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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精品推介

支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是作者“支云”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薛清茵贺钧廷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其中还真有些说不清的猫腻啊?婉贵妃叹了口气:“只怕是公主早就知晓薛姑娘在哪里……”金雀公主怒道:“娘娘的意思是污蔑薛姑娘配合我演了一场戏?”“本宫方才并没有这样说。”婉贵妃蹙眉,又轻叹了口气,道:“公主怎么总是曲解我的意思呢?就如当年……”婉贵妃话还没说完,金雀公主已是勃然大怒,掀翻了桌案。主位上的贵人沉声道:“金雀。......

主角:薛清茵贺钧廷   更新:2024-06-28 2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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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显然,她根本没把这出公堂对峙的戏码放在眼中,甚至显得闲适从容。

这个问题啊……薛清茵皱了下鼻子。

这就不免要说到宣王了。

但宣王未必想牵扯进来啊……

而且一旦说到宣王,就要提到,宣王为何会知道她丢了,扯出来他们之前坐在一块儿下棋。

林林总总,说得多了,听上去岂不是很像她和宣王有私情?

明媒正娶地嫁给宣王,和被人说成是有私情,这可是完完全全两回事。

前者要有媒妁之约,后者……容易被弄死。

毕竟那叫败坏了宣王殿下的名声。

就在薛清茵犹豫的时候……

婉贵妃又笑了。

原来这其中还真有些说不清的猫腻啊?

婉贵妃叹了口气:“只怕是公主早就知晓薛姑娘在哪里……”

金雀公主怒道:“娘娘的意思是污蔑薛姑娘配合我演了一场戏?”

“本宫方才并没有这样说。”婉贵妃蹙眉,又轻叹了口气,道:“公主怎么总是曲解我的意思呢?就如当年……”

婉贵妃话还没说完,金雀公主已是勃然大怒,掀翻了桌案。

主位上的贵人沉声道:“金雀。”

想是很不喜欢她这样失态。

这时候一道冰冷的声音不急不缓地响起:“是本王。”

婉贵妃一怔,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薛姑娘身弱,玩不得击鞠,金雀便留下她与本王对弈。恰逢副将前来禀报军中事务。那个叫做‘红珠’的宫女前来将薛姑娘引走。本王便是在此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宣王的声音不疾不徐,不带一丝情绪。

这样落在别人的耳中,自然也就没有一点偏颇的味道。

“原来如此。”那位贵人沉吟片刻,再低声道:“这个宫女这般无礼,定然有异!宣王自然而然推算出了这位薛姑娘被带去了什么地方。”

赵国公声音微冷:“是啊,哪个宫女见了宣王在,还胆敢不问一声,便擅自将人带走呢?”

婉贵妃将手中的帕子掐得更用力了。

原来如此……

她就说事情怎么败露得这样快?

原来是将宣王搅合进来了。

难怪今日金雀公主说话都更有底气了!

婉贵妃登时流露出好奇之色,轻声道:“宣王殿下慈悲心肠,对薛姑娘照拂得很。”

这话一下就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了宣王和薛清茵的关系上去。

薛清茵飞快地道:“此乃君子所为,若是魏王殿下打从那里路过,也定会想法子救我出来吧。”

婉贵妃一下不说话了。

私情被她一下扭转成君子行径,再纠缠不休那就落了下乘。

那贵人沉声道:“不错,但凡君子,见此情形都会设法施援。却不知是何人,这般恶毒手段,既要坑害赵国公之子,更要拉金雀公主下水,还险些害了薛侍郎的千金。”

金雀公主按捺不住道:“我那宫女红珠不是已经说得很是明白了吗?授意她的,乃是徐家的家奴。徐家是婉贵妃的娘家。我想若无婉贵妃点头,徐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薛清茵自恃不太聪明,但也觉得金雀公主太急了。

相比之下,婉贵妃稳如泰山。

金雀公主自然就落了下乘。

婉贵妃摇了摇头道:“说来说去,今日金雀公主还是拿不出半分证据。我愿请圣上下旨,从那名家奴入手,追查我的娘家,追查到底……”

薛清茵暗暗撇嘴。

这都是身在高位者的老手段了。

出手去做某件事,必然一早找好了背锅侠。


恰好这时候贺松宁收了风筝,往这边走来。

“殿下。”他轻唤一声。

魏王骤然回神,笑着道:“仲谦,本王看你这个妹妹,也并非你说的那样骄纵啊……明明讨人喜欢得紧。”

贺松宁心底骂了句脏话。

这蠢货想要薛清茵的喜欢,居然把他说过的话都倒出来了。什么“你说的那样骄纵”,薛清茵听了这话,今晚回去还不得闹翻天?

贺松宁万万没想到……

薛清茵当即就甩了脸子,站起身来:“大哥你怎么在别人面前这样说我?我……我真是……”她语气哽咽,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

然后她扭脸就跑。

溜了溜了。

和魏王多待一会儿她都难受。

贺松宁:“……”

脾气见长。

这当场就闹翻了天。

魏王也呆住了。

这……说生气就生气啊?

他心头划过一丝尴尬,但脑中想到这美人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便又生出两分心疼。

“仲谦,你这个做兄长的,以后还是应当多哄一哄你的妹妹啊。”魏王说完,马上吩咐了小太监去追人。

他倒是想自己去追。

但身份摆在那里,若是舍下身段去追就不大好了。

薛清茵窜上马车:“走走走!”

马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听主人家的准没错,于是驱马就向前行。

这厢宣王的副将一行人也疑惑着呢:“这是怎么了?”

“怎么像是……哭了?”

宣王掀了掀眼皮。

连他都不怕,却被魏王吓哭了?

副将犹豫道:“到底是个姑娘家,这么走了可不大好。咱们要不跟上去瞧瞧?免得这薛姑娘在城郊遇见什么不长眼的人。”

旁人道:“魏王不是派了人跟上去?”

“魏王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你说得对。”

他们这边还在商议呢。

蓦地听见宣王道:“走吧。”

“殿下,我们这就回城了?”

“跟上薛姑娘。”

“……遵命!”

薛清茵上了马车,又翻出来点吃食。

正想着要不再吃点,她胸口突地传来些许闷痛。

跑得太狠了?

薛清茵抬手按了按胸口,又卷起了帘子。

然后她才想起来,丫鬟没跟上她呢。

到底还是不大习惯古代人的生活呢,独来独往的习惯了。

薛清茵对着马车外头吸了两口新鲜的空气。

不行……

胸口好像变得更加闷痛了。

薛清茵低头一瞧,指尖都白了。

完了。

这下演大了!

这身子怎么这么弱?

“赶紧……找个医馆。”薛清茵上气不接下气地对着车夫道。

车夫一听,顿时慌了神。

“前头好像不大对劲儿……”副将低声道,“那车夫怎么突然慌起来了?”

“过去瞧瞧。”

“遵命。”

副将连忙跳下马,走过去:“别动!”

那车夫立马就不敢动了。

然后副将转头一瞧薛清茵。

薛清茵脸上又出了些汗,眉眼被浸得更亮了,一双眸子水汪汪的。

“医馆……去医馆……”

副将见状,吓得连忙喊:“不好了殿下,薛姑娘要被魏王吓死了。”

这狗日的魏王!

宣王骤然卷起车帘,跳下了马车。

三两步便到了跟前。

他扫了一眼薛清茵的模样:“不去医馆,回王府。叶蔚,你先快马回去传信,命御医在门口等着。”

有少年应声,立即快马朝城门驶去。

“这……这怎么回城呢?恐怕颠簸不得啊。”副将发愁道。

宣王却是踩住车辕,登上了薛家的马车,他扶住薛清茵的腰背,吐出冷冰冰的四个字:“闭眼,静心。”

话音落下,他却有一瞬不自然的怔忡。

少女的腰肢……是极柔软的。

可她好像一点也不怕,就这样倚住了他。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宣王又常年身在军营,就算是王府中伺候的侍女,也从未与他这般亲近过。

于是那扶住她的手掌,隐约变得炙热了起来。

宣王登时往后退了退,与薛清茵拉开了些距离。

可有个人肉垫子,薛清茵哪里还讲究那么多?

她顺势向宣王怀中倚得更深,一边努力地找回呼吸的节奏。

宣王一抿唇,眉眼显得凌厉无比。

只是薛清茵压根看不见。

他垂下眼眸,瞧见她汗湿的碎发和睫毛,泛着薄薄粉色的耳廓,还有一截雪白的颈子,流畅的线条自脖颈勾勒而下,掩在单薄的衣衫间,隐约透出几分莹润。

有几分可怜,更有几分动人。

宣王到底是没有推开她。

“叫我们的车夫过来。”宣王合上眼,唇微启,吐出的话语依旧是冰冷的。

薛家的车夫已经吓傻了,任由护卫将他扯下来,换上王府的车夫。

宣王的车夫也不是一般人,驾起车来又平又快。

宣王府离皇宫不如魏王府那样近,但离城门那可就近多了,眼下正好省了许多事。

马车就这样一路狂奔,回到了宣王府。

只不过回来时,马车里头多了一个人。

“殿下,到了。”

喘不过气来的人是万万不能躺下的。

宣王本来只是抵住了薛清茵的背脊,但他的手到底是太硬了些。到后头便不知不觉成了薛清茵整个人完全窝在他的怀中。

那御医在催促之下,慌忙上前来掀帘子瞧病人。

瞧见的便正是这样一幕。

御医吓了一跳,几乎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

宣、宣王……抱、抱着一个……少女?

只是他不敢发怔,匆忙瞧了瞧少女的面色,然后大喊一声:“药箱!”

药童忙将药箱递上。

御医从里头取出一节药材,塞进薛清茵的口中:“含住。好了,咱们现在能进去了。”

话说完,御医犹豫了下。

怎么进去呢?

还是宣王殿下抱进去吗?

“抬顶软轿来。”宣王下令。

薛清茵就这样被一顶软轿打从宣王府的大门抬了进去。

御医写了方子命人去熬药。

宣王将人抱起。

……很轻。

她的父亲好歹也是户部侍郎,怎么会将女儿养得这般体弱?

宣王敛起目光,将人放在床榻上就要走。但他抽了下袖子,没能抽得动。

低头一瞧,正是薛清茵牢牢攥住了。

她的手不大……而且显得很是羸弱,似乎轻轻一用力,就会折碎。

宣王叫了副将的名字。

“过来。”

副将想也不想就走上前去。

宣王一个反手拔出了他腰间的佩剑,然后斩断了那截衣袖,随即才转身走了出去。

副将愣声问:“殿下这是去哪里?”

“既然回来了,便先处置安西军的事。”

“那薛姑娘……”

“怎么?你要去为他煎药?”

副将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也是,他们既不是大夫,也不是会煎药的童子。能帮得上什么忙?

副将收敛心神,忙跟在宣王身后往书房去了。

推门进到书房。

先前那位薛姑娘塞给他的花,还放置在书案上。

“这花……都凋零了。”副将看了看随口道。

花是凋零了。

花瓣几乎掉光,而且发黄、发皱了。

宣王冰冷地审视了它一会儿,喉结滚动:“你去传话,那位薛姑娘若是无恙了,派人来禀报一声。”

副将疑惑。

您刚才怎么不说?

另一头魏王派来的那个小太监发现自己跟丢了人,只得讪讪回去。

贺松宁也没了久留的兴致。

一行人回到薛家时,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时辰。

他进门便问:“大姑娘呢?”

“大姑娘不是和大公子你一起出门了吗?”

“她没回来?”

“没有啊。”

贺松宁面色一沉。

出事了。


匣子打开来。

里头是银制的发梳、发簪、耳坠、香囊等物。

上面都一致地镶嵌了水晶,水晶折射出粼粼的光,又透出浅淡的粉色。

工艺相当漂亮,甚至远超薛清茵在后世买的那些现代首饰的工艺。

这样做出一整套的首饰来……应当不便宜吧?

江大管家舒了口气,忙道:“倒是巧,殿下也为姑娘准备了一套首饰,翡翠的。”

崔嬷嬷语气平淡:“若不是彩翡,那便远不及水晶了。”

江大管家不说话了。

薛清茵些许茫然。

你们怎么还比上啦?

却听得那赵总管捋着胡须笑道:“咱们府中没甚么首饰头面,只这些个东西多一些。”

话音落下,赵总管从一旁小厮的手中接过一个匣子,在薛清茵面前打开来。

里面全是银锭子,整整齐齐摆了四排。

这他妈谁能不喜欢?

薛清茵的双眼噌一下就亮了。

薛夫人见状,满肚子的话全堵在了喉咙口。

这是……作什么?

排着队给她女儿送钱?京中何曾见到过这样一幕啊?

薛夫人一时恍恍惚惚。

“薛姑娘喜欢就好。”赵总管脸都快笑烂了,瞧瞧,还是他们实在!

他紧跟着道:“薛姑娘的脾性好,咱们国公爷见了喜爱得紧。”

江大管家骤然扭头。

薛夫人也面色一凛。

“可惜咱们小公爷没那么福分。”

这话一出,顿时不知道多少人都松了一口气。

“这辈子啊,国公爷恐怕是不能有像薛姑娘这样乖巧可爱的孙女了。”赵总管又道。

薛夫人面色稍霁。原来是当孙女看呢。

“国公爷便想着,若是薛姑娘肯做咱们小公爷的干女儿,那这不就是皆大欢喜了吗?”赵总管终于说出了今日的目的。

江大管家心道,你他娘的就不能一口气说完吗?这把老子这颗心搞得七上八下的。

“这……”薛夫人还有些迷茫。

怎么突然就要和赵国公府做干亲了?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遥想那日国公府来人,她还怕清茵受委屈。

薛清茵其实也很吃惊。

她想了想,道:“这你得问我爹同不同意。”

反正亲爹也不咋地。

她不介意多几个爹。

但就怕她亲爹很介意。

赵总管笑道:“国公爷自会去寻薛侍郎商议此事,只要薛姑娘这里肯点头,那便什么都好说了。”

薛清茵那叫一个干脆利落:“好!”

薛夫人的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下。

这丫头……不是一心最喜欢她爹了吗?这怎么反手就又认一个新的?

赵总管哪管其他人怎么想,见薛清茵应了好,他留下银锭子就欢天喜地地回去了。

崔嬷嬷留下帖子和首饰也先走一步。

最后只剩下江大管家……

薛夫人婉拒了魏王的礼物。

江大管家脸上挂不住了:“夫人为何这般不通情理?”今个儿要单只是他一个人来也就罢了。

偏偏来了三个,就他被拒绝了。江大管家往日跟在魏王身边何等的风光?眼下自然吞不下这口气。

薛夫人很坚定:“正是因东西贵重,才不敢收。清茵还未出阁,难免叫人说闲话。”

江大管家一笑,眼中掩不住傲慢:“倒也不妨实话告诉薛夫人,殿下正是相中了你们府上的大姑娘,想要迎娶她过门呢。”

薛夫人隐约猜到了,但这话说出来,还是叫她心头一震。

她一面欢喜女儿受人喜欢,一面又觉得惶恐。

魏王房中的女人实在太多了。

她怎么舍得清茵去受苦?


薛清茵说着说着就又哭了。

薛夫人的确很惨。

她亲生的儿子已经死掉了,辛苦养大的孩子与她并不亲近。

而原本的薛清茵也是个恋爱脑,心中只有贺松宁,根本不顾自己的母亲。

按照原著的走向,原身种种疯狂的举动,最终还会牵连自己的母亲落得一样的悲惨下场。

薛清茵替薛夫人感到不值。

为什么这世上孝顺的孩子总是遇见吸血的父母?而一心付出的父母,却反而遇上混账的子女?

薛清茵哭的声音越发细弱,几不可闻。

仿佛濒死的小动物。

一刹间,贺松宁心上竟不轻不重地揪了下。

“莫哭了。”他道。

薛清茵不理他。

贺松宁不自觉地想到了自己的生母。

薛成栋只说他的母亲身份低微。

其余的,自然而然都能想明白了……

皇帝为何不肯认他?想必是他母亲的身份,不止低微,而应该是卑贱。卑贱到皇帝认为睡了这样一个女子,都是耻辱。

他出生那一日,便定然是她的死期。

于是贺松宁从来只认自己的生母。

毕竟光是他的出生,就已经耗去她的一条命了。

相比之下,薛夫人许氏又算什么呢?

贺松宁不知道自己的生母长什么样子,是什么性情……但大抵会和许氏一样,会因为保护不了自己的孩子而发疯?

想到这里,贺松宁才理解了许氏这个人。

贺松宁终于又出声了,他低声道:“你没有搞砸。”

薛清茵竖起耳朵。

嗯?

“以后我会对你再好一些。”

薛清茵猛地扭过头:“谁骗人谁是狗。”

贺松宁:“……”

薛清茵指着他:“你看,你都不敢发誓。还说话糊弄我呢。”

贺松宁咬牙切齿:“大哥骗你大哥是狗。……满意了吗?”

薛清茵点点头,破涕为笑:“嗯,满意了。”

她一笑起来,眉眼都灵动了。

窗外泄进来的点点光华,仿佛都落在了她的面庞上为其妆点。

薛清茵站起身来,故意抱住了贺松宁的胳膊:“我高兴得不得了,我大哥终于愿意对我好了!”

这话说得……

以前在她心中,他是有多冷漠?

不过贺松宁的确更吃软的,不吃硬的。

他没有再推开她。

只是仿佛不经意地问:“你为什么一直不愿我娶妻?”

薛清茵听完直呼好家伙。

这样“感人”的时刻,贺松宁居然还保持着清醒。他心底还有最后一丝怀疑没有打消!

他并没有完全相信她只当他是哥哥的话!

薛清茵抿了抿唇,小声抱怨:“现在你已经够忽视我了,若你娶了妻,那肯定更不会管我了。薛清茵见到你的机会,没准儿都比我多。”

听上去也合乎逻辑。

贺松宁神情一舒,转而问起了另一件事:“你今日入宫了?”

薛清茵点点头。

“婉贵妃请你去的?”

薛清茵心说你能不知道吗?魏王应该和你通过气了吧?

心中腹诽归腹诽。

薛清茵嘴上还是说了给四公主做伴读的事。

“四公主……”贺松宁眸色阴冷,“婉贵妃倒是会将人往火坑里推。”

薛清茵心说大哥您也不遑多让啊!

“日后四公主若再来寻你,我会派个丫鬟给你。”

“丫鬟?”这有什么用?给我身边多插个眼线看我规不规矩吗?

“她会护着你。”贺松宁只淡淡说道,没有要细说这个丫鬟的意思。

“……哦。”薛清茵应声。

多半还是得靠我自己啊。

“婉贵妃这般做派,你可猜出来她的意图了?”贺松宁又问。

薛清茵:“……”

怎么的?随堂考啊这是?

见薛清茵不说话,贺松宁也不意外。

毕竟薛清茵一向挺蠢的。

“魏王有意于你。”贺松宁低声道。

他盯着薛清茵,时刻留意着她的神情变化。

终于图穷匕见了。

薛清茵暗暗吸了一口气,面上露出懵懂之色:“什么?”

“魏王有意迎娶你过门,婉贵妃却不喜欢你的长相和出身。”这是贺松宁一早便算计好的。

婉贵妃出身可不低。

她的祖父人称徐老,曾官至中书令,行宰相之职责。婉贵妃入宫后,徐老便致仕回老家去了。

徐老一共有三子一女。三个儿子如今都在朝中为官,虽然不及徐老当年的风采,可重要的是……徐老还有几个得力的门生啊!

可以说,徐家的底蕴,和婉贵妃受到的宠爱,让魏王一跃成为了,最有可能继任太子之位的人选。

若魏王和她起了龃龉,母子闹翻,魏王就如断一臂,失去了极大的助力。

等到薛清茵进府,再搅合一通,拖也能拖垮半个魏王府。

“咱们的出身很差吗?”薛清茵这厢纳闷出声。

婉贵妃不喜欢她的长相不难理解。

做婆婆的,大多不喜欢儿媳长得太漂亮。

“外祖家毕竟是商贾出身,虽然买了个官来做,但放在京中,谁人瞧得起?”贺松宁道。

薛清茵撇嘴:“反正我又不喜欢魏王,我不嫁给他。”

贺松宁沉声道:“你要嫁。当年母亲被妾室下毒,从此京中人人都说她心胸狭窄。父亲明明官拜三品侍郎,但母亲却得不到半个诰命夫人的封号。你若做了魏王妃,谁人还敢议论母亲?外祖家自然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薛清茵都想给他点个赞。

您可太会说了啊!

换别人听了那肯定当场就心动。

“我之所以与你说这些,便是想要告诉你,不要怕婉贵妃。魏王喜欢你,她又能如何?何况……我会帮你。”

前脚还说要给我做好大哥了!

后脚继续把我往魏王的大坑里推……

还得是你啊!

想想也是……

原著中,贺松宁为了自己的江山大业,女主薛清荷都得往后靠靠,何况是她呢?

“可是……母亲说过,更希望我嫁一个门楣低的,能够宠我的。”

贺松宁嗤笑出声:“门楣低的男子?清茵你可知为何金雀公主丧夫后,便不肯再招赘驸马了?”

“为何?”薛清茵这是真不知道。

因为金雀公主在原著中的戏份还不如薛清茵这个角色多呢。

“门楣低的男子娶了门楣高的女子,他并不会心生感激,相反,只会觉得低了妻子一等,郁郁不得志。好一些的,只是自己郁闷死就算了。糟一些的,便会忍不住纳妾寻欢,在其他女子身上找回大丈夫的伟岸。更糟一些的,便要连同旁人来谋夺岳家的财产,直到妻子死去那日才会觉得痛快。”

贺松宁压低了声音,接着道:“如此男子,你还要嫁吗?”

薛清茵:“……”

贺松宁这人虽然混蛋。

但说的话确实是那么个道理。

“那我嫁给宣王怎么样?”薛清茵突发奇想。

宣王也是贺松宁夺位路上的一大敌人。

反正都是嫁给他的对手,不如嫁给宣王了。

宣王比魏王英俊许多。

而且人家还没那么多小老婆。

一出门打仗就是不知道几年,她自个儿在王府里活个痛快,多省事!

贺松宁的表情却凝住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薛清茵:“我知道啊!”

贺松宁:“……”他真想敲开她的脑袋瞧一瞧,是什么使她这样高看自己。

“宣王性情冷酷,捉摸不定,……没有哪个女子能叫他注目。”

薛清茵想起那日的宣王。

是吗?

不确定。

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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