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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极品:农女神医发家忙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耿连生气得呼哧呼哧喘粗气,坐在椅子上没动弹。
福安吐了吐舌头溜了,掌柜的鸡贼,这下踢到钉板上了吧?不用自己说,胡大夫知道虎骨没买下来,等东家回来那是绝对会告状的。
回春堂门外,梅若雪花了十文钱买了二十个馒头,递给少年:“喏,说好给你吃馒头的,随便吃。”
少年看看梅若雪,接过去装馒头的袋子,抓了一个在手里:“你去哪儿?”
梅若雪笑眯眯的看着少年,她觉得自己恃美行凶的机会来了。
少年被她笑的皱眉。
“小哥哥,你家在哪里?叫什么名字啊?”梅若雪问。
少年别开目光,梅若雪嘴角就弯下去了,恃美行凶失败了吗?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少年声音闷闷的。
梅若雪审视着少年,把心一横:“那你吃饭都成问题了对不对?”
少年脸红了,尴尬的低下头。
梅若雪立刻拍了拍少年的肩:“你运气好,遇到了我,从此以后你跟着我咋样?吃穿我都管,你保护我安全。”
少年猛的回头看着梅若雪,那目光一刹那的锋利让梅若雪心虚的收回了手,低下头小声说:“你不愿意也没事的。”
“好。”少年回答的很干脆:“我保护你,你给我馒头吃。”
梅若雪抬头惊喜的看着他,用力抿着嘴角到底是笑出来了,眉眼染了笑意的她忘记了恃美行凶这个茬,爽快说:“那叫你平安吧,平安顺遂就是最大的福分。”
平安笑了,眼睛里都是梅若雪那漂亮的桃花眼,记忆里有个人就是这样的眼睛,只是那个人极少笑,原来这双眼睛笑起来竟这么美。
“走,去布莊。”梅若雪心情大好,站起来去拎篓子。
平安先一步拿到手里:“我来。”
布莊里,柱子累的腰酸背疼,提着一桶水往外走的时候嘴里还嘀咕:“爷本来是个少爷命的,只怪老子太他娘的花心,非要弄个贼婆娘当姘头,累死小爷了啊。”
大头憋着笑,不经意往外看了一眼,兴奋的吼了句:“小妮子来啦!”
柱子立刻挺直了脊背,木桶里的水都撒出来不少,瞪着小眼睛往外看,果然看到了梅若雪,顿时咧开大嘴岔笑出来:“小妮子,小妮子!你可来啦!”
甩开大步走出来的柱子直接被平安挡住了,平安嘴里还叼着半个馒头,眼神阴森森的,饶是柱子比他高了些许,都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梅若雪笑吟吟的从平安身后钻出来:“当然是来帮你卖布啦,来来来,咱们抓紧时间。”
柱子戒备的看了眼平安。
平安偏头看梅若雪笑眯眯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闪身到一边,继续啃馒头去了。
梅若雪看布莊里面收拾的还算干净,满意的点了点头:“大头,你和柱子把这两张桌子搬出去。”
“好嘞。”大头立刻过来拉着柱子去搬桌子。
两张长条桌摆在门口,梅若雪拿起来毛笔略想了想,歪歪扭扭的写了两张字,一个写着:细棉布七百文,粗布五百文,麻布四百文。
一张写着:棉花三十五文一斤,一百文三斤。
找了两块木板,用布条把两张字系在上面,往桌子前面一挂,拍了拍手回头:“来,放货。”
布料摆上,后面搬来了长条凳子并排,一匹匹的布料摞在上面。
棉花从库房里都搬出来,几乎堆成了小山。
梅若雪拉着大头站在桌子旁边:“跟我学着点儿!”
大头笑了:“小妮子还会卖布了?”
手里握着弯镰慢慢挪过去,先检查了野猪确实死透了,这才回头检查老虎的尸体。
除了零碎的肉,只剩下了骨头,梅若雪看那白骨上粘着血肉,缓缓的吸了口气,拿了弯镰过来沿着骨缝把虎骨都肢解开。
若是这一幕再被赵氏看到,赵氏非吓死不可。
梅若雪两只手上都是血迹,一根根完整的虎骨剔得干干净净,摆放在篓子里。
虎皮挑拣大块的也都剔下来碎肉,一起放进篓子里。
处理好了老虎,回头看两头野猪,估摸着统共三四百斤是有了,脖子被咬断了,肚子都被老虎撕破了,肉即便是能吃,可她没本事带回去。
做人要有取舍,梅若雪背着篓子抬头看天,仙寓山在石郎庄西边,她摸索着往山外走,并且撕下来布条在显眼的地方系上记号。
等她走到山脚下,一抬头就看到了石郎庄,缓缓的松了口气。
虎骨值钱的很,她这次不说发达了,银子应该是不少。
既然答应了柱子帮他,自己就不能爽约。
到河边洗了洗手和脸,背起来篓子往家里去。
进门,院子里静悄悄的,她怅然的站在灶房外面,叹了口气进灶房找木盆,准备清理虎骨。
人啊,只要还活着,就得好好活啊。
“二嫂,你针线活真好。”
“看你说的,我这不过就是闲着学来的玩意儿。”
梅若雪听着屋里的对话,她真想冲进去掰开陈氏的脑袋好好看看,这人脑子里都装了什么玩意儿。
生气归生气,梅若雪可不想家里再出什么幺蛾子,所以还是进屋来。
进门就看到了梅河坐在梅若晴床边,正低声说着什么,东墙边上陈氏正在飞针走线,在她旁边还有个年轻的小妇人在帮忙。
想到那一两银子,梅若雪心里便不是个滋味儿,转过头去看和陈氏坐在一起的小妇人。
梅河新婚不久,新过门的三婶儿平日里都极少露面,梅若雪翻了翻原主的记忆,才确认这小妇人是梅河的媳妇儿崔氏。
梅河看到梅若雪,先出声:“若雪回来了啊。”
梅若雪走过去:“三叔,刚好想找你呢。”
梅河站起身往外走:“成,外面说。”
显然梅河是不想让陈氏和梅若晴听到太多,这也正合了梅若雪的意,两个人一前一后到了外面。
屋里,陈氏叹了口气:“你看看,你看看这若雪都成了什么样子?是丝毫不把我这当娘的放在眼里啊,也是作孽了,上次闹腾一回后,人就像换了芯子似的。”
梅若晴听到这话,探出小脑袋:“娘,你瞎说什么?姐听到了又要伤心一回。”
“行了,娘也是心里不痛快的。”陈氏看了眼梅若晴,又叹起气来。
崔氏拍了拍陈氏的手臂:“二嫂,你啊就别胡思乱想了,要不是若雪厉害,如今你们娘仨又会是啥样的光景?”
陈氏脸色一僵,低了头:“那倒也是。”
院子里,梅河惊讶的看着梅若雪:“你是说那两头野猪有三四百斤?”
梅若雪点头:“肯定有,三叔,我人小没力气,本想着不该是我的财,没想到回家就见到你了,你找几个有力气的,咱们进山把野猪抬下来,也能卖几个钱的。”
梅河笑了:“成,三叔去找人。”
梅若雪看着乐呵呵出去的梅河,心里也挺高兴的,回头搬了小板凳坐在灶房门旁洗虎骨,洗好了虎骨就放在篾筐上搬到了阴凉通风处。
梅若雪把鸡腿放在碟子里端到床边,仔细的撕成细细的肉丝放在粥里,一小口一小口吹凉送到小光头的嘴边,看她小嘴一鼓一鼓的吃相,心里柔软成一片:“别急,多着呢。”
“姐姐真好。”小光头笑眯眯的望着梅若雪,伸出没受伤的右手摸了摸梅若雪的腿:“姐姐吃。”
“我吃饱了,这些都是你的。”梅若雪极有耐心的喂着小光头。
陈氏挪蹭过来,扭着衣襟站在旁边,眼神贪婪的盯着已经撕得只剩下骨头的鸡腿:“我也饿了。”
梅若雪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她,又送粥到小光头嘴边,见小光头偷偷打量着陈氏,沉声:“你不吃,难道还等着被抢走吗?”
小光头‘啊呜’一口就吞到嘴里,连咀嚼的动作都省略了,吞掉一口肉丝粥后,那小脸都憋红了。
“出息的。”梅若雪没忍住笑出声来。
陈氏看着那粥也要吃光了,脸色一沉:“若雪!为娘饿了,你没听到吗?”
梅若雪慢条斯理的把最后一口粥送到小光头的嘴里,看她小脸已经有了几分红晕,才算放心。
只要能吃饭,伤就无碍,不过天气炎热怕感染,还是得进山采药才行。
扑通一声,陈氏就坐在地上了,从腋下抽出一条帕子来连连擦拭眼角:“不孝的小贱人,为娘几次三番说腹中饥饿都充耳不闻,你这是要饿死为娘吗?”
梅若雪皱着眉扫了眼陈氏,那兰花指捏的哟,就这穷家破业的,真不知道谁给她的优越感。
“为娘一日水米未进,你这狠心的孩儿怎么就如此不孝,若是……。”
“够了!”
梅若雪蹭一下就站起来了,几步走过去扯着陈氏的胳膊把人拽到床前,指着小光头:“你还敢说自己是当娘的人?我问问你,这是怎么回事?你一日水米未进?若晴手断腿折是怎么回事?我这脖子又是怎么回事?”
陈氏如同鹌鹑一般浑身颤抖,往后挪蹭几步,突然挣脱了梅若雪的手扑到床前,伸出枯瘦的手颤巍巍的想要摸小光头的脸:“我的儿啊,这是谁做的?竟敢下如此毒手?简直是……简直是……。”
梅若雪愣住了,这特么的是个戏精本精吗?
“姐,姐。”小光头带着哭腔喊梅若雪,一看就是被吓到了。
回神儿,梅若雪一把扯开陈氏挡在床前:“少在这里哭天抹泪了,你当我是瞎子?”
“若雪……。”陈氏望着梅若雪,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抬起手频频拭泪,那举手投足简直像是戏台上的青衣。
不对!
梅若雪微微偏头看着陈氏:“你真不知道是谁下的毒手?”
“为娘的确不知,若知道是哪个贼人所为,为娘就是拼了这条性命不要,定也会护着我儿周全啊。”陈氏说的声泪俱下。
缓缓的吸了口气:“梅宽回来干什么?”
提到梅宽,陈氏眼神一瞬就哀怨起来,垂头像是鹌鹑一般:“他、他要给若雪寻一门亲事。”
这就对上了,梅宽的确给原主寻了一门亲事,永固县赵员外无子,想要抬个年轻的小妾接续香火。
“亲事你答应了没有?”梅若雪观察着陈氏的动作,发现她的手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频率逐渐加快。
梅若雪眯了眯眼睛,拔高声调:“你答应了没有?”
扑通一声,陈氏就跪下了。
梅若雪挪开两步,才不受她的跪呢,虽说自己不是陈氏亲生的,可这幅身子却如假包换是亲生骨肉。
“若雪,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啊,娘、娘也觉得这门亲事委屈了你,可是你也不该寻死觅活,要知道他是你的亲生父亲啊。”陈氏说到最后放声痛哭,跪行两步想要抱住梅若雪的腿,梅若雪把别在衣襟上绣花针拿下来,在陈氏眼神开始呆滞的时候,轻刺通天穴,迅速收针后,陈氏就软软的倒下了。
拖着陈氏到一边,梅若雪坐在凳子上陷入了沉思。
她可以确定陈氏有病,这病在古代叫妙笔寻花,意思是记得很久以前的事情,却不记得刚刚发生的事情,现代医学称之为间歇性失忆,其中分为很多种,就陈氏表现的情况,极有可能是选择性失忆。
也就是说对她来说极度痛苦的事情,选择性的忘记。
“姐。”小光头小心翼翼的叫梅若雪。
见梅若雪看过来,她才怯生生的说:“他们都叫娘疯子。”
疯子?
梅若雪摇了摇头,不至于。
但这陈氏似乎比自己还与这个世界更格格不入,也真是有意思了。
梅若雪起身过去试了试小光头脑门的温度,并没有高烧,笑着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乖乖在家里,姐去山里找药。”
小光头一把抓住了梅若雪的衣袖:“不要,姐姐,你不要走,我害怕。”
“怕她?”梅若雪问。
小光头眨了眨眼睛,头不敢动,后脑勺的伤口疼得很,她小脸都发白也不敢说。
“放心,我会安置好她的。”梅若雪去另外一张床上抱过来被子,被子很薄,但上面绣着的花是真精致,原本普通的老粗布被点缀的都像是艺术品了。
这陈氏倒是会享受。
梅若雪给小光头盖好了被子,这才过去把陈氏叫醒。
“若雪?”陈氏见到梅若雪愣住了,猛然张开手臂把她抱进怀里,哭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我可怜的儿啊,这可如何是好?宽哥心眼儿黑了,竟要卖自己的亲生女儿啊。”
“行了!”梅若雪声音冰冷却没了最初的锋利,推开陈氏:“若晴现在动弹不得,你好好保护她,关好门,不管谁来都不准见,等我回来。”
陈氏抽抽搭搭的看着梅若雪:“若雪要去哪里?”
“你别多问。关门等我回来,能做到吗?如果你做不到,若晴的命就没了。”梅若雪看陈氏连连点头,叫她跟自己出来,搬了个小板凳让她坐在门口,又拿了木棍在地上画了一个圈:“不准离开这个圈。”
陈氏抬头看看火辣辣的太阳,又看了眼小脸冷落的梅若雪,到底是没吭声坐在小板凳上。
梅若雪从墙壁上拿了弯镰,灶房旁边找到了个篮子,不放心的把房门锁上,这才从后门出去直奔仙寓山。
原主的记忆中,仙寓山是经常出现的一个地点,记忆里山上有很甜的果子,也有猛兽,村子里的猎户都不敢往深山去。
原主只是在山脚下割猪草和村子里的人换点儿地瓜、土豆充饥,也会找野菜吃。
梅若雪在山脚下找了驱虫的草药直接捆成小把挂在腰上,握紧弯镰就往深山走去。
她不放心陈氏,更惦记着小光头,找到了要用的药材转身就下山,看到野菜都没工夫去挖。
饶是如此,她刚到村口就见到自己家大门口竟又围了不少人,皱了皱眉快步往这边走。
“陈氏!给老娘滚出来!!”
为首的是个身材高大的老女人,头发花白在脑后盘了个发髻,青布上衣肥裤,脚下穿着布鞋,在老女人身后还站着个肥胖的中年女人,那女人手里握着扫把。
“若雪不让。”陈氏眼中含泪望着老妇人:“若雪会打人的,很凶很凶,婆母大人还是回去吧,宽哥无碍了?”
这柔柔弱弱的白莲花啊,梅若雪嘴角带了几分笑意,虽说看着胃疼,可总算是个听话的。
“虐打我儿,那可是秀才公!陈氏你纵女行凶,让那小蹄子滚出来!今日老娘就要剥了她的皮子!”老女人作势就要往里冲。
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传来:“剥皮?你那老爪子够用吗?要不要我教你?”
看热闹的人循声望过来,一看是梅若雪,呼啦啦就闪开了一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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