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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畅销巨作

陆尽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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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乔予薄寒时   更新:2024-08-19 2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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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予薄寒时的现代都市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陆尽野”创作的《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小相思摇摇头,天真无邪的说:“你长得那么帅,我为什么要怕你?”“你不怕我是坏人?”“你不像坏人。”小相思很笃定。薄寒时一时啼笑皆非。小屁孩儿都是用颜值来分好人和坏人的吗?两人就坐在医院走廊的座椅上。小相思好奇的问他:“叔叔,你来医院干什么?你也生病了吗?”“我没生病,是我父亲生病了。”......

《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尽快找一个权威的心外科主刀为我父亲做搭桥手术,嗯,就这样。”

薄寒时正站在窗边和特助通电话,腿边忽然跑来一个小奶包子,正瞪着水漉漉的大眼抿着小嘴看他。

很快,身后保镖过来,想将这个陌生的小家伙拉走。

小家伙立刻拽住了薄寒时的西裤,“叔叔,我不是坏人鸭!别让他抓我!”

薄寒时一怔,见对方只是个几岁小孩儿,也并没有恶意,便示意让保镖退下。

“你有事吗?”

小相思仰着白嫩小脸说:“我没事,叔叔,你长得好帅鸭!我能跟你聊聊天吗?”

这小家伙,仿佛一个社牛。

哪怕薄寒时冷着脸,她也不怕。

薄寒时没跟小屁孩相处过,一时有些无言以对,“你不怕我?”

小相思摇摇头,天真无邪的说:“你长得那么帅,我为什么要怕你?”

“你不怕我是坏人?”

“你不像坏人。”小相思很笃定。

薄寒时一时啼笑皆非。

小屁孩儿都是用颜值来分好人和坏人的吗?

两人就坐在医院走廊的座椅上。

小相思好奇的问他:“叔叔,你来医院干什么?你也生病了吗?”

“我没生病,是我父亲生病了。”

他的养父薄峰因为冠心病,被送来医院,他是来看薄峰的。

薄寒时也不知道为何,会跟一个小屁孩儿聊起天来。

搁在平时,他是不会搭理的。

可这个小孩儿,让他生出了一抹莫名的好感和熟悉感。

也许是比较机灵乖巧,再加上长得也可爱,不像是其他熊孩子那般讨人嫌。

小家伙若有所思一般的“哦”了一声,又自顾自的说:“我也生病了,叔叔,你别担心,你爸爸的病会好的。”

薄寒时忍俊不禁,难得的笑了。

他居然被一个小屁孩儿安慰。

“叔叔,你笑起来真好看!”

小奶包嘴巴跟抹了蜜似的,一个接一个的糖衣炮弹,薄寒时都不忍拒绝她。

站在一旁的保镖也惊掉了下巴,他跟在薄总身边三年了,还从未见过薄总愿意跟搭讪他的陌生人聊起来。

这小屁孩儿……倒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这孩子,与他有几分缘分,他不免问了一句:“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你爸妈呢?”

“我妈妈去工作啦,她去挣钱给相思看病,我没见过爸爸,妈妈说,我爸爸生病过世了。”

原来是单亲妈妈带着孩子。

许是薄寒时出生也贫寒,对这孩子的身世,也生出了几分怜悯之心来。

“你叫相思?”

小相思点点小下巴,“嗯!我妈妈给我取的!叔叔,我的名字好听吧!”

看着小奶包骄傲的样子,男人一向冷沉的眼底现出几分柔软来。

“嗯,好听。”

“叔叔,你猜我妈妈为什么给我取名相思?”

“应该是出自王维的那首相思?你妈妈喜欢那首诗?”

小奶包挑着小眉头说:“只猜对一半哦!妈妈说,她当时一个人把我生下来,因为太想念爸爸了,所以给我取名相思。”

“你爸爸去世很久了吗?”

看这孩子的模样,约莫五六岁。

“是呀!我生下来就没见过我爸爸,我都六岁了。”

薄寒时淡笑了下,“那你妈妈,倒是个痴情的人。”

很少有人能抵挡六年的寂寞,还是独自带着孩子,这小鬼的妈妈,吃了很多苦吧。

“我妈妈长得超级漂亮,是个大美妞哦!有叔叔喜欢我妈妈,但是我妈妈只喜欢我爸爸。”

小孩子童言无忌,并未看出薄寒时眼底那一刹的失落和暗淡。

他忽然很羡慕这孩子的爸爸,虽然过世了,但这个世界上,依旧有个人对他心心念念。

这种永不背叛对方的感情,是罕品。

“你爸妈很相爱。”

小相思小大人一般的安慰他:“叔叔,你这么帅,也会遇到很爱你的人。”

很爱他的人?

曾经也许有,或者他以为他有。

薄寒时黑眸微敛,嘲弄的勾了勾薄唇:“我在感情上运气比较差,没你爸爸那么幸运。”

“叔叔,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

小相思热心肠的说:“你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吧!看在你单身那么可怜的份上,我回头给你介绍一个!我认识很多美女姐姐!”

可怜?

一旁的保镖一头黑人脸问号。

薄总身价千亿,想跟薄总谈恋爱的女人趋之若鹜,这小屁孩儿究竟是哪里看出薄总可怜的?

不过,薄总是不可能给一个陌生人手机号码的。

薄寒时自然没打算告诉她,却也不想伤她,只敷衍了一句:“你没有纸和笔,我就算说了,你也记不住。”

谁知,这小鬼眨眨眼,竟然说:“那叔叔你倒是告诉我呀!你只要说一遍!我就能记住!”


乔予跟在陈经理身后,去人事部办理了入职手续。

SY集团旗下涉及的产业很广,旗下拥有地产、风投、律所、娱乐……小到日化行业,这一整个园区都是SY自家旗下的公司。

而SY地产的总办事处,占了这3号楼一整栋楼。

“乔予,这栋楼主要是咱们地产公司,总部是在那边的一号楼,我们薄总就在一号楼。整个园区是很大的,你一天两天的恐怕也熟悉不了,等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熟悉了。”

乔予礼貌笑着,点点头:“陈经理,我们早晨需要打卡吗?”

“销售部的工作时间相对其他部门来说,比较自由,不需要打卡。但是,像你今天这个点,再过一会儿咱们都该吃午饭了,这可不行啊!”

陈经理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提点着乔予。

乔予谨遵教诲,“不会了,以后我会早到的。”

陈经理打量了她一眼,高深莫测的笑了笑,“乔予,你是徐助的亲戚吗?销售部的普通员工,可没见过哪位是徐助亲自领进来的。”

这意思,是在打探她的关系硬不硬吗?

乔予装糊涂:“我和徐助的确认识,但亲戚谈不上,我们是校友!”

乔予扯了个谎。

校友关系,不远不近。

职场嘛,都是看菜下碟的变色龙。没有后台,同事和领导随便揉搓你,太有后台,背后会说闲话,有点后台是最常见的,也是最合理的,别人既不敢欺负你,也不会疏远你。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一号楼里的皇亲国戚呢,我刚才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你说话。”

“一号楼里都是集团的高层吗?”

陈经理点头,“差不多都是,不过我们这种基层员工,跟一号楼不会有过多接触的。就像是徐助,我们销售部,半年也不见得能见到他一次。更别提薄总本人了。”

乔予暗暗松了口气。

不用经常见到薄寒时,这点挺好。

每次见到薄寒时,她都手心出冷汗,压力超大。

“我们销售部,是很累的,要去售楼处招待客户,如果有意向客户,你连着一周不在公司都是正常的,要带客户去看房子。你看着瘦瘦弱弱的,能吃得了这苦吗?”

“能!”

“这干劲不错,继续保持。”

……

乔予第一天上班,老销售带着她了解了一下整套工作内容和流程之后,便带着她去了售楼处。

“马上要去的售楼处是环宇国际公寓的售楼部,刚开盘,就在公司附近。那边现在有不少客户,乔予,待会儿你可机灵点,争取来个开门红。”

“好。”

等到了售楼处,乌央乌央的都是人。

有销售,有客户。

老销售赵飞带着乔予去了沙盘面前,“乔予,我那边有客户要接待,你自己先看看沙盘,熟悉一下环宇国际的房型朝向,有什么不懂的,随时问我。”

“行。”

乔予研究了会儿沙盘后,一旁的同事拽了拽她袖子。

“新来的,这个客户照顾一下!”

老头穿着普通的亚麻衬衫,带着一顶黑色的小礼帽,浑身上下也没什么名贵配饰。

老头先找的那位老销售赵飞,但赵飞正盯着另一位戴着劳力士水鬼的中年客户,便将老头推给了乔予。

乔予礼貌的温和淡笑:“老先生想看看多少平的房子呢?我可以给您介绍介绍。”

“你们这儿最大的是多少平?”

老先生虽然穿着普通,可说话气质却很威严。

乔予拿起一张房型图,递给他:“这是我们的宣传册,您可以看看,最大的是300平的大平层,但我个人觉得,300平的大平层并不适合您。”


“江学长,抱歉啊,我上午有点事,就给耽误了。不过我马上就打车过去,很快的。”

“那你速度快点,我怕待会儿寒时知道,会抓你把柄。”

乔予一听到薄寒时,就头皮发麻,“好,我尽快!江学长,你能不能帮我瞒一瞒?我怕……我怕薄总一不高兴,就把我给开了。”

“好。”

挂掉电话后,乔予看了眼时间。

“谢医生,也不早了,你快进去检票吧,免得待会儿耽误了。”

“乔予,再见了。”

谢钧朝她挥手。

“谢医生,再见。”

谢钧往候机室里走了几步,又大步折了回来,忽然抱住了乔予。

“谢医生?”

谢钧眼睛微红,“予予,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我会回来的,等我回来!”

……

SY集团,总裁办。

薄寒时开完一个越洋会议后,徐正端了杯咖啡进来。

“薄爷,刚才西洲华通的代表人来了,现在转卖合同还没签。我们……真的要把城南那块肥地低价让给他们吗?刚才陆总知道了,还问了我一嘴,我没敢说,就说不清楚。”

要是陆之律知道,把城南那块地十五亿卖给叶家,是为了乔予。

他恐怕会去卸了乔予。

薄寒时微拧眉,提醒道:“这件事不用告知他。”

“是。”

“乔予呢,她在一线岗位待的怎么样?”

嘶……

徐正倒抽口凉气,“乔小姐……好像……还没来!”

说完,徐正小心翼翼的打量起薄寒时的脸色。

男人脸色冷沉:“上班第一天就迟到,谁给她的特权?”

“也许是今天路上塞车吧!”

徐正试图为乔予找补。

男人眸光一凛:“帝都的地铁也会堵车?”

“……”

徐正试图熄灭薄寒时的愠怒,“也许现在到了,薄爷,要不我再去销售部看看?”

薄寒时的手机里,忽然跳进来几条微信信息。

是宋依依发来的:“薄爷,我刚去机场准备去海城演出,碰巧撞到乔予了,她怎么跟一个男的随便搂搂抱抱啊?”

宋依依发来好几张照片。

照片里,乔予和一个男人在机场拥抱,似是告别。

而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谢钧。

他倒是差点忘了,那位谢医生,恰好是今天去S市任职。

徐正见薄寒时不说话,脸色却是越来越冷。

“薄爷?”

薄寒时将手机丢到一边,眼底结冰,“不用了,通知销售部,若是乔予在半小时内还没报到,让她不用办理入职了。”

半小时,是薄寒时仅有的耐心。

“好,我这就去。”

……

乔予匆匆赶到SY地产的销售部门时,整个人气喘吁吁。

她看了眼时间,十点半不到。

幸亏这一路没堵车,不然十一点也到不了公司。

徐正站在销售部门口,左盼右盼,终于是把人给盼来了:“乔小姐,你终于到了!薄爷快发飙了!”

“他已经知道了?”

徐正抬腕看了眼时间,“29分!你真是运气好,要是再晚一分钟,你就不用办理入职了!姑奶奶,你到底是干什么去了?有什么事比新工作还重要?”

说话间,徐正已经领着乔予进了销售部。

“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新入职的员工,乔予!大家欢迎一下!”

乔予定了定慌乱的情绪,开口道:“大家好,我是乔予,以后请大家多多关照。”

“啪啪啪……”

一阵热烈的掌声。

徐正叫了销售部经理过来:“陈经理,你先带乔予去办理一下入职手续,熟悉一下这边的环境。”

“好嘞,徐助。”

乔予朝徐正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徐助理,那我先去办入职手续了,薄总那边麻烦你……”

徐正会意的点点头,朝乔予比了个“OK”的手势,“去吧。”


小家伙握住乔予和薄寒时的手,放在一起。


用小大人般的口吻教育他们:“那你们和好吧,以后不准吵架了,知道吗?”

“相思……”

乔予欲言又止。

薄寒时反手握住乔予的手,对孩子说:“现在我们和好了,你也不准哭了。”

相思把鼻涕泡泡吹炸了,立刻不哭了。

乔予看向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微微出神。

她知道,薄寒时只是骗骗相思而已。

现在的确是哄好了,可再过几天,又该怎么办呢?

过了会儿,医生来了,给相思做了检查。

“没什么问题,术后要注意饮食清淡,营养均衡,差不多住院一周就可以出院了,出院后,不要剧烈运动,虽然不是大手术,但也是在心脏上的手术,术后需要静养,不能情绪激动。”

医生嘱咐好以后,便离开了病房。

小相思大眼轱辘轱辘转了两圈,看看爹,又看看妈,然后抿着小嘴说:“医生伯伯说了哦,情绪不能激动。你们千万要好好的,不要惹我激动,知道吗?”

薄寒时:“……”

乔予:“……”

她又人小鬼大的皱着小眉头,叹息道:“哎,你们两个大人怎么回事啊,让一个六岁小孩为你们操碎了心,真是的!也太不懂事了。”

“……”

“……”

就这样,在相思的极力撮合下,“一家三口”才有了点真正一家三口的样子。

相思比较好动,躺在病房里无聊,乔予把手机给她玩了。

小家伙一拿到手机,就打开摄像头前置。

“爸爸,妈妈,我们还没合照欸!我们拍一张全家福吧!”

相思为了撮合他们,还真是……够卖力。

乔予尴尬的看向薄寒时,一开始还担心他不给面子。

结果,男人很干脆的就靠到相思左边。

他甚至问:“怎么拍?”

小相思招呼还在愣神的乔予:“妈妈,你过来我右边。”

“哦,好。”

乔予除了无条件配合,别无其他。

薄寒时在左,乔予在右,相思在他们中间。

小家伙将手机横过来,因为手太小,一只手抓不过来,让薄寒时帮忙。

“爸爸,你抓着手机,我要比耶!”

薄寒时被一个六岁小孩,安排的妥妥帖帖。

乔予不敢置信,像是一场幻觉。

先是咔嚓了第一张。

相思看了看,不满意:“你们两个怎么都不笑?重来!”

薄寒时严肃惯了,忽然让他面对镜头笑,这有点难。

小相思扭头小脸,两只小手指提起自己的唇角,对薄寒时咧着白白的小牙齿:“爸爸,smile~”

“……”

男人僵硬的,将嘴角弧度牵了牵。

相思又发现乔予苦着脸,无奈的叹气:“你们两个像是被强迫的,我想哭。”

小奶包小脸一垮。

乔予立刻弯唇,“这不是笑了吗?快拍,我刚才只是没想好怎么笑。”

小奶包立刻又精神了。

一家三口,在镜头里,看起来温馨极了。

爸爸英俊,妈妈温柔,孩子可爱。

拍了好几张,相思翻来覆去的看,看了好久。

这孩子……仿佛狠狠捏住了两个大人的命门,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极为配合。

折腾了一下午。

晚上,乔予喂相思吃了一些鸡蛋羹和小米粥。

因为还挂着营养液,所以相思也不算饿,吃的不多。

吃完,小相思就拍拍病床另一边的位置。

“爸爸,你也过来,我困了,你给我讲睡前故事吧!”

薄寒时坐到她身边去,相思靠在他怀里。

“你想听什么睡前故事?”

小奶包嘴巴很甜:“爸爸说的,我都爱听。”

薄寒时轻笑,“那我说个笑话吧。”

相思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爸爸,你还会说笑话?”



若是他知道,她今早迟到是因为去机场送谢钧……恐怕会发怒。

乔予佯装镇定,“我好不容易找到新工作,昨晚太兴奋了导致失眠,第二天早晨就起晚了。不过,我以后不会了!”

她这个谎,扯的毫无破绽。

更是脸不红,心不跳。

男人黑眸就那样审视着她,“是吗?没想到你还会分身术,一个在家里睡觉,一个在机场送男人。”

“……”

不等乔予反应,薄寒时将手机摔在她眼前。

手机上,是她和谢钧在机场拥抱的画面。

乔予大脑一瞬空白,“你、你怎么会有这些照片?你派人跟踪我?”

“别太自作多情,你还不足以让我那么关注你。”

薄寒时没必要骗她,但他说的话,也相当刺耳。

乔予咽了咽喉咙,坦白:“我是去送谢医生了,他要去外地任职,之前他帮过我一些忙,我作为朋友,送送他而已,这不过分吧?”

薄寒时起身,站在她面前,黑眸沉沉的睥睨着她:“他帮过你什么忙?男女之间在床上那种忙?”

他的羞辱,字字句句,像锋利的匕首,插在她心脏上。

乔予攥紧了拳头,她抬眸看着薄寒时,扯了扯苍白的唇角:“是啊,薄总不是知道,谢医生之前是我男朋友?既然知道,何必再问?男朋友和女朋友发生点什么,那很正常吧,难道薄总连这个也接受不了……”

她话音未落,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

“乔予,是我太惯着你,所以你拎不清自己现在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在她和他签协议的那一刻,他以为她就该知道,这辈子再也不能想着谢钧。

乔予解释,“我只是去送送他,什么也没做。”

“是吗?”

薄寒时捏着她的下巴,将她抵在落地窗上。

男人明显是不信,薄唇里吐出一个清冷又无情的字眼:“脱。”

乔予睫毛一颤,在……这里吗?

这面落地窗很大,很干净,很透明……

乔予自然是不愿意的,可她已经将自己卖给薄寒时,薄寒时提出的一切要求,她都没法拒绝。

就算拒绝了,又能怎样?

她一样逃不出他的掌控。

乔予眼角红了,“真的要在这里吗?能不能去里面……”

这是她唯一的要求。

她在薄寒时面前,处于绝对的弱势。

男人冷的没有情绪,“乔予,你没有资格提要求。”

乔予手指颤抖的落在职业装的衬衫扣子上,解开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隐隐看见美好的事业线。

直到,身上那件白衬衫掉落在地。

乔予上身只穿着內衣,她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胳膊,遮挡胸前的风光。

她整个人,仿佛是透明的,站在薄寒时面前。

毫无尊严可言。

乔予声音哽咽,“还要……再脱吗?”

她看向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湿漉漉的水眸里,写满了无助的求饶。

她手臂一痛。

薄寒时将她猛地扯进怀里,低头,吻住了她的红唇,将她往里面的休息日里推。

两人脚步一前一后,稍显凌乱。

薄寒时将她带入休息室时,门一关,扯去了她最后的遮蔽。

与此同时,男人在她柔软的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乔予,别再对我撒谎,要是有下次,你不会这么好运。”

一股血腥味,溢出……乔予疼的皱眉。

……

男人的领带绑住她的手腕,反剪在头顶。

就这样任予任取了一个多小时……一场煎熬的贪欢终于结束。

薄寒时去淋浴了,乔予不敢多停留片刻,捡起地毯上的衣服匆忙穿上,便离开了办公室。

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彼此再也无话。


介入手术不算什么大手术,但手术时间也不算短。

乔予左胸口的伤口,一直没恢复好,再加上刚才追车跑的太剧烈,此时伤口已经撕裂。

疼的钻心。

徐正看她脸色不对,好心的问了句:“乔小姐,你是伤口疼吗?”

“可能是刚才跑的太快,有点扯到了,没事的。”

乔予伸手,用力压着伤口,让伤口的痛意不那么明显。

忽然,坐在一旁的薄寒时站起身。

“去医生那儿看看。”

“不用了……”

话音还未落下,乔予身体一轻。

薄寒时把她抱了起来。

乔予看着他,愣了几秒。

他这个举动,对乔予而言,过于意外。

甚至,受宠若惊……

“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可以走。”

“我说过,不想欠你人情。”

男人一张俊脸,依旧冷的掉冰渣。

可将她打横抱起的动作里,却多了几分耐心和温柔。

薄寒时抱着乔予去了胸外科。

徐正看着他们的背影,摇头叹息:“真是口嫌体直的家伙。”

医院里,人来人往。

乔予像个残废一样被薄寒时打横抱在怀里,两人的长相又非常抢眼,尤其是薄寒时,个高腿长,气场强大,路人不免多注视了几眼。

乔予被目光洗礼的有些不自在,耳根发烫,“那个,你还是放我下来吧,我真没事。”

男人只低头,冷冷瞥了她一眼。

对她的要求,置若罔闻。

“……”

这男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强势。

“搂着我脖子。”

“……”

“你想摔下去?”

“……”

乔予只好,乖乖的,搂紧他的脖子。

像是这样的公主抱,还是在六年前。

乔予记得,她和他第一次约会的时候,特意穿了一双高跟鞋。

结果,高跟鞋走了几分钟路,就磨脚的不行,脚后跟都磨破了,血肉模糊。

那是在商场里面,也是大庭广众之下。

薄寒时二话不说就把她抱了起来。

他抱着她上了商场的五楼,去专柜买了双舒适的运动鞋。

那时的乔予,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明晃晃的放纵偏爱。

那句话说的一点错都没有,年少遇到太惊艳的人,容易误终生。

乔予缓缓抬眸,小心翼翼的注视着他。

一眼沉沦。

像是,要把他的脸,牢牢记在心里。

虽然没有以后了,但这一刻,已是足矣。

……

胸外科。

医生帮乔予检查完伤口后,询问:“你这个伤口多久时间了?”

“恢复了快半个月了。”

“都半个月了,怎么还这样?你是不是回家碰水了?伤口如果反复撕裂的话,是很难愈合的,你要是一直没法愈合,就要住院挂水了。”

乔予不想住院。

她没多久好活了,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医院里。

“医生,你帮我清理一下换个药吧,如果伤口恶化,我再来住院。”

“也行,但你要重视这个伤口,现在愈合的还是有点慢。我开点吃的药给你吧。”

“好。”

……

等清创完,换了药。

薄寒时和乔予回到手术室门口时,相思的手术也结束了。

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摘掉口罩说:“手术很成功,因为是微创手术,孩子年纪又小,所以恢复会很快的。”

乔予问:“那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等麻药劲过去吧,估计要明天了。”

“谢谢医生。”

相思被推进了病房里。

乔予守着她。

薄寒时站在一旁,显得毫无用处。

“薄总,这里有我守着,你要是有工作上的事,可以先走。有任何情况,我会打电话给徐特助的。”

原以为男人会头也不回的离开。

结果,薄寒时朝一旁的沙发上一坐,一点离开的打算也没有。



乔予抱着女儿,双眼湿红的缓缓瞪向乔帆,她咬牙切齿的恨道:“乔帆,你连畜生都不如!”

乔予抱起晕倒的小相思,往楼下走。

乔帆示意身旁的助理:“别让乔予跑了,叶家那边不能失约!”

“是,我这就去拦大小姐。”

……

南初的车子就停在乔家别墅的门口。

刚才,她想跟乔予一起进去,但被乔予拒绝了。

乔予说,她不确定会遇到怎样的难堪,所以想要给自己留有一丝颜面。

她大概也知道,乔予那猪狗不如的州长父亲……

她正按捺不住想进去看看,只见乔予抱着昏迷的相思从大门出来。

乔予的嘴角,出了血。

“予予,你嘴角怎么出血了?是那个老东西打你了?”

南初义愤填膺的问。

乔予顾不上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痛意,只着急的将相思抱进车内,“初初,快开车送相思去医院,她好像休克了!”

“好!”

车子刚要开走,乔帆的助理赵文博带着两个保镖,拦在车前。

赵文博敲了敲后座的车窗,弯腰看向车里的乔予,微笑道:“大小姐,您还不能走。”

话落,其中一个保镖已经拉开车门,对乔予做了个“请”的手势。

“大小姐,下车吧。”

南初破口大骂:“你们别欺人太甚!欺负我们今天没带帮手是吧!我马上回帝都就去找帮手!”

乔帆在西洲,只手遮天,霸权多年。

乔予深知,若是今天不下车,只会惹起更大的祸端。

“初初,你先带相思去医院,有什么情况立刻联系我。”

“那你呢?真要跟他们去叶家道歉?”

乔予扯唇苦笑,“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的,乔帆还指着我跟叶家联姻,不会动我的,你放心吧。相思就交给你了。”

话落,乔予就下了车。

两个保镖跟在她身后,她像个犯人一般,上了乔帆的车。

前往叶家的路,就像是赶往行刑的前路。

乔予太明白,这次去叶家道歉,要承受怎样的结果。

外面下雨了。

车窗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乔帆还在不停地嘱咐:“待会儿到了叶家,你态度好点,别摆着那副死人脸。”

乔予情绪麻木,不做声。

乔帆又看了一眼她身上的穿着和她苍白的脸色,眼底都是不满:“怎么穿的这么随便?妆也不化,你这样,拿什么资本让叶公子看上你?”

乔予冷笑:“他看不上我才好呢。”

前面开车的赵文博提议:“州长,不如先去专柜给大小姐挑一身衣服。”

“行吧,也只能让叶家等等了。”

到了奢侈品店的成衣专柜,乔予像个提线木偶一般,被他们随意摆布。

很快,乔予变成了外人眼里那个光鲜亮丽的乔家大小姐。

美则美矣,却毫无生气。

乔帆这回满意了,“这才像点样子,走吧!”

他似乎很自信,觉得这样精心打扮过的乔予,一定会让叶承泽另眼相看。

……

南初开车将相思送去了最近的医院。

“医生,孩子怎么样?”

“受了一些惊吓,再加上她心脏不太好,所以昏迷了过去,不过没什么大碍,挂点葡萄糖,再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不过孩子心脏上动脉导管未闭的问题,还是要尽快做手术,早做早恢复嘛!”

南初这才恍然。

难怪这阵子,乔予一直找兼职卖唱,原来是为了给小相思攒手术费。

“好,谢谢医生。”

等医生走了,病床上的小相思也醒了,她拉了拉南初的手,气息虚弱:“干妈,我妈妈呢?”

“你妈妈啊,她有点事,不过很快就会回来了。”

小相思摇摇头,不信,“干妈,你能不能搬救兵去救我妈妈?外公太坏了,我怕他们会欺负妈妈。”

是啊,乔帆那么坏,叶承泽更不是什么好东西。

南初拍拍孩子的小手,“你先休息,我去外面打个电话,相思,你不用担心,干妈这就去找人救你妈妈。”

小相思这才乖巧的点点小下巴,“谢谢干妈。”

南初关上病房门,想了半天,还是决定给江屿川打个电话。

薄寒时现在这么恨乔予,八成是不会管乔予死活了。

不过那个江屿川,还有点人性。

“喂,江屿川,乔予被她爸压去给叶家道歉了,上次乔予砸了叶承泽的脑袋,这次乔予主动送上门,叶承泽是不会放过她的。”

电话那边的江屿川,正在开车。

“我妹妹今天刚回帝都,我刚从机场接了她,正准备回家。乔予那边,我恐怕……”

南初怕他见死不救,立马说:“我也是没办法了,才给你打电话,乔予没几个朋友,薄寒时现在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根本不管乔予死活。乔予在叶承泽手里,轻则失身,重则没命,现在只有你有能力从叶家把乔予救回来。”

轻则失身,重则没命。

南初故意把话说的重了点。

江屿川不免有几分担心,“知道了,我马上开车赶去西洲。”

“那就太好了,你可快点儿啊!”

“嗯,知道了。”

江屿川挂掉电话后,看向坐在副驾驶上的妹妹江晚,抱歉一笑:“晚晚,我有点事要去处理,你要不自己先打车回家?”

江晚撇唇,“哥,今天是我回国第一天哎!而且现在外面那么大的雨,你竟然忍心让我自己打车回家!”

“我给你报销,行不行?”江屿川目光恳求的看着妹妹。

江晚心思伶俐,她朝江屿川俏皮的眨眨眼,“哥,我刚才听到了乔予的名字,她不是寒时哥的前女友吗?她的事,怎么让你去处理?”

江屿川顿了几秒,“她的确是寒时的前女友,可你别忘了,乔予也是我学妹啊。”

“学妹而已,哥,你不会是想……挖寒时哥的墙角吧?每次遇到乔予的事情,你都那么积极!”

“好了,别瞎说了,你快下车吧,乔予那边是真的有点急事。”

“你不送我回家,我打电话让寒时哥来接我!”

江屿川来不及阻止,江晚就已经拨通了薄寒时的电话。

“喂,寒时哥,我晚晚啊,你现在能不能来广发路接我啊?”

“你哥呢?”

江晚似笑非笑的看着江屿川,对电话那边的薄寒时说:“我哥啊……他说他要去处理乔予的事情!”


看着小相思夸张又天真的表情,乔予噗嗤一声笑出来。


“你是他女儿,他怎么开除你?”

相思皱着小眉心,抱着小手臂,开始模仿薄寒时:“你做这件事,不考虑后果?具体方案怎么就一份计划?你敢保证,一份计划万无一失?”

小家伙模仿的绘声绘色。

乔予笑不停,几乎能想到薄寒时在家办公时的样子。

接着,相思又脸色一变,模仿薄寒时对她说话。

“相思,你站在那儿干什么?晚上想吃什么?睡前故事?我不会。你要是不想理我,等你想理我的时候,再跟我说话。”

乔予差点笑呛了:“你爸爸是个钢铁直男,他不会哄人。”

小奶包叹息一声,小手往额头上一拍,“哎……他好像就会跟我说这几句话,跟机器人一样!我拿他真没办法!”

乔予抽了张纸巾,给小奶包擦了擦小嘴。

她安慰道:“怎么是你拿他没办法,明明是你爸爸,拿你没办法。”

“真的吗?我怎么没觉得?他总是在工作,我真希望他能跟我们一起出来玩玩,看看外面美好的世界!妈妈,爸爸是不是被伤透了?”

小相思总是语出惊人。

乔予又愣住:“他……怎么了?”

“爸爸跟我说,外面的世界,其实没什么好的,他见过外面的世界,他说他不喜欢。还跟我说,不要轻易相信一个人,太容易相信对方,就是给对方递刀子。他说的这些我不明白,但是总觉得,爸爸感触好深!好厉害!”

薄寒时说的,也没错。

太容易相信对方,的确是在给对方递刀子。

但,人总要豁出去一次的。

“你爸爸,只是怕你受伤害,他没有恶意。爸爸说的话,也许你现在不懂,以后……”

算了,她希望相思永远不会明白薄寒时所说的话。

薄寒时也有这个条件和能力,让相思一辈子待在城堡和象牙塔里。

吃苦,受伤,那都是没办法的事情。

若是能平安喜乐,无忧无虑一辈子,又何尝不是一件幸事呢?

她就是吃过太多苦,知道吃苦的滋味有多煎熬。

所以,她不愿意相思再去吃苦。

吃过早饭,乔予便带着相思去了游乐场。

两人直奔旋转木马。

相思坐在一个高高的彩色大白马上。

旋转木马缓缓转动起来。

乔予站在栏杆外面,拿着手机帮她拍照。

拍了好几张,有咧着小白牙笑的,有做鬼脸的……各种表情的都有。

她希望,她的小相思,能永远这么幸福。

坐了两圈旋转木马,相思又拉着乔予去了摩天轮那边。

她指着摩天轮说:“妈妈,我听说,在摩天轮最高点的时候,和爱的人一起许愿特别灵!我们也去许愿吧!”

摩天轮缓缓上升。

相思是第一次坐摩天轮,开心的不得了,坐在摩天轮里,左看右看。

这让乔予想起,她和薄寒时第一次约会时,也坐了摩天轮。

相思说,在摩天轮的最高点,和爱的人在一起许愿会很灵。

这话,六年前,十八岁的乔予也信过。

在摩天轮上升到顶点时,她吻了薄寒时。

那时,她心里在想什么呢?

她在想,她和薄寒时,一定会修成正果。

以后,他们会结婚,会有孩子,会白头偕老。

不过说来也好笑,孩子,他们是有了。

但结婚,是不可能的。

至于白头偕老……她一个将死之人,没有余生,哪来的白头偕老。

摩天轮,终于到了最高点。

相思忽然凑过小脸,在她脸上吧唧一下:“妈妈,我要你永远陪着我!”



予予。

他亲昵的叫着她小名,抵在她耳边,用那般痴缠情深的口吻,说着最刺耳的话。

夏世修红着眼,笑了。

白晗低着脸,夏世修微微仰头,迎上他嘲弄的目光:“如果今晚,我自己没逃出来,白晗,你会有一丝心软吗?”

会动念头冲回酒店去救她吗?

哪怕,只是动了念头……

男人俊脸绷的沉冷至极,那双深寒黑眸盯着她,沉默了许久。

夏世修似乎知道答案了,但不甘心在心底作祟。

眼泪,从眼角无声滑落,她声音哑了,“白晗,我想知道答案。”

有,或没有。

给她一个干脆吧,让她彻底断了最后念想。

白晗忽然说:“夏世修,你知道吗,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不,准确来说,我死过两次。知道是哪两次吗?”

六年前,她在法庭上背叛他,那算一次。

还有一次,她不清楚。

白晗就那样目光笔直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第一次,你在法庭上背叛我,第二次,我在里面被人差点刺中心脏。我宁愿死,也不想要体会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更可笑的是,当时他被乔帆指使的人捅了刀子,陆之律动用陆家的关系将他送去医院,九死一生之际,陆之律说,他梦里还在叫着夏世修的名字。

六年前,夏世修就像是裹在他心脏上的藤蔓。

那时他在狱中,就是亲手将那裹在心脏上的藤蔓,一根,一根的扯下来,每一根都牵连着最柔软的血肉。

经历过扒皮抽筋的背叛之后,她有什么资格问他是否心软过?

“你不配知道。”

夏世修无措,满眼都是歉意:“对不起……”

她真的不知道他在里面,经历过如此险境。

白晗无谓的笑笑,笑意又冷又淡,“没关系,夏世修,你欠我的,会一点一点还回来。”

男人的大手,按住她单薄的肩膀,他看着她。

“今晚叶承泽,是怎么对你的?”

“……”

夏世修发怔的看着他,红唇翕张,说不出话。

“有生不如死的感觉吗?”

“……”

“予予,我以前就是把你宠坏了,才会让你觉得,旁人也会像我对你那样心软。”

白晗的身影,陷在一片阴暗里,像是恶魔。

夏世修第一次觉得,白晗是这样的阴沉可怖,他决绝的令人恐惧。

豆大的眼泪,从眼眶夺眶。

男人面无表情的抬手,替她擦掉那滚烫的泪珠子,“我还没真的欺负你,就哭成这样。予予,你这么弱,会被我玩死的。”

如今的白晗,只要轻轻一捏,就能捏死她,比捏死只蚂蚁还要容易。

可是,白晗觉得那样无趣。

把夏世修的尊严和傲骨,一寸一寸打断,才有意思吧。

……

黑色迈巴赫开往附近的高端酒店。

夏世修最后的一丝清醒,也被药力吞噬殆尽。

她全身潮红,像是无骨的菟丝花一般,缠在白晗身上。

男人身上的衣服一丝不苟,他捏着夏世修的下巴,气息靠近……

夏世修自然而然闭上了眼,等待意料之中的纠缠。

白晗就那样黑眸冷沉的盯着她,看她沉沦失控的情迷模样。

就在夏世修红唇贴上他时,男人声音清寒的讥讽:“你不会觉得现在你还有资格爬上我的床?”

夏世修浓密的睫毛,狠狠一颤。

她被白晗丢进浴缸里!

他不愿碰她,更不愿意成为她的解药。

淋浴花洒开到最大,冰冷的水浇在她头顶!

夏世修冷的打哆嗦,她挣扎着想起来,被男人的大手,无情的再次按回去!

“好冷……咳咳咳……”

她脖子上,有一抹红痕。

应该是叶承泽弄的。

那道红痕,白晗觉得碍眼。

拿着花洒对着她脖颈处娇嫩的皮肤反复冲,丝毫不顾夏世修喊疼。

她几乎赤裸的泡在浴缸里。

反观白晗,依旧是那种衣冠楚楚的矜贵模样。

强烈的羞耻感,让夏世修痛到麻木。

白晗大抵是真的恨她,将她按进冷水里泡了足足一个小时,才肯放过她。

她起身的时候,整个人摇摇欲坠,眼前一黑……

半夜她发了高烧,浑身发寒,瑟瑟发抖的抱着自己。

梦里,她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对不起。”

她惹下的债,她认。

可是,她好冷啊,冷的像是快要死过去……相思还需要她,她还要挣够那七万块给相思做手术。

这一夜,不知是怎么挺过来的。

第二天一早,她撑着沉重的眼皮,刚要醒过来。

一个巴掌,用力扇在她右脸上!


薄寒时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像看孩子般看着她:“你喜欢就好。”


陆诚业在世时,下了班,总是给叶清禾买束白玫瑰带回家。

后来,陆诚业走了。

薄峰可怜他们母子,将叶清禾送来疗养院。

那时,薄寒时还年幼,虽然薄峰挣得不多,但省吃俭用,也一直给叶清禾续着疗养院的钱。

后来,薄寒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也开始挣钱,好几次想把叶清禾送去更好的疗养院,但叶清禾习惯了这里的环境,突然换环境,很容易应激。

就这样,叶清禾便一直待在这家疗养院里。

薄寒时陪了叶清禾一下午。

离开时,外面的天已经快黑了。

他刚准备上车,

忽然一道声音叫住他:“薄寒时?”

他回眸,便看见坐在轮椅上的温晴。

乔予的母亲。

乔予十岁的时候,温晴就被乔帆失手推下楼摔成了植物人。

薄寒时和乔予恋爱期间,陪乔予去看过几次温晴。

那时,温晴还没醒,也不在这家疗养院里。

这其实是温晴第一次见到薄寒时本人。

她推着电动轮椅过去,笑道:“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

她曾经在乔予的手机里,看过薄寒时的照片。

薄寒时并未说话。

温晴又问:“你来这里,是来看望家里人吗?”

“温夫人,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言外之意是,无可奉告。

薄寒时的态度很冷漠,没有一丝要叙旧攀谈的意思。

“我有件东西要给你。”

温晴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银戒指,递给他。

男人黑眸一怔,“这枚戒指,怎么在你这里?”

温晴如实说:“上次予予来看我,她说你有未婚妻了,她没资格再戴着这枚戒指,就把这枚戒指丢到了草丛里。我怕她后悔,就拜托修理草坪的环卫工人,帮我在草坪里找,结果,还真找到了。现在,我把它物归原主。”

……

黑色迈巴赫车内。

薄寒时坐在后座,手指摩挲着那枚早已被磨花的素银戒指,戒指的内圈,刻着SY。

这对情侣戒指,是他们确立关系的那一天,薄寒时在一家老银匠店亲手打的,内圈镌刻的字母,也是他亲手凿上去的。

那时,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们之间,会这般沧海桑田。

温晴对他说的话,犹在耳边——

“六年前,予予不是故意背叛你的,是乔帆利用我逼迫她做假证。薄寒时,你要怪就怪我吧,予予对你的感情都是真的。你如果想要报复,就尽管冲着我来,我求你,别报复予予,这几年,她过的太苦了。”

“这枚戒指,予予弄丢了,如今又失而复得,回到你手里。或许,你们之间还有一丝转机,如果你想的话。”

薄寒时低头看着指尖戒指,苦笑了下。

转机?

除非,他从未遇到乔予,从未爱过乔予,那他自然是能做到不恨的。

温晴说,乔予这几年过得太苦了。

可他,又何尝不是呢?

三年的牢狱之灾,差点要了他的命。

他无法再信任乔予。

开车的徐正想起一件事来,询问道:“薄爷,你父亲住在你那边,他还在恢复期,要不要我找个保姆或者做饭的钟点工过去?”

薄寒时想了会儿,说:“他喜欢乔予,让乔予过去吧。”

“啊?乔小姐过去做什么?”徐正愣住了。

男人拧眉,冷声道:“做、饭。”

徐正这下反应过来了:“哦,做饭啊……我待会儿就通知乔小姐。”

是做饭啊,不是做别的?

他差点想歪了。

不过,难道不是薄爷自己喜欢乔予,所以找个借口,叫乔予去御景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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