人额头青筋直跳,要不是顾忌在外,只怕立刻开骂:
“再美的春景,能比得上满座达官贵胄的宴席?”
可惜这话只能压在心里,应了声后,便与攀谈的臣公女眷说话,何茵茵大嫂倒是打量了下大姑子,不过没看出什么,又收回视线。
宴席上佟老夫人坐在首位,两边是佟大夫人与佟二夫人。
三人穿的华贵喜庆,其中佟二夫人见到何茵茵回来,眸子闪了闪,余光一直关注她与赫舍里夫人,见赫舍里夫人没有露出异样表情,就知道何茵茵没把隆科多在后院水榭的事说给她额娘。
不快的心稍微好了些,虽然隆科多当着外人面打了何茵茵的脸。
但情有可原,且她也没想到不声不响的何茵茵如此善妒跋扈。
还没嫁进来就开始打压隆科多身边人。
隆科多生气,她更生气。
有心敲打她,让她知道女德女戒,也就对她独自离开水榭没派人去找。
这时,有小厮上前对着佟大夫人耳语了几句。
佟大夫人大喜过望:“皇上来了。”
随着这句话,热闹的宴会先是一静,随后更加热闹喧哗。
无数贵妇女眷对着佟老夫人说吉祥话,奉承恭维佟家两位夫人。
连带着赫舍里夫人也沾了光。
何茵茵也被裹挟其中。
等宴席终于结束,已经夕阳西下,何茵茵跟着家人坐上回府的马车,一大家子都很累,赫舍里夫人更是颤颤巍巍的被搀扶着下马车,众人说了几句,就各自散了。
何茵茵回了桃香院,整个人这才放松了下来,让人备水沐浴。
浴桶里,她闭目泡澡,脑中复盘着今儿发生的一切,特别是与康熙相处的细节,一丝一毫,确定没有哪里不妥当,这才放下心。
随后想起那块手帕,平常身边一直有人,无法单独清洗,她起身伸长手臂一钩,从脱下的衣裳袖口中拿出那块清香色手帕,又让人送一桶水进来。
小草送了水,知道小姐沐浴时不喜人靠近,低着头放下水就出去了。
何茵茵穿好衣裳,就着水,认认真真的把手帕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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