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听雨时沐寒的现代都市小说《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全章节》,由网络作家“胭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其他小说《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胭回,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时听雨时沐寒。简要概述:个顾家的,但凡在外面吃了什么,总要给你和孩子留一份的。”张嫂子的心瞬间熨帖了起来,语带笑意地开口,“他呀,也就这点优点了。”陆卫国在水井边听着两个女人的谈话,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他发现,他媳妇若是真心想要跟人交好,那真的没有她拿不下来的。她的话总能说到人的痒处。只是他媳妇儿有些怕麻烦,不怎么交际。龙虾......
《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全章节》精彩片段
陆卫国看到时听雨买小龙虾有些诧异,没想到她还会做这个。
之前在村里的时候,夏天没吃的,就喜欢钓小龙虾,只是他们都是在外面弄来打牙祭的,调料有限,做出来的味道就很一般了。
不过看自己媳妇一脸欣喜的表情,想来经她手做出来的小龙虾,味道定然不差。
等到食材都买好了,时间也快过饭点了。
两人去国营饭店吃了一顿午饭才回去。
下午,陆卫国回了营区去请人了。
像这样暖房请客,几乎没人请上官,就是怕人说闲话,即便是有人请了,除了特殊情况,一般的上官也不会出席。
陆卫国直接省了这一步。
听说陆卫国家要请客,几个还在训练的人立马就来劲儿了。
有人请客就意味着可以吃大餐了。
张嫂子听到隔壁的动静就过去敲门了。
时听雨赶紧把人请进来。
“妹子,刚刚小陆已经跟我说了,我来给你们帮帮忙。”张嫂子笑着道。
时听雨连忙道谢:“嫂子过来真是帮大忙了。”
这边张嫂子帮着削着土豆皮,那边请完人,陆卫国就回来了。
时听雨赶紧道:“卫国,快帮忙把小龙虾和花甲洗了,洗完的花甲先放点盐和香油让它们吐吐沙。”
这两种带壳的食材,还是交给男人来洗比较好。
陆卫国二话没说,接过了龙虾和花甲到水井边洗了起来。
张嫂子看着陆卫国听话的模样,小声地跟时听雨感叹,“没想到小陆这么听你的话,妹子你真有一手。”
时听雨:……
她能说他本人就是这么听话的吗?
不行,太凡尔赛了。
夸完了陆卫国,张嫂子又说起了自家男人,“我们家老张就是眼里没活,叫一声动一下的。”
时听雨看着张嫂子嘴上嫌弃着,可脸上的神色却带着几分柔和,眼里还有没有散去的幸福,便接口道:“嫂子这话可不对,我听卫国说,张营长可是个顾家的,但凡在外面吃了什么,总要给你和孩子留一份的。”
张嫂子的心瞬间熨帖了起来,语带笑意地开口,“他呀,也就这点优点了。”
陆卫国在水井边听着两个女人的谈话,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
他发现,他媳妇若是真心想要跟人交好,那真的没有她拿不下来的。
她的话总能说到人的痒处。
只是他媳妇儿有些怕麻烦,不怎么交际。
龙虾和花甲都洗好了,陆卫国把花甲按照时听雨的要求让花甲吐沙,小龙虾也放在了桶里。
见陆卫国洗好了,时听雨道:“卫国,把小龙虾提来,顺便帮我拿一下剪刀。”
陆卫国听话地照做。
张嫂子有些好奇地道:“这个龙虾不是洗好了,咋还用上剪刀了?”
她也是吃过龙虾的,都是一整个的。
时听雨接过了陆卫国拿回来的剪刀,拿起一只小龙虾利落地剪去了虾头,然后抽去虾线。
“小龙虾的头脏东西多,得剪去,虾线也脏,抽了就行,这样处理比较干净卫生。”
现在的小龙虾都是野生的,不如后世专门养殖的干净。
张嫂子一脸我懂了的样子。
“原来还得这么弄。”
一个处理完,时听雨要处理第二个的时候,旁边伸出一双大手把她的剪刀拿了过去。
“这个我来,你去弄蘑菇。”
陆卫国看到龙虾的两只大钳子就觉得危险,他虽然没有这样处理过,可看时听雨处理了一个也就知道怎么弄了了,这东西看看就会了。
陆卫国长得凶是公认的。
但是营里的战士也最服他。
无论是前线还是做任务,他都是身先士卒,平日里训练士兵也练得最狠。
用他的一句话说,平时多流汗,战时多条命。
所以此时陆卫国的瞪眼不管用了。
时听雨总觉得陆卫国给她的感觉很矛盾。
看着是一脸冷厉,沉默寡言的,可接触下来会发现,你问什么他答什么,还不是敷衍的那种,意外的好说话。
果然先入为主、以貌取人要不得,看看这些兵的表现就知道了。
他们眼里的亲近是骗不了人的。
无论是原主还是她,都不太习惯太热情的人,轻微社恐。
非要社交的时候也不是不行,只是会有些别扭。
但是她看人眼色的能力还是没有问题的。
她要是诚心想要交好别人,一般人也很难拒绝。
就比如现在。
那几个战士越来越近,一脸热情洋溢地笑着,嘴里还喊着嫂子。
时听雨开始了自己的被迫营业。
脸上带着温和的笑,跟对方打了招呼,他们说话,她也有问有答。
态度不高傲,回答的语气也让人如沐春风。
眼看着几人越挪越近,饭盒都端到他们桌子上了。
陆卫国伸手挡住了饭盒的去路,他伸手指了指旁边的位置,“你们到那边去。”
几个士兵见营长脸上不容置疑的表情,默默地撤退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时听雨看了他一眼,眼中有着笑意。
果然这男人还是很细心的,看出了她的不自在。
当兵的吃饭都快,士兵们很快吃完饭了。
几人扬着笑脸,道:“营长,嫂子,你们慢慢吃,我们先去忙了。”
时听雨点了点头,陆卫国瞥了一眼,眼神示意,还不赶紧走!
他们走了后,大厨那边的菜也好了。
时听雨吃了一口,觉得味道还不错。
“挺好吃的。”她道。
陆卫国默默地把那盘菜往时听雨的面前推了推。
“你多吃点,这是小灶,平时大锅饭没有这个味道好。”
时听雨很给面子的吃了不少。
吃过午饭后,两人又开车去了市里,准备把剩下的东西一起置办齐全。
至少生活必需品得买好。
吉普车是部队上的,这几天闲置,但老是开出去影响不好。
两人到了市里,路过邮局的时候,陆卫国停了下来。
时听雨看了看空空的车里,不解地问:“你要寄东西吗?”
陆卫国解开安全带:“我给家里打个电话,跟他们说一声我们结婚的事。”
时听雨这才想起来,陆家还不知道他们结婚了呢。
他们的时间太赶了,也没有回去办酒。
陆卫国看着她问:“你是要在车上等,还是跟我一起下去?”
现在电话费贵,打一分钟一块一毛钱,大家都是长话短说,根本用不几分钟,现在也不是放假的时间,她刚刚透过门看了下,没什么人排队,便道:“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陆卫国嗯了声,下车了。
看着他大踏步离开的背影,时听雨开始有些紧张了起来。
自古婆媳难相处,无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原主的家庭,都没有什么复杂的关系,但陆卫国家不是,他家好像是个挺大的家庭。
她有些担心以后跟对方的家庭不能和睦共处。
时听雨有自知之明,她自觉自己不是个能吃苦的人,并不是现在这个时代婆婆喜欢的儿媳类型,再加上现在他们家随时要被下放的情况,很难有人会喜欢这样的。
她只希望她从对方只言片语中分析的没有错,陆家人都挺好。
陆卫国拨的是陆父单位的电话。
陆卫国的父亲陆大明是东省连市下面怀县钢厂的一名七级高炉工,算是钢厂的技术型人才。
陆母陈巧凤是县城纺织厂后勤部的主任。
而陆卫国的大哥陆建国则是跟陆父陆大明一个厂的,只是人在保卫科。
陆大嫂秦萍则是纺织厂的工人,当初便是陆母先看上的秦萍,给自家大儿子说了这门亲事。
陆大明听说有电话找,便知道肯定是小儿子。
他们一家都在县城,陆卫国爷爷和二叔他们则是在下面村里,一般村里人也不舍得打电话过来。
听到电话那头小儿子的声音,陆父嘴角快咧到耳根子了。
“爸,我结婚了。”
陆卫国一句话把陆父给炸蒙了。
“你说啥?”
陆卫国听着父亲中气十足的问话,脸上带着些笑,“我说我结婚了,对象是我们营区那边研究所一个教授的女儿,叫时听雨。”
陆父在陆卫国的话中,慢慢回过神来,将信将疑地道:“你说真的?不是因为你妈催太急你瞎编的?”
陆卫国:……
“爸,你想哪儿去了,我妈再催,我也不能拿这种事开玩笑。”
确定儿子不是瞎说,陆父突然就兴奋了起来,“那我儿媳妇呢?你们什么时候回来一趟?”
他们一家被小儿子的婚事差点愁白了头,小儿子长得像他,面相凶,在亲事上比较难。
之前也有因他们家的好条件,要嫁过来的,可那些都是什么人啊?她们想嫁,他们家还不敢要呢。
但是好一些的姑娘,看到他那张脸就吓得够呛。
尤其上了战场后,身上的那股子狠劲儿更重了,他的亲事就越加艰难了。
上次回来还是一年多前,那会子他才从战场上下来没过一年吧,回到家里,竟是连媒人都不敢上门了。
他心里愧疚得很,小儿子要是长得像他妈就好了,老大就像他妈,长得俊呢,尽可着他和媳妇儿两人的优点长了。
可小儿子偏偏就随了他,长着一张坏人脸。
现在听到儿子结婚了,他怎能不高兴?
“等今年过年看看营区的安排,如果有假,我们就回去过年。”
得到了儿子的话,陆父那颗激动的心总算平静了一些。
陆卫国这次说起了打电话的另一个目的。
“爸,老家村里现在还有下放的人吗?”
陆卫国老家是怀县的前西大队,他爷爷之前是村长,辈分又高,在村里很有威望,爷爷退下来后,他二叔陆二明接下了大队长的位置。
陆大明前一段时间放假的时候还回村里看了老爹,倒也知道一些。
“之前还有两个的,前段时间听说平反后反城了。”
“你问这个干啥?”
陆卫国没再多说,“我就问问,那没事挂了,话费怪贵的。”
陆父接了个电话稀里糊涂的。
等到电话挂断,脑海里就只剩小儿子结婚的事情了。
他刚要回去,又改主意不动了。
不行,他得打电话跟老婆子说一声,等不到下班了!
他老陆家往上数三代,都是根正苗红的农民,不怕查,当初老爷子还在村里当过民兵打过鬼子,现在家里还有当初领导发的表扬信。
红委会的人就算想找茬也找不出他的错处。
尤其他不觉得这些人有那个胆子正面硬杠。
果然,洪波几人看到钱被陆卫国收了起来,眼神恨恨,却也没有再挑事儿。
有陆卫国在这边镇着,接下来的搜查温和了许多。
至少不会发生故意打砸的事情。
最后,红委会的人什么也没有搜到,带着几本没什么争议的书就走了。
时听雨看到他们的背影,心知父母是非下放不可了。
若是对方什么都没有搜到空着手回去,那证明没有搜到证据。
可他们还是带走了几本书,即便大家都知道那书没问题,可这都不是重点,红委会的人并不是非拿书不可,只是需要一个借口,一个好下放他们的借口。
时父时母轻舒了口气,他们早知道这次的下放逃不过去,对于这个结果没什么不满的。
最后陆卫国甚至把他们留给搜查人的高抬贵手费都给弄回来了,摔坏点东西就算了。
时听雨也明白事情到这里已经算是比较好的结果了。
现在只等着下放的命令下来了。
陆卫国见时听雨垂首不语,以为她还在伤心生气。
毕竟生活了几年用心打理的家被弄成这样,实在很难让人心平气和。
“我来收拾一下。”他道。
说着,陆卫国开始把坏掉的东西,挑拣出来,集中在一起好扔掉,好的重新归置。
时家三人见此,也动手收拾了起来。
时听雨把阳台摔坏的花盆清理了,花草用旧报纸把摔到地上的花草用散掉的泥巴包好根部,用报纸裹紧。
她打算把这些都弄到军区家属院去,植物很顽强,都有救。
看着一个个还算精神的植物,时听雨的心情都跟着好了起来。
今天时听雨是打算再留宿在家的,被时父时母赶去了军区家属院。
“这个节骨眼上,你们回军区住吧,看看家里能用的东西都带走。”
时听雨拒绝了,“我只带走我的衣服,剩下的东西不能动。”
陆卫国点头,“确实,那帮红委会的人已经大致知道有些什么了,要是被我们带走,下面他们就能告我们私拿国家财产。”
给人找罪名,历来是他们最拿手的。
时父叹了口气,摆摆手道:“罢了,上交给国家不用被那些人糟践,我心里也舒坦些。”
晚饭后,时听雨和陆卫国回了军区家属院。
第二天下午,时父时母下放的通知就下来了。
下放的地点正是陆卫国的老家前西大队。
众人放下心来,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时听雨和陆卫国只来得及送他们上车。
临走时,陆卫国对时父时母道:“爸妈,我已经跟家里打过电话了,你们放心过去,小雨这里一切有我,我一定不会让她受委屈。”
时父时母欣慰地点点头,这是陆卫国第一次叫他们爸妈,也是他们头一次听陆卫国叫女儿小雨,这几个第一次放在一起,让他们莫名的相信这个男人能够做到他承诺的。
看着车子越驶越远,时听雨心中说不出的一阵惆怅。
陆卫国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今年过年,我们回老家一趟,到时就能见到了。”
陆卫国的情况说明白了,时听雨开始说起了自己的事情。
“我叫时听雨,今年二十二岁,家中除了父母还有一个哥哥,哥哥在外当兵,现在是个连长。”
这些情况陆卫国都知道,听她说起也是点点头表示了解。
忽而,时听雨面色一正,对陆卫国道:“我下面说的话,非常重要,可能会影响你的判断。”
时父时母一脸担心地看着她。
时听雨看着陆卫国那双狭长的厉眸,声音不大,却十分认真地道:“我们家有留洋背景,四年前被接回国,因为这个事情,我们前段时间被举报了,我爸妈随时都可能会被下放。”
“到时候对你可能会有些影响。”
时听雨不知道出嫁女的娘家被下放对夫家的影响有多大,所以只能说可能会有些影响。
陆卫国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
他的声音依旧低沉,“没关系,这些我不在意。”
对方能够据实以告,他很开心。
以他的军功,即便时家夫妻俩被下放,他也不会受多大影响的。
他十八岁参军,十九岁上了抗米援越战场,直到前年八月才彻底撤回华z国,中间也有回来过,只是时间都不长,可以说,他参军的八年几乎都是在援越战场上度过的。
所以他才能够以二十八岁的年纪升到营长的位置。
到如今,他的军旅生涯已经十年有余,如今的他不是随便什么事情都能够牵连的。
时父看着女儿,又看了看陆卫国,刚刚的一番话,他也感受到了这个年轻人的真诚。
为了不让女儿进门就矮一头,时父道:“真到了下放那天,你们就登报跟我们断绝关系,绝对不能影响你们。”
听了这话,陆卫国有些触动,只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
“不用,到不了那一步。”
冯伟附和着陆卫国,“是啊时教授,现在还没到那一步呢,即便真到了那一步,出嫁的女儿也不会被波及的。”
自古以来都说祸不及出嫁女,现在也是如此。
时间在双方的交谈中过去。
眼看着服务员已经对他们这些“钉子户”怒目而视了,时听雨率先站了起来,“我们回去吧,时间长了,服务员该赶人了。”
众人从善如流的起身离开。
出了国营饭店的门,陆卫国表示要送时听雨他们回去。
时父时母并没有拒绝。
一行五人坐上了陆卫国开来的吉普车。
上车后,双方的气氛还不错,主要是时父时母和冯伟在说话。
时听雨和父母坐在后面,她的位置正好能够看到开车的陆卫国的侧脸。
夜晚漆黑,路上又没有什么路灯,时听雨只能看到他隐约的下颌线,棱角分明,几分严谨,几分收敛,还有几分粗糙的凌厉。
陆卫国感觉到了后座传来的打量视线,身体有些紧绷,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变得更加的冷肃。
眼看着快到家属院了,陆卫国忍不住问:“叔叔阿姨,还有……时同志,你们觉得我怎么样?时时同志要跟我继续发展吗?”
冯伟:……
一般这活儿,不应该由他这个保媒拉纤的游走在双方之间代为传话的吗?
时父时母也是这么以为的。
长久的沉默,让陆卫国意识到自己可能太心急了。
他想了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如果后面我和时同志能够继续发展,我这边就得先打报告,审批也需要时间。”
后面的事情即便陆卫国不说,时父时母也明白。
他们等不了了。
陆卫国知道他们这么急着相看,也是想为时听雨找一条好的出路。
再加上他对时听雨的印象很好,所以才会问出那句有些唐突的话。
时母的手悄悄地握住了时听雨的。
时听雨回握了一下她,而后对陆卫国道:“我觉得你人挺不错的。”
她对自己看人的眼光有信心。
虽然只是一面,心机深沉者可以伪装,但是一个人的眼神却是骗不了人的。
细微处可以见人品。
冯伟一听,眼睛都亮了,现在的小姑娘都矜持,能够说出你人挺不错的已经十分难得了。
他高兴地说了几个好。
“回去我就让老陆打报告,到时候报告进度我给他盯着,一定催着尽快审核完。”
时父时母虽然心中还有些不确定,但事到如今,他们已经没有时间再犹豫了。
“那就有劳冯同志了。”
陆卫国想着接下来营区的事情,说道:“今天回去我先写结婚报告,等流程的这段时间,你们若是有什么其他想法都可以跟我说。”
“对。”冯伟帮腔,“你们要找人的话可以直接来营区找他。”
陆卫国转了下头,目光在黑暗中精准地锁定了时听雨的方向。
“时同志,营区可能不会有太多时间能够随便请假,所以接下来几天可能见面不方便,希望你见谅。”
“没关系,我能理解。”
营区又不是商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纪律就是命令,她知道。
事情都说开了,众人均是松了口气。
到了研究所家属院,陆卫国他们没有进去。
道别后,时家三口回家立即召开了小型的家庭会议。
主要问时听雨的想法。
“小雨,我们就问你一句话,是不是真的觉得小陆不错?心中没有勉强?”
时听雨笑了,她道:“我挺喜欢他的长相和性格,这样的人不容易招惹烂桃花,我很满意。”
得到了女儿肯定的回答,时父便也不再多问了,而是起身去敲了研究所一位老同志的门。
李教授在这边的研究所已经干了十多年了,再加上儿子在在金陵军区当连长,似乎还就是一营的,问陆卫国的事情,他最知道。
果然,时父出去一趟,便把陆卫国的情况打听了个七七八八。
对于他们这些研究员来说,只要不透露研究成果,说点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并没有什么。
在李教授的话中,陆营长是个英雄式的人物,可因为长相问题,十次相亲有九次被嫌弃,还有一次女方直接被吓哭。
要说人品,那真的是没话说,至少在他手下的兵眼里,他是个有能力有担当的人。
家里情况似乎也不错,李教授的儿子就经常见到陆家给他们营长寄东西。
不论东西价值几何,却是时常能够收到的。
几番综合下来,时父彻底放心了。
时父回到家,想要跟女儿念叨念叨,好安女儿的心,可等他回来却发现女儿已经睡着了。
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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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卫国的速度很快,当天晚上回去就打了结婚报告。
第二天一早向组织上交了报告,跟结婚报告一起的,还有家属院的申请书。
短短一个上午的时间,营区的领导就都知道了。
一个个看稀奇似地到陆卫国面前转悠,吓得训练场上的兵都紧了皮地训练。
实在是今天的领导扎堆地出现,他们看着紧张。
一天的训练结束,陆卫国受到了领导的召见。
团长办公室。
宋团长今年四十了,脸上的表情很严肃,看到陆卫国进门才稍稍缓和。
陆卫国一眼就看到了他办公桌上放着的结婚报告。
宋团长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说,“坐。”
陆卫国朝对方敬了个军礼,腰背挺直地坐下了。
拿起桌子上的结婚报告,宋团长问:“你想好了?这时家的情况你应该知道一些的。”
“是,我已经考虑过了。”
宋团长叹气,陆卫国是他手下能力最出众的兵,要是平时知道他相亲成功,只要背景没问题,他立马就能够让人把他的结婚报告给过了,可为什么偏偏是时家?
“时家并不是个好的结亲对象。”宋团长直白得说。
陆卫国垂下眼帘,语气听不出喜怒:“我知道。”
宋团长看他这样有些生气,“你知道?你知道个屁!你知道我马上就要往上进了吗?你知道我这个位置是属意你来坐的吗?”
“你如今给我整这一出,我屁股底下的椅子你还要不要了?”
陆卫国的手指忍不住动了下,最后被他压了下去,“宋团,现在的我不适合再进。”
宋团长皱眉,到底没有再继续朝他发火。
陆卫国见他不吱声,便道:“现在特殊时期,我军功高,再往前进一步的话,太打眼。”
他打算这两年韬光养晦,现在上面已经有清算小四组的风声了,等这些过去,他再进也不迟。
宋团长一脸狐疑,“你小子之所以要跟时家结亲,不会就是为了这次不晋升吧?”
陆卫国嘴角一抽,“我没那么闲,人合适而已。”
话已至此,宋团长便也不再为难他了。
陆卫国起身想要告辞,宋团长却压低声音道:“既然你要和时家结亲,有些话我给你透个底。”
“您说。”陆卫国同样压低了声音。
关于时家的消息,还是不要被人知道的好。
宋团长神色认真。
“时家的举报材料现在都还在咱们军长那里,他很欣赏时家夫妻俩的才干,所以把举报材料给压下了。”
陆卫国了然,他就觉得奇怪,明明听说时家人被举报了,却还能按部就班的工作,也没人上门查证,十分不合理。
原来是被压下来了。
宋团长叹息一声,“可估计也压不了多久了。多则一个月,少则两周,红委会那边就要出动了。”
“那就麻烦团长帮我催一下,结婚申请早点下来。”陆卫国算了下时间,他一定要在两周内跟时听雨把婚结了。
宋团长想拍拍他的肩膀,可对方个子太高,他只能缩回手拍了拍他的胳膊,“你放心,我会的,时教授他们对我们这些军人都是有恩,没有他改良的那些枪械,咱们任务重还不知道要损伤多少人。”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军长想要把人保下的原因。
陆卫国认真地表示了感谢,见没什么其他的事情就先回去了。
时家这边,听到陆卫国带来的消息,时父时母有些坐不住了,他们必须在两周内把所有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好。
除了给大儿子寄了五百块钱应急,把家里剩下的全转到了时听雨的手中。
并不是时父时母太过偏心,而是大儿子那边每个月都有工资拿不说,大笔的钱放在他那里,会被调查。
谁让他是时父时母的儿子呢,还是没结婚分家的那种。
时家三个打工人一个月的总工资是642块钱,四年下来三万八百多,除去日常开销,存折上是两万八千五百多,还有各种各样的票券一大堆。
时听雨把三百多给父母随身放好,她不敢给他们太多,怕万一被发现,不仅保不住钱,还会招祸。
又拿出两百多以及个别要过期的票放在家里。
剩下将近两万元全部放进空间。
至于放在家里的两百多,也是为了堵红委会那帮人的嘴。
要是他们来搜查,一点好处没得到,指不定怎么气不顺地磋磨人。
军区那边的动作很快,陆卫国的结婚申请和家属房申请一起于一周后下来了。
结婚申请通过后,陆卫国让人帮忙把家属院打扫出来,然后就请了假,带着资料就跟时听雨去领证。
时父时母焦急地在家等着,没有看到结婚证的那一刻,他们说什么都不能安心,生怕出什么变故。
上午十点半,时听雨和陆卫国的身影出现在了家属院。
时听雨把手中的结婚证给父母看了看,两老瞬间红了眼眶。
“好,好,这样我们就放心了。”
时父望着陆卫国,语气带着些小心翼翼道:“卫国啊,我这女儿从小娇生惯养,如果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好好跟她说,她是个讲道理的,肯定会听,千万不能动手知道吗?”
陆卫国点点头,“您放心,我会跟时同志好好过日子的。”
时父别过头,隐蔽地擦了擦眼角。
时母哑着声音道:“婚礼你们看着办,按照我们的意思,还是不要张扬,到时候对你们不利。”
陆卫国有些迟疑,他倒是无所谓,只是怕委屈了时听雨。
迎上陆卫国的目光,时听雨朝他点点头,“领证就好了,其他的不重要。”
这天中午,一家人一起吃了饭。
饭菜仍然是时听雨做的,陆卫国跟着打下手。
他人高马大往那一杵,颇有压迫感。
他做饭不行,但是处理食材这些却不在话下。
时母也是想让陆卫国尝尝女儿的手艺,让女儿展现一下优点。
想到这,时母就忍不住有些心酸,要不是他们拖累,凭着她女儿的人品外貌,想找个什么样的没有,哪用像现在这样努力表现自己。
时听雨今天做了四菜一汤,糖醋排骨,油焖茄子,辣子鸡,麻婆豆腐,外加一个西红柿蛋汤。
都是些家常菜,糖醋排骨酸甜可口一咬脱骨,油焖茄子事先焖炸过,茄子里软嫩的很,拌上米饭,恨不得能把舌头吞下去。
辣子鸡色泽棕红油亮,质地酥软,麻辣味浓,咸鲜醇香,略带回甜,吃得很是过瘾。
麻婆豆腐更是质地酥软,麻辣味浓,入味得很。
按照陆卫国的想法,这饭菜做得可比国营饭店的大厨好多了。
他吃得比平时更多些。
这饭量让时家夫妻瞠目不已。
心道,这饭量搁一般家庭还真不一定养得起。
时听雨就淡定多了,陆卫国的体格在那里,又常年训练,饭量自然比一般人要大。
吃过午饭,时父时母就回去上班了,他们只请了半天的假。
时听雨看着陆卫国道:“要看看我的房间吗?”
陆卫国抬眸看着她。
此刻他坐着,她站着,她却没比他高多少。
他的眼神很专注,这是领证以来,陆卫国头一次这么近距离认真地注视她。
她的皮肤光滑洁白,像上好的白玉,眉眼弯弯,月牙儿一般,嘴角的梨涡浅浅,仿若含了蜜糖。
在时听雨询问的目光中,他听到自己说,“好。”
然后他就跟着时听雨进了房间。
房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清雅的茉莉香袭来,白纱的窗帘飘动着,正对着门口的桌子上,一盆茉莉开得正好。
花香……原来是从那里传来的。
陆卫国第一次走进女人的房间,不同于男兵宿舍的男人味。
时听雨的房间处处透着精致和馨香,好似她的人一般。
陆卫国没有在她的床边坐下,而是拉开了书桌前的椅子,面对着她坐了下来。
一周前,他们还是首次见面的陌生人,一周后,他们成了户口本上的一家子。
这样的转变让两人感觉莫名的不同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微妙。
双方就这么坐着,一时无言。
陆卫国觉得自己得说点什么,他的目光落在了书桌上摆放的石膏头像上,一时有些好奇。
“这是外国人?”
时听雨愣了一下,差点没反应过来。
先不说后世烂大街的大卫石膏头像,基本上学美术的都见过,就说大卫的那副三米多高的石雕也是经常能够在一些东西上看见的。
被陆卫国这么一问,她倒是记起了现在是什么年代。
这个时候别说那没穿衣服的雕像,就这个头像雕塑也甚少有人见过。
“这是大卫,嗯,米开朗基罗的雕塑作品。”
陆卫国有些茫然。
时听雨想了一下,说道:“是我画画时用到的道具。”
这下陆卫国懂了。
“你会画画?”他迅速找到了话题的切入点。
他接触到的会画画的,基本都是宣传办公室的人,他们会在墙上写大字报,画宣传画。
画的都是穿着军装或工人服装红脸蛋儿的伟光形象的人。
“嗯,画画是我的职业。”
陆卫国没想过时听雨的职业居然是画画,难道是画家?
一时间他的脑海中闪过很多念头。
她会的是阳春白雪,他会的却是带兵打仗。
两个不搭边的人,就这么绑在了一起,今后的相处会不会出问题?
许是陆卫国长时间没有说话,时听雨思索着两人刚刚的互动,心中有了猜测。
“画画是回国前的事情了,有时间的话,我给你画一幅肖像。”
不知道为什么,陆卫国的心一下就放松了下来。
兴趣职业不相关又怎么样?他的战友有娶文工团女兵的,也有娶老师或者医院医生护士的,他们的职业也不相关,同样生活得很好。
见陆卫国点头,脸上似乎轻松了不少,时听雨说着自己的看法:“夫妻双方在不同的领域挺好的,会对对方有崇拜感,有利于……”
她想说有利于感情和谐。
但是想到现在的风气,她住嘴了。
即使她没说,陆卫国也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脸上的赧然一闪而逝,却被时听雨看了个正着。
她不说自己像学心理学一样能够看透人心,但她喜欢观察别人。
绘画创作并不是闭门造车,在现代的时候,她喜欢到人多的公园或者街边看人来人往。
那时候觉得一花一世界,一木一乾坤,形色匆匆的人都有着以自己为主角的人生。
悲欢离合,酸甜苦辣,每时每刻都在上演。
所以她的人物画非常的传神和灵动。
她也喜欢观察动植物以及风景和气象,只要是能够入画的,她都喜欢盯着研究。
知道对方不自在,时听雨说起了其他的话题。
“你父母那边我们需要回去一趟吗?”
谈及家人,陆卫国的面色更加柔和,“结婚报告下来的时候,我给家里发了电报,我假期不多,先不回去。”
“你今年有年假吗?”时听雨问,“有的话,我们过年可以回去一趟。”
“具体要看年底的安排。”陆卫国说道,而后他伸手进口袋,掏出了一样东西。
时听雨定睛一看,居然是存折。
陆卫国将存折递给她,“这是我这些年参军攒下的钱,除了每年给父母的一百二十块钱,还有留下来准备给你的彩礼钱和置办东西的安家费,剩下的全在这里了。”
时听雨没有矫情地接了过来,打开一看,被上面的数字吓了一跳。
居然有八千之多。
他们时家能够攒那么多钱,是因为三个人挣,且父母工资都高,可对方不是。
按照他每个月101块的工资,十年下来是一万两千多,但是他也并不是从一开始就是营级的。
之前聊天中知道,他三年前升的营级。
说句实话,陆卫国能攒下这些钱,时听雨是惊讶的。
两家根本没有商量什么彩礼钱和嫁妆多少。
时父时母是把所有的家当都给了女儿带走,这些钱就全给女儿做主了。
他们并不是缺钱的人,也不在意彩礼的多少,自然就没有张口。
但陆卫国却是记下了。
他不太懂这些结婚习俗流程,但彩礼还是知道的,还有就是婚前得买东西。
最近他战友那里也有个要结婚的,天天听他们说三转一响,他想着这些他有能力给,自然也不会让时听雨没有。
“待会儿你有时间吗?随军的房子跟结婚报告一起下来的,等下带你去看看,你看需要添置些什么,我带你去买。”
时听雨听到房子下来了,眼睛亮了起来。
“申请的是什么房?”
“二房一厅带一个院子。”陆卫国道,又补充了一句,“本来可以分到楼房的,只是楼房要等。”
时听雨却满意极了,“小院子挺好的,地方宽敞,院子里可以种点菜,也不用跟别人一起挤厕所,厨房也不用逼逼仄仄的搭在自家走廊门口,真的挺好的。”
现在的筒子楼,走廊一通到底,大家都喜欢把煤炉子放在自家门口,放眼看去一家看着一个炉子,做饭的时候,走廊里都转不开身了。
更别说走廊尽头的公共洗漱间,那是一整层共用的清洁场所,早晨洗漱排队是常态,上厕所都得排队。
陆卫国听完她的话,眉眼舒展了些。
他担心她也像其他军嫂一样,喜欢住楼房。
两人聊的差不多了,就出发去军区家属院。
研究所家属院离军区家属院不算远,时父所在的武器研究所是金陵军区下面的,就在军区旁边,家属院自然也不会离得多远。
两人走路过去,花了二十分钟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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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一空,时听雨看向陆卫国,发现他已经利落地剪好了虾头,那双满是茧子的大手捏着小龙虾跟捏团棉花似的,没用什么力气就把龙虾给处理了。
这个处理食材的场面并不好看,但时听雨却觉得无论是画面还是构图,都像包裹在一团光里面一样,耀眼得很。
张嫂子把两人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脸上带着笑。
自从陆卫国和时听雨结婚以来,家属院里的众人都在暗自可惜,都说时听雨这样一个标致的姑娘嫁过来亏了。
以对方的容貌,想找个什么样的没有。
现在都说当兵的好,但也只有他们这些军嫂知道嫁给军人的苦。
平时训练忙不说,一出任务别说联系上,能不受伤就已经阿弥陀佛了,还得担心对方是否有生命危险。
嫁个男人跟嫁个假的一样,一旦出任务不在营里,生病了、遇到难事了,甚至生孩子,孩子生病这些,都得自己扛。
这还是他们随军的情况。
那些级别不够的军人家属更惨,遇到个好婆家还好,遇到个难相处的婆家,天天在家里操持不说,一年到头根本见不到丈夫的面,就更遑论说什么照顾家里了。
所以当军嫂,光鲜的是表面,内里的不容易只有她们自己知道。
可这会子,她冷眼看着,发现陆卫国这新媳妇儿可不像是不在意自家男人的样子。
她是过来人,就两人间的那种气氛,怎么看也不像是传闻中的那样。
食材这些都处理好后,时间也快到五点了。
张嫂子去家里拿了些柴火过来,为了速度快,时听雨准备煤炉子和土灶一起用。
之前是没柴火,一个人也忙不过来,这会有张嫂子在,可以帮忙烧个火,还有陆卫国能打下手,一点都不担心手忙脚乱。
等到客人六点钟下训,还未走到陆家的小院子就闻到了浓郁的香味。
一营下面的李连长整个眸子都亮了起来,“我们今天算是来着了,嫂子做的饭,香死个人,你们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好久了。”
二营长张进也颇为认同地点点头。
他和李连长是唯二两个知道陆卫国新媳妇厨艺好的人。
长得人高马大来自东北的王连长,忍不住问李连长,“啥玩意儿?你咋知道嫂子做饭好吃?你吃过啊?”
李连长一脸向往地耸了耸鼻子,后面不知想到了什么,脑袋又蔫了下来。
“我可不就知道嘛!”李连长想起几次回父母家的经历,心中不免唏嘘。
“我爸妈和嫂子的爸妈在一个研究所工作,嫂子娘家就在我们家楼下,有时候回去看我爸妈,就闻到楼下窜上来的饭菜香。”
说到这里,李连长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我光配着那香味,都能多吃一碗饭。”
众人这才知道,他们一营长媳妇居然是这样的背景。
不过,他们的注意力更多是放在了李连长说的吃的上,对于今晚的晚饭更加期待了。
因着要请客的关系,陆卫国提前把大门打开了。
几人直接就进了院子。
李连长他们几个刚跨进门就喊:“营长、嫂子,我们来了!”
陆卫国从厨房端了一盆小龙虾出来,朝着来人看了一眼,“来了还不赶紧进堂屋。”
众人哦了一声,李连长更是狗腿地跑过去帮忙接过了陆卫国手里的盆,被麻辣小龙虾那霸道的香气给俘获了,“嫂子做的菜就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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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到要花出去的钱,她还是壮着胆子道:“小、小陆,大娘有事儿跟你说。”
时沐寒不记得他跟三营教导员的老娘有什么交集,但看在对方是个老年人的份上,他也没有抬脚就走。
“什么事?”他问。
时沐寒的声音又低又沉,卢大娘眼神虚了虚,心里却有点高兴。
这小陆看起来脾气不太好,一看就是个能制住媳妇儿的。
这事跟小陆说,说不准他能让那女人来帮忙呢。
女人不听话,那是男人打少了。
这么想着,她挺直了身子道:“小陆,一周后我们家孙子满月,这不是要请你媳妇儿帮忙办桌席面嘛,我还给她包两块钱的的红包,可你媳妇嫌累不答应,你说哪有送上门的钱不赚的。”
“女人在哪儿做饭不是做,何况我这还是给钱的。”
时沐寒眉头皱起,感觉对方的话越来越不对劲儿,听到后面,他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卢大娘看着他越加吓人的脸色,说得更起劲儿了,“小陆啊,不是大娘说你,这媳妇儿就得好好地管着,哪有这么懒的。”
听到这里时沐寒的脸彻底冷了下来,大娘都不叫了,沉声道:“你什么意思?我媳妇儿又不是厨子,干不来那活。”
他媳妇细皮嫩肉的,想到之前请客吃饭,三个人忙了一下午,可想而知这满月酒的工作量。
卢大娘一脸不可思议地道:“我又不让她白干,我还给她包两块钱呢。”
时沐寒冷呵一声,“外面请人做席面,最少五块钱打底。”
卢大娘一噎。
时沐寒又道:“我媳妇儿我还舍不得她做饭呢,你找别人。”
要不是看对方是军属,他连这几句话都不想跟她说。
见时沐寒要走,卢大娘不知道哪来的胆,上前就拽住了他的胳膊。
时沐寒目光冷冷地扫来,卢大娘下意识地把手缩了回去,可话还是没忍住,“小陆,你这话就不对了,咱们家属院应该互帮互助,哪里就算得这么清了,就让她做个席面,又不是什么大事。”
时沐寒差点被气笑,“我记得卢文斌有个妹妹,他天天说他妹妹做饭家务一把抓,让你闺女作去,你还能省两块钱。”
卢大娘像是被踩了尾巴,张牙舞爪了起来,“你瞎说什么?我女儿可是高中毕业生,现在在妇联宣传部工作,她哪有时间做这种活!”
卢文斌的妹妹叫卢文婵,经常被卢文斌挂在嘴边上,卢文斌想着把他妹妹的好名声传出去,给他妹妹在的军区找个好人家。
要不,时沐寒也不能知道卢文婵的事。
看着卢大娘的脸,时沐寒不欲与她多言,只道:“总之,我媳妇儿也是高中毕业生,况且赚钱有我就够了,她没有时间也不需要做那种累活。”
时沐寒肩宽腿长的,一步子迈过去卢大娘的小短腿追不上。
只能看着时沐寒的背影消失在拐角。
她气恼地跺了跺脚,最后无奈地走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时听雨把今天遇到卢大娘的事情说了。
时沐寒夹菜的手一顿,放下碗筷道:“没事,以后遇到这种事直接拒绝。”
时听雨唇边漾起一抹笑,“我是拒绝了。”
时沐寒想了下,觉得还是要给媳妇儿支个招,有些老太太胡搅蛮缠的很难搞。
他媳妇儿面皮薄,再抹不开面子答应了可不行。
“下次要是再遇到不依不饶的,你就让他们找我,万事就说你做不了主,往我身上推就行。”
这时,几人也朝他身后的厨房看去,想要看看传说中一营长漂亮的媳妇长什么样。
厨房内,两个人正在忙碌着,灶前烧火的人他们都认识,是二营长张进的媳妇,而背对着他们炒菜的应该就是陆营长的媳妇儿了。
光是背影看着就跟一般的人不一样,他们说不上来,就是不像他们媳妇在灶台前的样子。
这雾气缭绕的,少了份烟火味,倒是多了些仙气。
时听雨听到动静,转过头来。
为了做饭方便,她把头发绑成了一个丸子头,一张俏脸完全没有遮挡地露在外面。
粉润的桃花眼清澈又明亮,许是因为做饭的关系,皮肤呈现粉白色,她正看着他们笑,嘴角的梨涡甜到了人的心窝。
众人感觉眼前的画面似乎都变慢了,有一瞬间的空耳,眼里只看到,对方笑着跟他们说了什么。
倒是张进和李连长先回过神来。
张进是有心理准备,而李连长则是回爸妈家的时候,远远看到过一次。
“嫂子,辛苦了。”李连长道。
时听雨笑着招呼,“你们先进屋歇着,这个菜炒完就齐了。”
众人回过神来,忙不迭地应声,连进门时那股想要赶紧干饭的劲儿都消了下去。
张嫂子把他们神色看在眼里,忍不住挺了挺胸膛。
跟他们的反应比起来,她可厉害多了。
也不是说这些人对时听雨一见钟情什么的,毕竟都知道这是陆卫国的媳妇,能被他请来吃饭,至少关系都是铁的。
可不敢有什么龌龊心思,他们只是震惊于对方的容貌。
直到进了堂屋,众人才缓过神来。
三营长陈强算是这里年纪最大的,今年三十八了,他拍了陆卫国的肩膀一下,笑着道:“好小子,不声不响地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我原本还担心你打光棍呢。”
陆卫国轻咳一声,“你们先坐,我去厨房看看。”
冯伟一副看穿了对方的表情,对众人道:“老陆这是害羞了。”
这些人都熟,大家也都不用人招待,热热闹闹地就坐了下来。
陆卫国到厨房换下了张嫂子。
“嫂子你回去把大毛带过来,这边菜差不多了,火我看着就行。”
张嫂子也没废话,她还得回去换身衣服呢。
这边来帮忙,她穿的是家里做活穿的衣服,这要吃饭了,多少得收拾一下。
最后一个菜上桌,张嫂子和大毛也到了。
大毛是第一次见时听雨,一时被镇住了。
这个婶子也太好看了,就是她做出了那么好吃的饼子吗?
在张嫂子一巴掌下,大毛总算是回过神来,眼神亮亮地喊道:“婶子好!”
那声音叫一个洪亮。
冯伟忍不住哈哈一笑,“好小子,是咱当兵的崽。”
大毛被这么一说,小脸瞬间红了起来。
时听雨要去拿酒,被陆卫国叫住了,“营里不让喝酒。”
时听雨对这方面不了解,也就作罢了,她就说当时她忘记买酒的时候他怎么不说。
她还庆幸家里有存货呢。
这酒还是从她娘家带回来的,时家被查封前,这些酒就被拿到了家属院。
除了张嫂子,冯伟是这里跟时听雨最熟的。
他道:“弟妹,你也忙了一天了,咱们都不用招待,你快过来坐。”
陆卫国看着因为忙碌额头有些薄汗的媳妇儿,抬手想给她擦一下,手刚抬起就感觉到了周围强烈的目光,怏怏地放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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