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挽盛连玦的现代都市小说《被霸总伤害后,他上赶着追妻火葬场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月下不花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挽盛连玦是其他小说《被霸总伤害后,他上赶着追妻火葬场》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月下不花钱”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玦将文件丢在一侧边上,语气淡漠开口:“打电话,半小时内我要见到她。”到现在为止,只有盛连玦觉得,这只是一场玩笑。毕竟,之前江挽跟他提过不下十次的离婚。他确实不会信。可所有人都知道,江挽这次提离婚是真的,她已经离开了。唯独盛连玦还在自以为是欺骗中。盛思思坐在了江挽的位置上,给盛连玦夹了他最喜欢吃的菜,“哥......
《被霸总伤害后,他上赶着追妻火葬场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暴风雨过后的西双版纳。
头等机舱里,一个穿着黑色西装,身形挺拔,气质高冷矜贵的男人,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素戒。
“信号恢复了吗?”
“需要再飞一个小时左右才能会恢复信号。”沉远又说:“之前给太太发过的消息还未回复。”
“嗯。”
盛连玦是下午五点半下的飞机。
恢复信号,第一时间盛连玦就打了电话去君临别墅。
得到别墅里佣人回复——
江挽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回家,谁都联系不上。
盛连玦用高远的手机打了过去,也没人接。
以往江挽都会是第一时间,接起他的电话。
不知为何,盛连玦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回盛家老宅的路上,盛连玦脸色阴沉,就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车内气氛更是压抑得可怕,高远从未见过总裁这般。
到了家,盛连玦才知道发生了多少翻天覆地的变化。
盛连玦走进玄关处,看见餐桌上原本该坐的人,却空了一个位置。
盛思思抱着一个金发洋娃娃上前,“哥哥。”
盛连玦点头,脱下 身上西装外套,气息漠冷拉开椅子坐下。
盛连玦眸光阴鸷,看向梅妈,“江挽在哪?”
梅妈道:“太…江小姐走了。”
江小姐?
这个称呼在盛连玦耳里有些陌生。
三年来,他听得最多的只有‘盛太太’。
她早已嫁他为妻,在盛家哪有什么江小姐。
盛连玦语气冷下,充满寒澈的气息,顿时弥漫着整个大厅,“梅妈,你也是盛家的老人,在这里没有什么江小姐。”
盛老太太此时开口,“梅妈,将那份文件拿过来,让他好好看看。”
“是,老夫人。”
梅妈将一份文件递到盛连玦面前,盛连玦看着文件只觉得眉心一跳,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发地强烈,同时也有股从未有过的情绪,在胸口蔓延。
他强制将这抹情绪压下。
抽出文件。
盛连玦眉头紧锁。
因为他看到了‘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
而文件最后一页,也已经签上了江挽的名字。
字迹与他相似。
因为江挽的书法是他亲手教会的。
“这种把戏她还想再玩多少次。”盛连玦将文件丢在一侧边上,语气淡漠开口:“打电话,半小时内我要见到她。”
到现在为止,只有盛连玦觉得,这只是一场玩笑。
毕竟,之前江挽跟他提过不下十次的离婚。
他确实不会信。
可所有人都知道,江挽这次提离婚是真的,她已经离开了。
唯独盛连玦还在自以为是欺骗中。
盛思思坐在了江挽的位置上,给盛连玦夹了他最喜欢吃的菜,“哥哥,她真的已经走了。”
“这不是你该坐的位置,起来。”
盛思思抱着洋娃娃的手紧了下,脸色凝固,她也被盛连玦给吓住了。
“哥哥!”盛思思委屈地咬着唇,眼泪好像似乎随时都要掉下来。
盛连玦:“起来!”
盛思思丢下筷子,脸上挂着眼泪,跑去了楼上。
盛连玦又看向坐在主位上的人,“我需要个解释。”
他眯起眼睛,眸中只有深不见底的黑。
就在这时,别墅门被打开。
“谢谢。”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
佣人帮忙收起江澜的伞。
一身职业西装,气质干练,手里抱着文件的江澜从外走进来,“奶奶,阿玦,抱歉在这个时间打扰你们,我正好有份工作上的事,急需要阿玦签字。”
江澜将文件放在盛连玦面前,可是盛连玦并没有看她。
“这是先前海外科技公司专利研发的项目,他们同意给我们五年使用权限。”
盛老太太将这一切全都看在眼里,她拿起一旁的拐杖,缓缓站起来,桌上的菜谁都没有动一口。
“这个解释你应该亲自去问挽挽,在公司内对于员工来说你确实是个很好的老板,对于挽挽来说,你并不是个很好的丈夫。她要离婚是我亲口答应,因为…她并不适合做盛太太这个位置。”说着盛老夫人若有所思般,将目光落在了江澜身上。
盛老太太转身,梅妈上前扶着上楼。
盛老太太头也没回地离开。
过了半晌,江澜简单的听着他们的对话,只言片语间,联系起来,她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江挽…要跟盛连玦离婚了!
江澜看向他的目光变得眷恋。
她本以为这辈子都等不到他离婚!
砰——
盛连玦将整张桌子给掀翻。
江澜吓得后退了步,看着他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
江澜没想到他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
印象里,连玦从来都是不轻易对外宣泄自己情绪的一个人,做什么全都不形于色,干脆果断,禁欲自持,哪怕除了身边亲近的几个人,都很少看见他有这么大的情绪。
哪怕就算生气,也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将桌子掀翻。
“阿玦…”江澜攀上他的手臂,“江挽走了不好吗?就像奶奶说那样,她并不适合你。”她说话的声音十分地小心翼翼。
江澜看着他手掌心被划破的那一道伤口,她的心也跟着紧了起来。
盛连玦此刻身上寒澈,阴戾到了极致。
江挽的语气,让江澜不满的皱起了眉头。
“够了!”盛连玦语气冰冷的打断,转身对江澜说:“你先回去。”
不悦的神色收敛了几分,江澜收回视线,语气淡淡开口:“好,你注意身体,早点休息。”
“跟我进来。”这句话是对江挽说的。
盛连玦走到大门前按下指纹解锁开门,打开了玄关处的灯。
盛连玦自顾自的走进大厅,脱下 身上被雨水淋湿的黑色西装外套,随意丢在沙发上,解袖口挽起袖子,露出好看的小手臂,“回房间换身衣服下来,再跟我谈。”
“谈完我就会走,没必要浪费一件衣服,我穿不起,付不起钱。”
以前盛连玦就算不爱她,但是在吃穿方面也从来没有亏待过她。
穿的衣服,首饰都是私人订制的高端品牌,有些品牌甚至不会对外售卖,有市无价,现在她已经跟盛连玦到了离婚地步,她也不该在动那些东西。
盛连玦眉头深深皱了起来,站在她面前,垂眸居高临下晲着眸子视线凛冽看着她,“钱?跟我离婚就是收了别人的钱?”他眯起危险的目光,冷道:“你除了钱,还知道什么?”
“我给的不够用?”
跟他离婚的这件事,盛连玦像是陷进了一个死胡同,为什么离婚,他从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因为盛连玦的偏执,他总觉得自己不管做什么就是对的,错的永远都是别人。
“我猜对了?”他俯下 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让她抬起头来。
他不喜欢她这副模样。
江挽:“盛连玦…你爱我吗?”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娶一个自己不爱的老婆放在身边不会碍眼吗?”
“是不是,你觉得所有人接近你都是为了钱?”
江挽退后了步,躲开他的手,面无表情对他说着:“…我知道自己一直都是多余的存在,我也不该回江家认亲。我还是那句话,我离婚就是为了给你跟江澜腾位置。”
“至于原因…”江挽一笑,“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所以你就当做,我已经不爱你了,所以才会跟你离婚!”
从第一眼看见盛连玦开始,江挽总会不自觉产生,由内而外的自卑。
他清风霁月,高不可攀,帝都市的天之骄子,是盛家的继承人,而她又是什么?不过就是从小在乡下长大,一个无知的农村人。
哪怕她找到了自己的家,骨子里面对他,面对江澜时,她总是会低着头。
如果不是被养母带回了江家认亲,这辈子他们都不会有交集。
盛连玦蹙起眉头,身上的怒意肆意扩散。
江挽也不奢求他明白这些,她很快就软了下来:“盛连玦我求你了,看在这三年夫妻上,放过我大哥。”
“江挽欲擒故纵的把戏演一次就够了,收回这些话,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他声音冰冷的没有半点温度。
江挽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这些话,还是自己的小腹疼得厉害,她的眼眶里有晶莹的光在闪动,“盛连玦,这次我是认真的,没有跟你在演戏,我们之间早就该结束了。”
看着欲落不落的眼泪,盛连玦的胸口烦躁至极,他拿起手机不知道要做什么,只见他打了一通电话。
“…订两张明天飞西双版纳的机票。”
吩咐完高远,盛连玦挂了电话。
他凝视着江挽,“现在可以消气了?”
到现在,他还在打发她。
认为她在无理取闹!
江挽抬头看向天花板,但还是没能控制住眼泪。
啪嗒——
泪花溅在地上,她一手擦去眼泪,突然笑了,“…我之所以缠着你带着我西双版纳,是因为那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你明白吗?”声音哽咽着。
那天,是结婚纪念日?
江挽看着他的茫然眼神就已经猜到了。
其实他根本就不记得他们是什么时候结的婚。
盛连玦难得露出一丝愧疚的眼神,但是在江挽看来是施舍,“江挽,我很忙!”
“如果是因为这件事,我可以弥补你。”
江挽拍掉他伸过来的手,眼泪已经掉的更加汹涌了,“不是所有事,在发生到最后都能够弥补得了的。”
江挽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小腹抽搐的疼,身体也摇摇欲坠几乎站不稳。
盛连玦看出了她的不对劲,他刚伸手想要扶住,江挽突然整个人身体一软,摔倒在了他的怀里。
“江挽!”
盛连玦碰到她的身体,发现她浑身都已经湿透,身体滚烫。
发烧了。
盛连玦大步上楼,将她抱回到了楼上主卧。
准备给她换衣服。
却发现,曾经原本都是江挽的衣服的衣帽间里,没有一件是她的衣服。
都是盛连玦清一色的黑色衬衫跟西装。
盛连玦眉头深深皱起。
没有他的允许,这些衣服都是谁给清理的?
盛连玦:“我已婚。”
惠德夫人惊讶:“什么时候的事?莫非是你身边的这位?”
向来受人关注的盛连玦,其他宾客纷纷都投去惊讶的神情。
盛连玦竟然已经结婚了?
对于这件事,外界还不曾透出一丝风声。
这实在是让不少人感觉到意外。
江澜是江家的千金,两家也是深交。
然而他们二人的关系是整个帝都都知道的,江澜也是有最大可能成为盛太太的人。
原本议论的声音,渐渐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等着他的回答。
盛连玦淡道:“她今日身体抱恙,不能前来参加,下次我定带她过来。”
如果不是她,那还会是谁?
惠德夫人若有所思的点头,“原来如此,那我就期待着能与你结婚的那位小姐见上一见。我很好奇,是哪家千金能把你拿下。”
“自然。”
在场名媛千金知道,盛连玦结婚的消息,全都咬牙切齿。
本以为盛连玦会跟江澜联姻,谁知道盛连玦早就已经结婚,对象还不是她。
一开始不少名媛千金都抱有希望,说不定还能钻钻空子,现在倒好了,人家早就已经结了。
只是对外保密。
越是猜不出来跟盛连玦结婚的女人是谁,他们也越发的好奇,越想知道是谁。
整个帝都举办宴会,能让盛连玦出席的名门世家,屈指可数。
盛连玦在宴会上并没有多待,不过一个小时就离开。
回去的路上,高远开着车,江澜坐在副驾驶上,车内一如既往的安静。
只有盛连玦时不时拿起手机看,像是在等谁的消息。
过了会儿,男人将手机按下灭,丢在一旁,闭眼休憩。
回君临公馆的路上,下起了暴雨。
野 外公路上,雷电闪过,轰隆作响,雨滴噼里啪啦砸在车窗上,絮乱的声音吵得让人心烦意乱。
正在浅眠的盛连玦,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一道柔软的声音,“…抱抱我,好不好?打雷了,我害怕。”
原本温存的画面,突然转变:“我们…离婚吧。”
盛连玦瞬然睁开眼睛,心跳似乎要从胸口跳出,慌乱无比,这感觉他从未有过。
高远:“总裁到了。”
盛连玦正准备下车,在漆黑一片下着雨的门外,闪电短暂亮起的夜空。
他看见了,一个身影蜷缩在门口,抱着身子, 被冷的浑身发颤。
高远正准备下车拿伞,却看见后副驾驶座位上的人,早已打开车门,冒着雨大步走了出去。
“总裁,伞!”
盛连玦并未回应,江澜看着那走进雨中的盛连玦。
江澜的心就像是被刺了一刀。
装可怜,博同情让盛连玦回心转意的手段上,她确实不如江挽。
江挽小腹抽痛的站不起身。
她子 宫受寒,或者着凉都会变得这样。
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不少冷汗,疼的面色发白,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这雨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
她也不知道,今天会下雨。
对着冰冷的手,哈了口气,又搓了搓。
没一会儿,低头垂眸的视线里撞入一双漆黑色皮鞋。
头顶响起,熟悉漠然的声音,“起来。”
江挽腿有些蹲麻了,她扶着身后的墙站起来。
盛连玦伸手,抓着她的手臂,却被江挽一手挥开,那双没有任何感情的眸子看着他,“高助理说,只要 我回来,你就会把大哥放了!现在我回来了,你是不是可以履行承诺?”
盛连玦:“进门说。”
江挽抓着他的手臂,拒绝:“有什么话,可以就在这里说清楚。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跪也跪了,如果你觉得我要跟你离婚,是我的错,你想让我认错,我认了!”
“我大哥有孩子,他不能出事。”
“算我求你了,盛连玦。”
盛连玦那双深沉的眸子注视着她。
这时一道声音插了进来,“这件事怪不得连玦,你大哥的工厂本来就存在有问题,江挽…你要是懂点事,也不会对连玦说这种话。”
“再说,你大哥的工厂也有盛世集团的一份,出现了问题,盛世集团有权出手及时止损,免得到后面一发不可收拾。宗望川就算被抓进监狱,也是他利欲熏心,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才会被监管部门抓到问题。”
江澜穿着一身礼服撑着伞走到盛连玦身边,不难看得出来,他们又去参加什么宴会了。
他们去参加宴会,却让她在这里等了三四个小时。
江挽有些好笑的说:“是嘛!有问题为什么不早点解决?为什么偏偏是在我要跟他离婚的时候?好巧不巧我大哥就出了事。而且,江小姐这是我跟盛连玦之间的事,请问你以什么身份来多管闲事?”
“未来盛家第二任太太?”
肯德基店。
“许医生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套餐吗?”
“嗯。”许述刚结束一台手术,一整天没吃东西,眉眼间满是疲惫,掏出外套里的钱包,拿出一张卡给营业员付钱。
医院附近的店都已经关门,只有这家肯德基店二十四小时营业着。
结完账后,许述端着吃的坐在一处靠窗的位置,他视线看过去,一个熟悉的身影趴在桌上已经睡着了。
等她转过脸时…
是她?!
她怎么会在这里?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的身体情况。
以她的身体出了车祸又小产,需要在家静养两个月才能彻底恢复。
还没等他坐下,许述口袋里的手机又响起了震动。
他看着电话是医院里打来。
他将手里未动的食物,轻轻地放在她的面前,又问了前台要了一张纸币…
营业员好奇的问:“许医生,你认识她?”
许述生的极好,夜里买不到夜宵,也总是会来这里。
这个营业员也是老员工,跟许述也是熟识。
“嗯,她…是我一个病人,她身体不是很好吗,麻烦多照顾一下她。”
“好的许医生。”
夜里十二点,下起了濛濛细雨,从大门吹来的冷风,将她冻醒了过来。
感觉到身上有什么东西滑落,江挽低头看了眼,是一件男士外套,她捡起来。
江挽很快清醒过来。
她好奇的打量着四周,这里除了她没有什么人。
视线又落在桌上的那张纸条,江挽拿起一看:店里休息容易着凉,衣服外套不用急着还。
清隽秀气的字体最后是一陌生的名字‘许述’。
“许述?”江挽轻念着这个名字,脑海子搜寻不到这个人。
店外的雨势慢慢变大,雨水冲刷着玻璃,雷声阵阵,让人有些胆颤心惊。
江挽用手擦了擦起雾的玻璃墙。
此刻漆黑的大街上,除了来往的几辆车,什么都没有。
江挽抱着身子一股孤寂涌上心头,下巴靠在手臂上,看着外面下的不停的大雨。
在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在失去某些东西之后,心里没有在像以往的那样的沉重跟负担。
江挽等雨停后,迷迷糊糊睡到五点。
摸了下额头,好像有些发烫。
等到药店开门,她去买了些感冒药…
江挽走到民政局时,正好一辆名贵的车停在她身边。
车窗降下,盛连玦深邃的目光看着她,“上车。”
江挽坐上了后副驾驶的位置,同样坐在车里的除了她跟盛连玦,还有一位律师。
“江小姐这是盛总签完字的合同,一式两份,这份是给你的。”
盛连玦气场强盛,整个车内都是他的气息,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那件外套上,眸色冷了下来。
但他却一言不发。
律师,“因为盛总的身份,不方便露面,待会会有人来处理盖章,只需要三分钟就能办完手续。”
确实外界没人知道盛连玦结婚的消息。
要是他突然现身在民政局门口,免不了被人走路风声。
民政局的两位工作人员,上了车。
等录完两人各自的信息,正准备要敲章。
印章一旦落下,那就意味着他们这段关系彻底结束。
“离婚后,你能不能帮我最后一次?我以前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这次我求你,你帮帮我大哥好不好,我求你了…盛连玦!”
“我可以保证…离婚后,我绝对,不会在出现在你面前,消失的远远的。”
江挽低着头,手抓着有些泛旧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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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家的好戏可真是有够精彩的。”
看那幸灾乐祸的语气,她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盛景承满脸倨傲的样子。
江挽下意识点进去看了一眼。
紧接着,清秀的眉宇不自觉的蹙成了一个川字。
林秋禾的照片被人挖了出来,网上的好事群众顺便对此进行了一番二次制作。
各种丑化的照片到处传播。
至于下面的那些评论,更是满目污秽,实在有些不堪入目。
江挽心下微微一惊,攥着手机的动作,忍不住僵了一下。
这好端端的,林秋禾怎么会成为了网 友的众矢之的?
这边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阵急促的铃声传来,打断了江挽的思绪。
“江小姐吗?我们这边是帝都人民医院,这边发生了一些突发状况,你看你要不要过来一下……”
护士小姐欲言又止。
江挽隐约听到了电话那头嘈杂的声音,其中似乎还夹杂着女人的哭喊。
江挽一愣,立刻开口说道,“好,我马上就过来。”
她来不及思考,出门拦了一辆车,就直奔帝都人民医院。
刚刚进门就看到了簇拥的人群,三三两两聚成一团。
要么是指着人群正中低声耳语,要么就是嬉笑怒骂,总之言语之间不乏轻蔑的话。
更是有好事的人掏出了手机,俨然就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好不容易推开了人群,江挽这才看见了舆 论中心。
俨然就是他们一家子。
几日不见,林秋禾憔悴了不少,眼袋挂在眼下,拉得老长老长,头发糟乱不堪,看着着实有些狼狈。
一看就是没少被网上的那些流言蜚语影响,言辞之间多了些疯魔的意味。
“我问你那个小贱 人到底在哪儿?她简直就是个扫把星耗子屎,自己不干不净,还要拖我下水,宗望川,你就是这么护着你老婆的吗?你别不是当真跟那个小贱 人 有一腿吧?”
林秋禾的情绪十足激动,纤弱的指节死死的抠着宗望川,像是要将心中所有的怒火都宣泄在他的身上。
宗望川勉强拉拽着她,顾念夫妻情分,他也不好还手,只能任由着林秋禾撒泼耍浑。
只好解释起来。
可刚刚准备开口,他便看见了人群之中的江挽。
林秋禾看他目光呆滞,立刻就有所察觉,回头一看,马上就是怒目圆睁。
她那副龇牙咧嘴的样子,好像要把江挽生吞活剥了一般。
“你个小娼妇,把我害得那么惨,竟然还敢过来?你可真是够有本事的,那么多男人都帮着你踩我,你到底做了多少不干不净的事情?啊!”
此刻的林秋禾根本没有任何的理智可言,笼中困兽一旦挣脱了桎梏,立刻就是张牙舞爪的样子。
宗望川都还没来得及阻拦,林秋禾一个箭步跑了过来,给了江挽一个扎扎实实的耳光。
啪的一声,引的后面的人唏嘘声一片。
“你这是在干什么?”
护妹心切的宗望川心里顿时升腾起了一股子无名之火。
向来憨厚耿直的人,脸上也了不少的韫色。
眼看宗望川把江挽死死的护在身后,林秋禾的神色越发扭曲了。
“你推我?你竟然为了这种下贱的女人推我?宗望川,想当年老娘嫁给你的时候,你们家那是一穷二白,现在发达了就敢这么对我了?那好啊,我的日子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全都给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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