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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扒手那些年全本小说推荐

老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我做扒手那些年》,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蓝荣武爱国,由作者“老贼”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空空荡荡,连个箱柜都没有,地面红砖都没铺。角落有个老旧的平板车,车下面是用轴承做的简易轮子,看着挺结实。南侧一铺大炕,上面堆着几条破棉被。棉被里露出一颗老人脑袋,花白头发乱蓬蓬的,他半张着嘴,形如枯槁。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贼王:老中医楚大才楚爷?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丝毫不怀疑,这老头随时都有可......

主角:蓝荣武爱国   更新:2024-06-26 22: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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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蓝荣武爱国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全本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老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我做扒手那些年》,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蓝荣武爱国,由作者“老贼”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空空荡荡,连个箱柜都没有,地面红砖都没铺。角落有个老旧的平板车,车下面是用轴承做的简易轮子,看着挺结实。南侧一铺大炕,上面堆着几条破棉被。棉被里露出一颗老人脑袋,花白头发乱蓬蓬的,他半张着嘴,形如枯槁。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贼王:老中医楚大才楚爷?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丝毫不怀疑,这老头随时都有可......

《我做扒手那些年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正对面是杂物间。

往里走,一左一右两扇门,这是东西屋,家里老人一般住东屋,小的住西屋。

唐大脑袋拉开了东屋木门,味道更重了。

房间里还挺暖和,只是简单的让人发指。

北侧山墙空空荡荡,连个箱柜都没有,地面红砖都没铺。

角落有个老旧的平板车,车下面是用轴承做的简易轮子,看着挺结实。

南侧一铺大炕,上面堆着几条破棉被。

棉被里露出一颗老人脑袋,花白头发乱蓬蓬的,他半张着嘴,形如枯槁。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贼王:老中医楚大才楚爷?

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丝毫不怀疑,这老头随时都有可能咽气!

“爹,你亲儿子回来了!”

唐大脑袋这声爹,喊的并没有多亲热,甚至还带着一丝调侃。

换个人肯定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甚至会觉得这人不孝。

但我知道。

老荣门的规矩,拜师后就要得喊爹,所以他才会这么叫。

楚爷声音微弱,断断续续:“好……回来就好……还能看我最后一眼……咋了?又让人削了?”

“没事儿,自己碰的……别他妈扯犊子,”唐大脑袋伸手就掀棉被,“好人不长命,你个老东西且活着呢!”

太臭了,我一阵阵的犯恶心。

唐大脑袋絮絮叨叨,“操他吗的老钱头,一个月280块钱,他就这么伺候你的?玩呢?”

他嘴里骂着,手下动作可不慢,很快把一条脏乎乎的黑棉裤扒了下来。

既然已经来了,就伸把手。

我在院子里找了半天,才在围墙角落找到了一捆儿苞米该子。

这玩意儿又叫秸秆,在林区没人烧它,主要是太不抗烧,一燎就没,要不停地往灶坑里填。

拖回去以后,才发现大水缸见了底,拿起葫芦瓢,舀出半瓢做引水,倒进一旁的手压井里后,赶快上下压。

很快,地下水被抽了出来,压了半缸我才停手。

往锅里㧟了几瓢,开始点灶坑。

坐在小板凳上,望着噼噼啪啪燃烧的苞米该子,我莫名地恍惚起来。

怎么就鬼使神差,跟着他跑这儿来了呢?

虽说自己对这位老一代贼王有些兴趣,可这并不是自己的性格,而且这大脑袋又能把人烦死……

一捆苞米该子烧完,大锅里那几瓢水也烧开了。

唐大脑袋出来了,端着个多处崩瓷的搪瓷盆兑好冷热水,进屋给老爷子擦身子。

我倚着门框,点了根烟。

看着他肥胖的身子忙忙碌碌,我有些感动,这活他以前肯定常干,不然手脚不会如此麻利。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何况又是毫无血缘关系的师徒!

难得!

真是难得!

我对这家伙的好感度又回来了。

但我深深的明白,这种感觉不会长久……

终于收拾利索了,唐大脑袋把褥子和那些衣裤卷一起扔了出去。

屋里空气总算好了一些,他在厨房洗着手。

我倒了三碗开水,放在了炕沿上。

楚爷穿的利利索索,斜靠着被垛,先前那副不死不活消失的无影无踪。

“楚爷,喝口水!”我客气了一句。

那双老眼看向了我。

我不由一震!

先前他一直闭着双眼,估计也是因为难堪,毕竟一身屎尿,还要光着身子被唐大脑袋来回翻腾。

此时这双眼睛就如夜空中的寒星,仿佛瞬间就能将我看穿。

这哪里还像八十多岁的老人?

“小伙子,什么蔓?”他问我。

我拱了拱手:“见过楚爷,晚辈打虎蔓!”


没想到,出去抽根烟的功夫,肥羊竟然成了别人的盘中大餐!

这趟K17次列车,硬座全程票价是157元,19点20分从京城始发开往雪城东,第二天上午10点12分到站。

5号车厢刚刚下了12个男人、6个女人和1个孩子,其中5个人有座。

从山海关站上来了13个人,9男4女。

车厢里每个人的长相、位置,甚至可能从事的职业,都在我脑子里,丝毫不会差!

这趟车卧铺少,硬座多,我从不[拎包],更不会对普通旅客下手,只拿特定人群的[硬墩儿],所以没买卧铺票。

[拎包],指的是悄悄拿走旅客的包儿。

[硬墩儿],大额现金的意思。

肥羊身份可疑,打扮的像个公职人员,可一双眼睛躲躲闪闪,绝对不是什么正经生意人!

他坐在三人座的65号,靠窗,面对着我。

22型车厢共有118个座位,山海关新上了8个站票,没座的应该有29人,可此时却多出了三个人……

他们是从其他车厢窜过来的!

卖货的挤来挤去,我靠在进门处仔细观察。

双人座63号过道位置,站着一个穿黑色棉服的瘦小男人。

他背对着我,斜靠着椅背,看不到长相,一双手抄在兜里。

这个位置,正好斜对着我那只肥羊。

出手不露手,他是[下手]!

远一些88号过道位置,是个矮个中年人,面目黝黑,穿了件崭新的军大衣。

换手如换刀,他是[换手]!

再往远看,一个大胡子男人背靠着厕所门,眼睛半睁半闭,看似漫不经心,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这是[望手],也叫[大眼贼]或[上托]!

[望手]负责望风踩盘子,[下手]出手扒窃,再交给[换手]藏匿。

[荣门六手]中,他们占了三手,并不全。

我有些奇怪,要知道[蹬铁轮]的不少,可大部分干的都是[宰死猪]的活儿,没什么技术含量。

[蹬铁轮],按过去荣门五种买卖来讲,属于[轮子钱],指的是在火车上行窃,也叫蹬大轮、踩大轮等等。

[宰死猪],也叫[扣死倒],指的是趁旅客夜里睡着,或是拎包儿下车,或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钱下了。

如果遇到被掏醒的,就直接瞪眼珠子,多数旅客不敢声张。

我瞧不起[宰死猪]的,太没技术含量。

这三个人却是行家!

自己半年没坐K17了,没想到刚要出手就遇对手。

列车在山海关停12分钟,他们干完这趟活儿一定会下车。

于是,我随着两个卖货的开始往里走,不能让他们截了自己的胡。

还有几步远时,穿棉服的[下手]动了……

我推了一下前面卖瓜子的老爷子,“麻烦让一下。”

棉服从兜里掏出了两个山核桃,“一不小心”,咕噜噜……滚落在了地上。

我挤了过去,刚站到他身后,又马上停住了脚。

因为他将要出手的,竟然是靠过道的67号,并不是65号我的那只肥羊!

67号座位是个愁眉苦脸的中年男人,棉大衣脏兮兮的,始发站上来后一直抱着小肚子。

我知道,这里面十有八九是钱,因为大多数旅客习惯把钱缝在内裤里。

男人小腹处,就很明显地鼓出一块。

从他粗糙的双手、磨破的内衣领以及里面那件万国旗一样配色的毛衣上,我知道,这是个从南边回来的农民工。

贼有贼道,盗亦有道!

荣门讲究三不盗五不取,虽说世风日下,好多小毛贼不再遵循老礼,可这种辛苦钱我从来不拿!

中年男人双手离开了自己小腹,好心地将两只脚撇开,方便穿棉服的小子猫腰找那两个核桃。

声东击西。

我知道,他要出手了!

我不能阻止或拆穿他,因为那就坏了规矩。

行业里,这叫[刨杵],也就是当场拆同行的台。

我不是什么滥好人,可农民工汗珠子掉地摔八瓣,一年到头攒几个钱不容易,既然赶上了,就不能装看不见!

最好的办法,是他换手后,再把货下来。

等三个人以为得手下了火车,我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钱放回去……

眼前一闪!

我看到了刀片的反光,这是个标准的[三角刀],用小额纸币叠成一个三角形,一角露着刀尖。

还是个[小刀客],也叫[抹子活],都是我玩剩下的!

贼道如武道。

重剑无锋,大巧不工!

武道,我学过八极拳、散打、拳击和自由搏击,可最后却把这些统统扔在了脑后,只追求两点:

速度和力量!

速度在前,力量在后。

贼道,我在二十岁后,不滞於物,只凭两根手指,吃遍天下!

这是老派的扒窃方式,道上称为[手艺人]。

在我看来,凡拿工具的都不算[手艺人],警察定罪包括赃物及作案工具,含刀或是拿镊子,有时扔都来不及。

懒得再看,迈步往[换手]那边走,就在这时,一声惨叫突然响起:

“啊——!!!”

周边的人都是一惊!

我也扭头看去,就见中年男人抱着小肚子嚎叫起来,指缝里淌着黄色的粘稠液体和猩红的鲜血。

血腥气扑鼻,还夹杂着一股臭鸡蛋的味道。

再看那个穿棉服的[下手],他的棉帽子上红黄一片,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傻了,蹲在那儿一动不动。

我的那只肥羊、65号座的老头以及对面座的三个人都蹦了起来,所有人都满脸惊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棉服小子窜起就跑,我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农民工小肚子里的不是钱,是病!

看他指缝间的液体,应该是个瘤子。

我艹!

厕所位置,那个大胡子[望手]瞥了我一眼。

顾不上再去管他们了,我一把扯下自己的棉帽子,上前按在了他小腹上,大声喊:“用力,捂住了,我送你去医院!”

中年男人捂着肚子哈着腰,连连惨叫。

周围人捂着鼻子拼命躲,前后座位的人都站了起来,一时间乱糟糟一片。

我朝肥羊喊:“大哥,帮把手!”

我将他的胳膊搭在了自己肩上,肥羊却扭头看向了窗外,没听到一样。

有人喊列车员来了。

我用力把人扯了起来,斜着身子凑到肥羊身前,隔着小桌子伸手就怼,又用肩膀去撞他,嘴里骂骂咧咧。

就这么几下,已经把他腰间的布袋子下了。

京城发车后,我走到这节车厢观察了十几分钟,从这人脸上的细微表情,以及两只手不经意间的小动作,确认[硬墩儿]缠在了他腰上。

眨眼间,袋子就缩进了我的军大衣袖子里,里面至少两万块钱。

他错失了一个机会。

如果他肯帮忙,我不会下他的货!


喜来顺火锅城。

张思洋要了个四人小包间,面对面坐着我们两个人。

我吃了一身汗,不是火锅或房间热,是洋姐姐的小脚丫太热!

肉还没吃几口,桌子下面就伸过来一只热乎乎的脚丫,一开始还只是摩挲着我的小腿,后来开始往上移动,变本加厉……

没想到啊没想到,外表如此高傲冷漠的她,内心却燃烧着熊熊大火。

我借口去卫生间。

由于往外走时微微弯了腰,出门时听她都笑出声来。

出包间没走两步,一个保镖就从旁边房间出来了,跟在了我身后。

好在他没进卫生间,只是叼着烟在门外等着。

我见有个蹲位的门是关着的,于是走进了旁边蹲位。

关好门,轻咳两声。

就听旁边响起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来了?”

“……”

回到包间,刚夹起一片海带,桌子下面的小脚丫又来了。

这次我没客气……

伸手把它搭在大腿上,开始揉搓起来。

脚丫皮肤细腻,柔若无骨。

她痴痴笑着,沙哑的嗓音满是诱惑,双腮嫣红,媚眼如水。

我还没吃饱,可很明显,这火锅是吃不下去了!

“走!”

她挣脱了脚,开始套上袜子穿皮靴。

我的目的达到了,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汗脚,又不好现在闻闻手。

她迫不及待地穿好了貂皮大衣,火急火燎地拉着我就往出走。

拉开门,就见猫爷背着手,从卫生间里出来了。

我愣在了那里。

“三大爷?你?你咋在这儿?”

他也是一愣,“喜子?”

张思洋疑惑道:“认识?”

我点头道:“我表大爷,是我爸他大爷家三哥的二舅家老三……”

说完又对猫爷说:“我和朋友吃口饭!”

老家伙扬手就往我头上抽,这是真抽啊,嘴里还骂着:

“你个败家玩意儿,你爸住院了知道不?你还有心情吃饭?麻溜跟我走!”

“啊?!”我吃了一惊,“我爸咋了?”

过后我总结了一下,猫爷到底是老江湖,表演自然,我却稍稍有些浮夸。

“脑溢血,都三天了!”他说。

四个保镖已经围了过来。

我焦急地看向了张思洋,“姐,我爸住院了,我得去看看,咱们改天再联系……”

说着话,我慌慌张张就要走,一个保镖扯住了我的胳膊。

“撒开!”张思洋有些严肃。

保镖松开了手。

她拉开随身皮包,伸手一抓,厚厚一沓人民币就扯了出来,“拿去,用不用我送你?”

我连忙摆手,“不用不用,钱你快收回去,怎么能用你的钱呢?”

我说的是实话,自己也不是旧上海的[拆白党],靠男色骗人钱财,不过就是和猫爷演场戏,尽快脱身而已。

张思洋秀眉竖立,“嘎哈呢?挺大个小伙子假假咕咕像个老娘们,救人要紧,麻溜拿着!”

没办法,我只好接了过来,入手就知道,至少5000块钱。

这扯不扯呢!

猫爷拉着我就走,嘴里还不停地骂着我。

我回头看了一眼,她还站在那里,一左一右各站着两个保镖。

见我看她,她摆了摆手,意思是快去吧!

没想到她会如此表现,本以为得急头白脸的不乐意,这么一弄,还欠了个人情。

我点了点头,想要说声谢谢,却隐约见她嘴角挂着一丝笑,不由有些疑惑,感觉好像哪儿不对,却又说不出来。

出了饭店,我和猫爷什么都没说,打个车就奔了松花江边。

下车后分头走。

进了胡同,我蹲在地上,用路边积雪认真地洗了洗手,真凉!

二十分钟后,老家伙走进了我的修表店。

茶已沏好。

我一点儿都不客气,不等他落座,手一伸:“钱!”

猫爷一脸的笑,“急啥?老胳膊老腿儿的,让我歇歇,喝口水。”

坐下后,他“滋喽,滋喽”喝着茶,嘴里还嘟嘟囔囔:

“你呀,你是年少不知娘们好,到了我这一把年纪,后悔莫及喽!”

我点了根烟,懒得搭理他。

“什么时候学的修表?”他不紧不慢地唠起了家常。

“91年!”

“不错,”他放下了玻璃杯,“咱们这行,练的就是心和手,修表正需要静下心,还要有一双稳定的手!”

我淡淡道:“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赚点儿安稳钱而已!”

他哈哈一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伸手从棉大衣里拿出了一沓人民币,放在了茶几上。

我看着他。

“盛京,太原街!”

我这才把铁盒子给了他。

他打开后看的十分仔细,随后盖好,放进了大衣外兜。

端起茶水,他说:“十余年不见,你这手艺完全可以称得上一声[爷]了!”

我知道他话里有话,想打听西安老佛爷的消息,于是笑笑道:“我就是个修表的,什么爷不爷的,有意思吗?”

他连连摇头,正色道:“这是身份的象征,是咱们荣门的规矩,无论你想与不想……”

“身份?!”我瞥了他一眼,“你干了一辈子,早就有了这个身份,请问猫爷,您老人家攒下了几晌地?儿孙可还安好?”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自古这一行就鲜有善终,他那张满是老褶子的脸,瞬间就绿了。

我缓缓摇头,“贼就是贼,不是为生计所迫,就是贪图享受,所以才有了这贼道!”

“不劳而获,投机取巧,鸡鸣狗盗又精于算计!”

“一个个心思恶毒,心胸狭窄!”

“在我眼里,甚至比不上那些黑道人物的豪爽仗义!”

“别忘了,你就是一个贼!”他瞪着我,嗓门大了起来。

“是,我不否认,”我冷笑起来,“但这不耽误我看不起这个行业,包括我自己,可以吗?”

他猛地站了起来,抬腿就往出走。

我抓起钱,放进了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淡然道:“不送!”

哐当!

他用力关上了门。

这番话难听,却是我的心里话。

一是堵他的嘴。

二是事情已经办完了,不想再和他们有什么接触。

两根手指养大了我不假,可随着年纪和见识的增长,渐渐也明白了这个行业的危害有多大,为什么那么多人对我们恨之入骨!

要知道,贼的危害并不亚手杀人放火!

表面看,只是非法占有他人财产,实际上还有更深层的危害。

这种行为不仅会严重损害到个人利益,甚至可能毁掉一座城市的形象,动摇老百姓对政府的信任,更损害职能部门的信誉!

我们夹出的那个小小钱包,可能就会改变一个人,甚至是一家人的命运……

这些年,我经历了太多太多。

正因如此,五年前我从广州回来后,没多久就开了这家修表铺子。

不过赚的这点钱只能勉强糊口,甚至房租钱都赚不出来,更支撑不起我天南海北的寻找家人。

所以,我并没有收手。

只是不再向普通百姓下手,目的性更强!

我只能管好自己,因为江湖传承是根,团伙是开出来的枝,遍地毛贼就是散开的叶。

尤其这几年的大面积下岗,有些人没有出路、没有希望,更没有未来。

他们身无长处,做生意没本钱,找工作没关系。

家里上有每天吃药的老人,下有能吃穷老子的半大小子,似乎除了坑蒙拐骗偷,这个世界没有给他们更多的选择……

只是有些路,一旦踏上,就无法回头!

思绪像烟,飘飘荡荡。

我默默喝着茶。

门开了,又是大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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