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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长篇小说

明月落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非常感兴趣,作者“明月落枝”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傅嘉鱼傅昭昭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顾发妻感受,广纳后宫,独宠安氏……还将他与姑姑生的第一个女儿大炎长公主送去蛮族和亲……想想,徐玄青心头便萦绕着无边怒火,脸色黑得仿佛滴墨。他攥紧拳头,重重的砸在木案上,“安贵妃太恶毒,竟敢给你下那种恶心又狠毒的毒药,待有一日,哥定会为你报仇雪恨!”燕珩俊脸冷白,骨质清冷,没了人皮面具,这张脸美得得天独厚,只是病态苍白的模样看起来极为易碎脆弱。......

主角:傅嘉鱼傅昭昭   更新:2024-06-02 20: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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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嘉鱼傅昭昭的现代都市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非常感兴趣,作者“明月落枝”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傅嘉鱼傅昭昭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顾发妻感受,广纳后宫,独宠安氏……还将他与姑姑生的第一个女儿大炎长公主送去蛮族和亲……想想,徐玄青心头便萦绕着无边怒火,脸色黑得仿佛滴墨。他攥紧拳头,重重的砸在木案上,“安贵妃太恶毒,竟敢给你下那种恶心又狠毒的毒药,待有一日,哥定会为你报仇雪恨!”燕珩俊脸冷白,骨质清冷,没了人皮面具,这张脸美得得天独厚,只是病态苍白的模样看起来极为易碎脆弱。......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几百年下来,徐氏一代一代不光容颜出色,能力更胜外人。

徐抱云徐抱阳兄妹两当初便是徐家那一代最出色的人物,若非如此,也不会全族听他们兄妹二人的命令,倾尽全力,协助燕知安登基。

可没曾想,燕知安狼子野心,登基之后,性情大变。

渐渐的也开始玩弄帝王心术,打压徐家,大肆提拔其他士族,谋求他所谓的制衡局面,真是可笑之极!

其中安氏一族便是他最看重的士族。

曾经发誓绝不另娶二色的天子,刚坐上皇位不久,便不顾发妻感受,广纳后宫,独宠安氏……还将他与姑姑生的第一个女儿大炎长公主送去蛮族和亲……

想想,徐玄青心头便萦绕着无边怒火,脸色黑得仿佛滴墨。

他攥紧拳头,重重的砸在木案上,“安贵妃太恶毒,竟敢给你下那种恶心又狠毒的毒药,待有一日,哥定会为你报仇雪恨!”

燕珩俊脸冷白,骨质清冷,没了人皮面具,这张脸美得得天独厚,只是病态苍白的模样看起来极为易碎脆弱。

这么多年过去了,从最初的忿恨不平,到如今的心如止水。

鸟尽弓藏,他早已看透了人心。

“兄长。”

徐玄青心疼道,“玄凌,怎么了?”

燕珩轻笑,“你放心,给我一年时间,我定会迎回长姐,也会救出舅舅。”

徐玄青心头一酸,“我知道你会做到,但更重要的,是你要活下去。”

燕珩笑容有些淡,应了一声,“嗯。”

可那清淡的眸子里,凝聚的却是看淡生死的风轻云淡。

兄弟两个有好几个月没见了,徐玄青有很多话要与他交代,说到最后,他还是有些好奇。

“傅家那小姑娘嫁你的事,是你暗中谋划的局?”

燕珩淡道,“嗯。”

徐玄青更疑惑了,“你不是说不肯动谢家的财——”

燕珩道,“不过是因为母后罢了。”

徐玄青一琢磨,也是,姑姑当年便与谢迎交好,还有意让玄凌娶了谢迎家的小女儿为妻,只可惜那时候玄凌没看上才巴掌大的小奶团儿,这场婚事才作罢。待玄凌长大,燕知安便为他赐了婚,对方是江太傅的女儿江畔月,江家在皇后巫蛊案中受了牵连,这些年,玄凌一直心怀愧疚,在暗中找寻江氏,只可惜江氏早就没了踪迹。

如今却是因缘际会,倒让玄凌与傅家小娘子又凑作了一对儿。

现在想来,缘之一字,真是妙不可言。

“我倒觉得傅家小姑娘很适合你,你戴着这劳什子人皮面具,人家也不曾嫌你半分,可见人家对你是真心实意的,你啊,干脆假戏真做,与她做了夫妻最好。”

燕珩无奈道,“她心里有李祐。”

徐玄青挑起眉梢,“李祐?那个在冠礼上与外室私通的世子?这种男人如何配得上傅姑娘?就算你不想利用谢氏之财,也要好好护着傅姑娘,别叫她再跌进李家那种深渊去,听到了没?”

燕珩道,“听到了。”

徐玄青放下心来,语重心长道,“那就好,其他的事有莫风在外安排,你上次与莫风说的那些捧杀安王的谋划,哥都记在心里,拔除安氏不能操之过急,哥心里清楚。你只管先养好身子,药的事,你也别操心。我得先走了,小眠儿如今一个人在墨城,若再见不到我,说不定会哭鼻子。”

燕珩想起小眠儿皱巴巴的小脸蛋儿,微微一笑,“替我将礼物带给她。”

徐玄青捡起身边的帽子扣在头上,“这孩子听话,有我替你照顾着,你且放一百个心。”



沐浴完回来,她发现男人已经离开了主屋。

疏星取了干净的帕子过来为她绞干头发,一边道,“姑娘别担心,姑爷喝了姜汤,已经先去厢房睡了。”

傅嘉鱼心口揪了揪,他总是这样,因时制宜的照顾她的情绪,不给她添一丁点麻烦。

“疏星,你今日给徐公子换药了么?他伤口愈合得怎么样?”

疏星歪了歪头,突然笑了起来,“姑爷极为守礼,想奴婢是个女子,便不让奴婢换药,下午张娘子又带着宋神医来了一趟,是宋神医为姑爷换的药。不过姑娘放心,奴婢专门找神医问了问,神医的意思是,姑爷的刀伤不碍事,至于他旁的病,还需要按时喝药控制病情,奴婢熬了药,他喝了。哎呀,像姑爷这样踏实本分的好男人真是不多了。”

月落端着姜汤进来,送到傅嘉鱼跟前,插嘴道,“你这丫头,见过几个男人?”

疏星努努嘴,掰指头数,“国公府上下加起来,起码也有二三十个呢。”

傅嘉鱼望着铜镜里的自己,脸颊红晕阵阵,跟三月春桃一般。

疏星又笑嘻嘻的凑上前来,“反正奴婢觉得姑爷很好,至少他这样的人,不会招蜂引蝶,而且克己守礼,姑娘不必担心他会背叛,与旁的什么江姑娘林姑娘王姑娘纠缠在一起。”

这话说得刺人,月落担心傅嘉鱼伤心,忙用手肘捅了捅疏星,示意她别提姑娘的伤心事。

疏星吐了吐舌头,笑了一声,“奴婢今日在附近打探了,姑爷两袖清风,先前就与莫雨主仆二人赁居在一个小房子里,是与姑娘成婚后,才专门为姑娘置办了这所宅子,这里头的家具物什皆是他用心挑选的,虽说不贵,比不得国公府奢侈,可奴婢瞧着,姑爷在上面事事用了心。”

傅嘉鱼被她说得心头暖了暖,虽然与徐玄凌才相处不过三两日的功夫,但她也能感觉出他与李祐是全然不一样的人。

与卫国公府决裂后,她未来的路都要靠自己去走。

所谓富贵繁华,皆是过眼云烟。

她不在乎能不能嫁入高门,更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自己。

她只想要一桩相爱两不疑的婚姻。

若徐玄凌真能对她忠诚不二,她也想安心与他做夫妻。

疏星见自家姑娘不说话,便担忧道,“姑娘还是觉得姑爷生得丑?”

傅嘉鱼摇摇头,抬手捂住自己飘红的脸颊,“你这丫头话太多,快去睡你的。”

疏星笑嘻嘻的弯了弯唇角,“好了好了,奴婢不打趣姑娘了,姑娘自己思量,反正不管姑娘做什么选择,奴婢和月落姐姐会一直支持姑娘。”

听着疏星的话,傅嘉鱼直到躺进被子里,脸上还是热的。

一闭上眼,脑子里就是他为她挑灯引路的身影。

幽长昏暗的长街上,她提着裙摆跟在他身后,时不时抬眼看一眼他挺拔修长的背影,不安的心便能被他抚平,那时她便后悔,早知就该让他背她的。

只要在他背上,她就能闻到他身上的药味和那股淡淡的沉水香。

不知为何,画面陡然一转,他精、壮的胸膛……就这么掀开她的锦被,向她压下来。

炙热的肌肤相亲,他们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拥在滚热的被中。

她从未觉得男人的力气是那么大,将她整个身子禁锢在他怀里,他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气息沉沉的薄z唇靠过来,落在她耳后,又一点一点吻上她的脖颈。



又看见坐在当中的崔老太君,她虽不识得这位面容慈爱富贵端正的老夫人,却也懂事的一一向在座的各位夫人见了礼。

当着这么多老夫人夫人姑娘的面儿,宋氏不好直接发作,皮笑肉不笑道,“昭昭,你怎么来迟了?”

傅嘉鱼垂下眸子,“对不起夫人,我前些日子受了风寒,着了凉,身子不太舒服,所以来晚了。”

宋氏还想挽救,煦声道,“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母亲不是让周嬷嬷给你准备好了衣物么?”

傅嘉鱼抬起小脸,无辜道,“可是,素日夫人都是让昭昭这么穿的,说女子要以简单朴素为主要,如今,昭昭穿得不对吗?”

这话一落,内间夫人和贵女们都若有所思的互看一眼。

原来,大炎第一女商谢迎的女儿在卫国公府过得竟是这样可怜兮兮的日子。

倒也不是说她穿这身丑,只是堂堂国公府养着的谢家孤女,带着那么丰厚的财产进府,身上穿的衣服,却连别府庶女都不如。

宋氏一怔,脸色大变,气得两眼发昏,又不敢真昏,“我何时与你说过这样的话,你这孩子,莫不是病糊涂了!”

傅嘉鱼脸上露出惶恐之色,身子往后退了一步。

这一退,无疑是将宋氏放在火上炙烤,所有人的眼神就跟刀子似的落在她身上,让她百口莫辩。

崔老太君将小姑娘害怕紧张的动作看在眼里,笑着向她招了招手,“孩子,过来我瞧瞧。”

这位可是五姓之一的崔家,她若发话,一旦传出去卫国公府虐待谢家遗孤。

那傅嘉鱼与祐儿的婚事……

宋氏头皮一阵发紧,不敢深想,咬了咬牙,本想发作的怒容顿时一变,扬起一个虚伪的笑,“昭昭还不快过去,让崔老太君看看你。”

傅嘉鱼乖乖走到崔老太君身前,行礼,抬起清澈的眸子,“老太君。”

崔老太君抚了抚小姑娘乌黑的云鬓,似乎想起了什么前尘往事,眼底多了一丝疼惜,“我家中倒有个同你年纪差不多大的小孙女儿,名唤依依。她娘亲同是商女,长得可没有你好看,但却吃得好睡得好,比你生得健壮许多。你呀,年纪还小,可不能亏待了自己。你娘亲也就是死在了意外中,才……哎,可怜你这孩子无依无靠。好孩子,身子是自己的,你要好好保护才是。”

一句亏待,一句商女,好一个同人不同命。

宋氏感觉自己被狠狠打了一耳光,慌忙将傅嘉鱼扶起来,揽在怀里,讪笑一声,“老太君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国公府可从未亏待过昭昭。昭昭,你说是不是?你快说啊。”

宋氏投来一个警告的眼神。

傅嘉鱼小手还被握在崔老太君温热的掌心里,眸光微动,便是一片酸涩。

养她长大的人,还不如一个外人对她真心,怎能不叫人心寒。

她真心对崔老太君道了句谢,“谢谢老太君关心,我……我会学着好好保护自己的。”

所以,她要自救,她要离开这个牢笼般的国公府,再也不回来。

宋氏只觉得脑仁儿嗡嗡直响,僵着脸。

小丫头这话,不就是变相承认了国公府亏待她的事实么!

这才不过五六日的功夫,她一手养大的狗怎会变得这般胆大妄为了?

崔老太君欣慰道,“好孩子,有空过府来玩儿,让你依依姐姐带你逛一逛这东京城,何苦整日像只鸟雀似的被关在家里。”

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李晚宁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瞧见这屋中皆是李祐生活过的气息,那床头半开的暗格处,还隐隐露出一截用了大半的玫瑰膏……脸颊顿时热了热。


那玫瑰膏是夫妻间助兴的物件儿,能增添情趣。

二弟瞧着是个清冷的,没想到在阿月这儿却这般不知节制。

傅嘉鱼去岁及笄,母亲便有了让他与傅嘉鱼亲近的心思,只是人都送到床上了,二弟始终没碰傅嘉鱼,料定是嫌弃她年幼,身姿发育不如江畔月。

说句公正的话,她不是不肯承认傅嘉鱼生得比江畔月还要美上几分。

这么一个琉璃美人儿放在身边,他连多看一眼都不肯。

想来,他自己都不知自己心里最爱的人是阿月罢。

她不敢再看,急忙将床帐放下来,胸口微微起伏的从内室走出来。

一个男人爱不爱一个女人,从床上欢爱便能窥见一二。

就像她那位冷心无情的夫君,娶了她这么多年,进她房的次数屈指可数,她成婚已久,却多年膝下无子,备受冷落,婆母又时常苛待,各种立规矩,拿她不能怀孕说事,若不是在婆家实在难过,她又怎么会隔三差五往娘家跑。

一想到这么多年,她都是靠傅嘉鱼送的那些珍稀名贵的东西才能得到婆母一两个眼神,她心底怨恨便更深了些!

她发誓,迟早……迟早有一日,她也会将傅嘉鱼踩在脚底下!

……

天色越来越暗。

乌云破月,金乌沉入山底。

黄昏最后一缕光晕被黑暗吞噬,傅嘉鱼才从摇摇晃晃的马车里醒来。

她笑着将张娘子送回家,见人进了院子,唇边那抹笑才淡了下来。

热闹过后,便是无尽的寂寞。

她的那些亲人,一个一个都离她远去了。

从她做出离开国公府的决定,她与傅家人,与国公府,便渐行渐远。

她知道这是一件好事,可“众叛亲离”之下心里还是会有些难受,难受得像是一块巨石压在心上,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疏星提着大包小包,察觉到自家姑娘心情低落,关心的问,“姑娘,你怎么了?”

傅嘉鱼摇摇头,一想到如今她也不是全然的一个人,她有吴伯伯,有徐公子,还有对她忠心耿耿的疏星与月落,心情愉悦了不少,抱着怀里的《高士图》轻笑,“没事儿,我们回吧。”

到了徐家小院,抬眸便看见廊下明亮的灯笼。

她怔愣了一会儿,牵开嘴角,偏头看了一眼书房方向。

果然,一个高大的人影正在书房里等她。

她心底油然生出一阵说不出来的陌生感受,顿时又高兴了几分,摒退疏星与莫雨,自己一个人走到了书房门口。

她小心翼翼抬起小手,敲了敲房门。

“进来。”

门内声音清冽悦耳,仿若冬日清雪一般。

傅嘉鱼心绪万千,推开房门,抱着画踏入房中。

狭窄的书房里,一盏豆灯幽幽,昏黄的光晕下,男人丑陋的面容也多了几分柔情。

傅嘉鱼呆怔的看着他好一会儿,眼里蓦然有些发热。

男人蹙了蹙剑眉,咳了几声,走过来,大手抚了抚她的发顶,“怎么哭了?”

“我没……”傅嘉鱼忙笑着去抹眼泪,衣袖下滑,露出皓白手腕儿上青紫斑驳的扼痕。

她自己没注意,倒是燕珩,眼神顿时沉了沉,大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儿,“这是怎么回事?”

傅嘉鱼小手被男人灼热的手掌紧握着,眸光无辜,低眸看了一眼,脸上便隐隐发热。



虽然那日分别前,她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要记着来接她……

可世事无常,人心易变,他只是一个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人,当真会遵守诺言,前来接她么?

此时此刻被众女目光凌迟的她,忽然有些不确定了。

……

此时的甜水巷。

一座一进的破旧宅院里。

“主上,那卫国公府门前此刻实在热闹至极……”

“听说今日冠礼上,李祐在府上与外室偷情被当众抓了奸,谢家那位孤女闹着要与李祐退婚,现在消息一出,不少公侯府上便派了马车在卫国公府门口等着……看样子,都是想讨好傅姑娘去的,毕竟傅姑娘身怀巨财,若能将她娶回家,得了那泼天的嫁妆,谁家也不会吃亏。”

东京的消息瞒不住。

卫国公府这一桩丑闻才发生不久,就被有心人士放出了风,不消半刻,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东京城。

卫国公府因养着谢家这位孤女,在东京风头越来越盛。

人人都说权力是最诱人的,但金钱更能让人迷失心智。

谁家不眼红国公府那位小金疙瘩?

人人都想要谢家的遗产,人人都想把傅嘉鱼抢回家,只有卫国公府的李世子不肯珍惜,还背着傅姑娘在外养外室。

张娘子捏着帕子自顾自说了一会儿,见屋中帘幕后,身材颀长的男子已经换好了一身青衣文弱书生的打扮,心头颤了颤,“只是……妾身听说安王也去了。”

安王是当今天子的第四个皇子,他母亲是定国侯府嫡女出身的安贵妃。

徐皇后薨逝后,安贵妃备受天子宠爱,执掌凤印,管理六宫,地位与皇后无异。

她生下的这个儿子,也就随之水涨船高,先封王,后进兵部领政,成了下一任东宫之主最炙手可热的人选。

听到安王二字,徐玄凌脸上并未有半分波动,按了按腰间的伤口,举步往外走。

张娘子垂头拦在他面前,担忧道,“主上不可亲自前去,会被安王认出来的。”

徐玄凌眸光落在张娘子脸上,“我答应了她,会去接她回家。”

张娘子不敢抬头,继续道,“妾身与莫雨前去就可以了,主上身份贵重,若被安王认了出来,那我们今时今日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徐玄凌深眸湛湛,通身强大的气派,却被那张丑陋至极的脸毁得一干二净。

张娘子在东京混了十几年,见过贵人无数,每每在自家主上面前,还是会忍不住后背发凉。

不过,不管说什么,她也不会让主上去国公府门口冒这个险。

“殿下……安王势大,如今又得天子宠爱,一旦被他发现殿下暗中回到了东京,后果不堪设想……”

一句殿下,让徐玄凌眸光微动,那双深邃无比的桃花眸一瞬间风云暗涌。

他自嘲一笑。

说起来,他已经许久许久没有听到殿下这个称呼了。

从母后被杀死在九云台,从他被废黜出宫,从徐氏一族被连根拔起,从他在墨城被一把火烧成如今模样,他就在心底告诫自己,他不再是大炎王朝的皇太子傅昭昭,而是身负血海深仇的徐玄凌。

是啊,燕翎高高在上,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他却只能像一个见不得天日的臭虫,蛰伏匍匐在阴暗的角落里,连见他一面的勇气都没有。

张娘子也知道他心中难受,扯了扯嘴角,笑道,“妾身和莫雨也一样能平安将傅姑娘接回来,还请殿下安心等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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