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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精彩片段
“胡……胡说!当、当然不可能因为这么简单的事情!” 卓如馨磕磕巴巴,心中暗恨卓施然怎么忽然这么敏锐了!
其实从那天卓六爷看到她拔出玄炎剑之后的态度,卓施然就知道事情不一般,这两天边养伤边打听了些消息。
封家的灵力,越天才越霸道,这霸道不止是对别人,对自身也是一种负担。
所以封家子弟寿数都不长,越天才越英年早逝。
长此以往,注定消亡。
这么多年封家一直在想办法。
扶持能医善药的言家,作为专属医官。
家族剑阁铸造族剑作为武器,也作为封存力量的封印和容器。
所以封家英年早逝的情况已经很少见了。
族剑有灵,只有同样优秀的契合的人,才可能打开。
而封炎作为封家百年难遇的奇才,他的族剑除了他自己之外,从没有人拔出来过。
但卓施然拔出来了。
这足以证明,她的优秀,能与封炎媲美。
但如果只是这样,卓施然认为还不足以让封家如此重视,或许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比如……或许连族剑和言家都并不能控制住他灵力的自伤,而她作为能拔出封炎族剑的人,说不定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功效。
如果卓如馨知道卓施然的猜测,肯定会震惊,因为她几乎已经猜出事情的大概轮廓了!
卓如馨:“总之,你别不识好歹!反正你也不爱读书!像武夫似的鲁莽!去了也是丢人现眼,不如给我。”
这是真话。
原主的命运里,嫁给秦端阳之后,各种被秦端阳嫌弃她才情不够。
真是离谱,一拳头能把他打出屎来的武力值,要什么才情?
卓如馨怕她不乐意,还继续加筹码:“往后我还让我爹在家族里给你母亲和卓淮优待一些。”
“我自己就有本事让他们过好日子。”卓施然觉得涮她也涮够了,决定结束对话,“至于长老们非要我嫁给封炎的理由?我不在乎。我都说了我对封炎无怨无悔你怎么就不信呢?”
看到卓如馨吞了苍蝇似的表情,卓施然开心地转身走向宫门。
车夫看到她出来,恭谨道,“九小姐,现在回吗?请上……”
车夫话没说完,就瞪大眼睛惊讶地看向她身后。
卓施然还没转身,就听到了那道低沉磁性的悦耳男声响起。
“卓九,这就是你说的……不会纠缠?”
卓施然想到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只能说,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她先前想着先搞清楚玄炎戒的事情,改天再向他当面致歉,顺带商量一下两人婚约的事情。
但没想到他居然跟上来了,那就……没法改天了。
卓施然硬着头皮转身,垂着头,“小爵爷,不好意思,我可能要反悔了。”
封炎深邃的眸子里却并不是怒意,看着她先前在宴厅应下赌约,后来去永寿宫给太后诊治,还有刚刚和卓如馨说话时,都像个骄傲的小孔雀似的。
此刻却垂着头像是斗败了的鸡。
封炎眸子里闪过一抹兴味的光,“哦?反悔什么?”
卓施然:“迫于家族压力,我没法放弃和你的婚约。”
封炎并不惊讶,既然她拔出了玄炎剑,两家的老家伙们就绝对不会放过此事。
“所以呢。”他淡声道。
卓施然:“所以我们不妨各取所需,达成合作。”
封炎挑了挑眉:“姑且不论是什么合作。你有什么是我所需的?”
卓施然目光清亮,不偏不移看着他,“言祈治不好你的,我或许可以。”
闻言,封炎眸子一眯,他原本随意搭在腰间族剑上的手,拇指略略用力一推剑柄,森然的利刃就从鞘里露出来短短一截。
只那么拇指长的一截而已!
杀气!
卓施然清楚感觉到了他身上陡然迸发出来的气势。
不愧为封家百年不遇的天才。
果然!好强!
车夫都快尿了,哆哆嗦嗦往后退出了几丈远。
“这是方才卓六告诉你的?”封炎冷声道。
卓施然:“不用她告诉我也多少能猜到。”
通过封炎的反应,卓施然知道自己猜对了,她垂眸看向封炎看不出任何端倪的长腿。
“听说封世子在这次家族试炼中伤了腿,甚至一度无法站立和行走,之前我受情蛊控制没心思深想,后来仔细想了想,以世子你的水平,区区家族试炼,不至于到受伤如此严重的地步。”
“遭人暗算。”封炎声音淡淡的。
“就算是遭人暗算,以世子的水平,不至于被人伤到如此严重的地步,除非,是你自己……”
卓施然的未尽之言,两人心知肚明。
他太过天才,物极必反,霸道的灵力已经开始自伤了。
封炎淡淡看着她,“所以呢?就凭你先前给太后治了那几下,你就觉得你能治我?”
他也看出来了,要不是言苍这些日子在作梗,恐怕随便来个医官都能治了太后的毒症。
卓施然:“可你不能因为我刚才治的是小病,就觉得我治不了大病吧?要不咱俩打个赌?如果我的治疗对你有效果,你就跟我合作,我们名义上订婚,把长老那边先糊弄过去。”
封炎:“若你治不出效果呢?你没有我想要的赌注。”
卓施然抿了抿唇,这男人一语中的,的确是这样。
但她顾不上这么多了,豁出去了,反正脸皮厚惯了。
“那也没有办法。”卓施然说道,“你赌也得赌,不赌……”
“不赌你待如何?”封炎慢悠悠地问道。
卓施然咬了咬牙,“我就说你坏了我清白还不负责任,到时候封家下不来台一样得捏着鼻子认了。”
封炎:“……”
寻常女子把清白看得比什么都重,只有被用清白威胁的,哪有用自己的清白威胁别人的?
这卓九……当真是个奇人。
封炎嘴角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坏了你清白么?我记下了。”
说完,他拇指一松,玄炎剑重新入鞘,他不疾不徐迈步离去。
看着封炎的背影,卓施然问道,“小爵爷,你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但很快,卓施然就知道是她多虑了。
他们简直生怕她反悔似的,上午她才去前厅和长老们说了脱离宗族的事情呢,都没等到下午。
午饭都还没吃,就有人来了。
“卓九,先别吃了,等去了你新家,有得是你吃的。”卓六爷站在集雅苑的院子里,冷笑着看着她。
“我知道你嚣张不了多久,但没想到,你别说一年半载了,竟是连一个月都没有撑过去就被逐出家门!”卓六爷满脸都是出了一口气的爽快。
芸娘素来性格温婉,却在儿女之事上,有着自己的坚韧,听了卓六爷这话。
她说道,“六爷请慎言,我家小九可不是被逐出家门。六爷这话要是被那些在地方城池,为了家族产业做贡献的脱离宗族的子弟们听到了,该有多寒心啊。”
芸娘不卑不亢的话语,让卓六爷脸上先前那些爽快的得意神色僵了僵。
“我奉长老之命前来,送你出府。”卓六爷冷淡道,“别耽搁了,赶紧走吧。”
也没有安排什么别的地方,就是之前准备用来和卓端阳成婚之后居住的府邸,当然不及卓府好,但起码,是自己的地方。
虽说在这里,卓施然脑中那些关于原主命运线里后半辈子的那些凄苦记忆,可能会时不时冒出来。
但起码不用像在卓府那么拘束了。
卓六爷送她到了这里,就冷淡道,“几日后你与言家比试后,家族就会宣布你已经脱离宗族的消息。”
卓施然眉梢挑了挑,大长老的意思肯定不可能是比试后就宣布,而是比试输了,为了保全宗族名声以及和言家的关系,会宣布她脱离宗族。
但卓六爷这话,她却懒得去辩解。反正等到她得胜归来时,自然能够再有话讲。
卓六爷盯着卓施然的脸,他非常希望从她脸上看出些难过低落的情绪来。
可是却没有,卓施然的表情始终淡然。
卓六爷眉心拧了拧,只能继续道,“之前允你的那些嫁妆,宗族依旧原样予你,而大长老仁慈,念及你小小年纪独自在外不易,再多贴补给你一些。总之,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宗族往后,可帮不了你什么了。”
卓六爷嘲弄地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卓施然一直淡然的脸上,这才露出了表情来,她弯唇笑了。
扶苏她带了出来,扶桑留在卓家,母亲身边没有人的话,卓施然也不放心。
而且她还需要有人在卓家注意着宗族的情况,并及时向她汇报,比如,柳叶那个背主忘义的刁奴怎么样了,诸如此类的消息。
扶桑的性子更细腻些,适合做这种事情。
此刻,扶苏站在卓施然后头,听着先前卓六爷说的那些话,差点没气死。
然后就看到此刻,小姐肩膀轻轻颤抖着,大概也是被气得厉害了。
扶苏忍住情绪,走上前来准备安慰她,“小姐,您别难过……”
话音未落,他就看到卓施然脸上并不是气得发抖的神情,而是……在笑?
“小姐你在笑?”扶苏难以置信地问道。
卓施然点点头笑道,“啊,是啊,怎么?不能笑吗?”
“可刚才六爷说话那么难听!”扶苏义愤填膺。
卓施然摆了摆手,“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该我的补偿一样都没少。”
卓施然说着,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几分,继续道,“还更多了。”
卓施然当即就准备带着扶苏朝府邸库房过去,谁知还没去呢,就听到门口传来鼓噪声。
“放肆,你们想干什么!”司空献怒道。
颜溶月没想到有人敢在皇宫前,七皇子献王眼皮子底下动手,所以没有防备。
等到意识到危险时,手已经被制到了身后!
咔哒!
先是一个金属圈将她双手反扣,另一个金属圈则是扣住了她的颈项。
金属圈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很是冰凉。
“你们……”颜溶月眸光一凛,当即挣了起来,可但却完全动用不了灵力和古武之力!根本挣不脱。
一个黑衣人冷声道,“别白费力气了,和我们走一趟吧。”
他伸手用力压着颜溶月的后背,一道内劲打进了她的身体。
“唔!”
她闷哼一声,喉间顿时腥甜散开,丝丝缕缕的鲜红从唇角滑落。
“你们大胆!”司空献怒不可遏,但却瞬间惊愕地看着她颈上的金属圈,“这是……缚灵圈?”
再看向黑衣人的面具,“你们是监察司的人?”
“监察司办事,王爷不该管的还是少管。”为首的黑衣人对献王的语气最多算是客气,连恭谨都算不上。
颜溶月脖颈上的正是监察司鼓捣出来的缚灵圈,能够压制被缚人的灵力。
监察司受大陆上的宗门直接管辖,地位和格局都超然得很,除了会监察试炼、从中物色厉害人才,以及断一些悬而难决的案子之外。
对皇室、贵族的权力倾轧或是婚丧嫁娶这些俗事都不感兴趣。
这样的机构,为什么会对她发难?
颜溶月咬唇,忍住脏腑剧痛,“监察司……为何抓我?”
“有人状告你数条罪状,证据确凿。监察司已经接受审理了,现在带你回去审问。”黑衣人一板一眼,就要带颜溶月走。
司空献挡在他们面前,“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是不是误会,带回去审过就知道了。”黑衣人不讲任何情面。
“可是……”司空献依旧挡在他们前头没有让开。
监察司通常只在有确切证据之时才会接受审理,而监察司审问人的手段,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用刑。
监察司地位超然,在皇室面前也不落下风。
为首的黑衣人冷道,“王爷若是阻挠监察司办事,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司空献面色一寒,手中已经渐渐蕴力,瞧着竟是打算和监察司的人动手。
“王爷!”颜溶月急唤一声,她看着司空献,轻轻摇了摇头,那道内劲在她经络里肆虐,让她每一秒钟都疼痛难忍,“我行得端坐得正,我倒想看看……是谁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她抬眸看着为首的黑衣人,一双杏眼里目光是毫不屈服的坚定,“听闻,监察司素来……公正。若我是清白的,到时还请……秉公惩处诬告我的对方。”
司空献急道,“九姑娘有所不知,监察司最会用刑!”
*
被带进监察司黑塔,关进刑房,绑上刑架。
一枚丹丸被塞进嘴里,入口即化,颜溶月顿时一个激灵。
“唔……!”她忍住喉间痛呼,嘴唇被咬得破碎,鲜血丝丝缕缕从唇角滑落。
献王果然实诚,监察司的确是最会用刑啊。
刚才那枚丹丸在嘴里一化开,颜溶月就迅速反应过来了,这是能让人保持清醒,提升五感的药,平时用能让人耳聪目明提神醒脑。
但用在刑前,则是为了让受刑人无法痛晕过去,只能硬生生扛着,保持清醒扩大疼痛的药。
那道在她体内肆虐的内劲,顿时如同烈火,仿佛要将她烧干净了!
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柄烧红了的利刃。
声音没有情绪。
“颜溶月,有人诉你没有医官牌便贸然给当朝太后行医,此事属实?”
颜溶月扯了扯嘴角,“属实。”
看来她果然没猜错,她抬眸看向眼前黑衣人,“言苍人呢?有胆子告黑状,没胆子当面对质吗?还是监察司就只听信一家之词?”
‘无证行医’本来就只是个自罚三杯的罪名,言苍既然告了黑状,肯定还有别的脏水要泼。
黑衣人无动于衷,继续道,“你剽窃偷习言家秘传的悬脉及抖针之术,众目睽睽,证据确凿。”
黑衣人放慢语速,一字一句问道,“你是从哪里偷习来的言家秘术?”
颜溶月定定看着他,同样一字一句道,“我没有偷习。”
呲——!一声。
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散开来,烧红的利刃在凝脂般的肌肤上划下狰狞的伤痕。
那种痛……
痛得她浑身抽搐,黑衣人继续问道,“你是从哪里偷习来的言家秘术?”
她明明已经痛得抽搐了,那一双眸子依旧不屈,她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啐了一口。
“我呸。我没有……偷习。”颜溶月嘲弄地扯了扯被血染红的嘴角,“什么……公正的监察司,不过……不过也就是世家的走狗罢了。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没有偷习。就言家那点……三脚猫的医术,也配?”
“大言不惭。”一个身穿司礼黑袍的男人从角落的黑暗中走了出来。
监察司一共七个司礼一个司正,分别代表七个宗门。
眼前这个司礼,衣角缀着的是慈航宗的纹样。
在他身旁站着的人,正是言苍。
言苍冷笑着瞟了颜溶月一眼,谄媚着对身旁的黑袍司礼说道,“大人,我没说错吧?此女目中无人,明明剽窃偷习,还无比狂妄。”
颜溶月忽然不难理解,就算是号称公正的监察司,只要不是机器,就会有偏心。
慈航宗本就是盛产医官的宗门,对言家这种医官世家自然更亲厚。
慈航司礼说道,“小姑娘,你不如乖乖认了罪,老实交代了。待受了应受的惩处,自然会放你离开,也能少吃些苦头。”
颜溶月弯唇笑了笑,明明已经狼狈至极,一双眼睛却依旧透亮无比。
“那好吧。”颜溶月轻轻说道,看着慈航司礼,“这位大人请过来点,我和你说……”
慈航司礼看她虚弱的样子,也不疑有他,凑了上去,“说吧。”
颜溶月杏眼微眯,一口血沫子直接吐在了他脸上,“言家的走狗……你要么杀了我……”
言苍拱手向丹鼎司礼行了一礼,然后才问道,“大人,不知姜妙雪前来找大人,所为何事?此女奸猾,大人万万不要被此女给骗了!”
丹鼎司礼并不言语。
言苍只看到这个司礼,跟个木头桩子一样沉默,但是印着青铜丹鼎纹章的面具上,目孔里投出来的目光,存在感极强,有一种……很锋利的感觉。
言苍一直等不到丹鼎司礼的回答,有些尴尬,也有些急了,忍不住朝着慈航司礼看了一眼。
慈航司礼和言家关系毕竟亲厚些,便对丹鼎司礼说道,“伯渊,他也只是好奇,你便同他说说罢。”
慈航宗多出医官,丹鼎宗则是多出炼药师,医药本就不分家,所以慈航司礼与丹鼎司礼的私交本来就更好些。
所以被唤作伯渊的丹鼎司礼在沉默了几秒之后,才沉声说道,“卓家九女,因为前去报考医官牌时受阻,无法报名考取医官牌,便只能换别的途径。”
听到半句的时候,慈航司礼还以为丹鼎司礼是要说姜妙雪报考医官牌时受阻,所以来找丹鼎司礼告状来的。
因为他觉得姜妙雪应该也知道,他作为慈航司礼,与言家关系亲厚,恐怕不够公正公道,于是便找了丹鼎司礼,毕竟伯渊这家伙,性子板正得很。
可是在听到丹鼎司礼后半句的时候,慈航司礼已经大概明白了姜妙雪此行前来的目的,就已经震惊了!
一时根本说不出话来。
言苍没那么利索,大概是也根本不会往那个方向猜,因为正常人根本都不会往那个方向去想!
所以言苍听不懂丹鼎司礼的话外之意,只觉得姜妙雪是来告状的,赶紧急道,“大人!您不要听信那个女子的胡言乱语,我看,她就是担心考不过医官牌,所以不敢去考,还故意泼脏水到我头上,说我给她报考使绊子呢!”
慈航司礼有些听不下去了,提醒道,“言苍,慎言!丹鼎司礼的话可不是你说的这个意思!”
言苍一愣,“不是这个意思……?那是……”
言苍说着,也捋了捋,终于将重点落到了丹鼎司礼最后这句话上来——便只能换别的途径。
换别的……途径?言苍的眼眸蓦地瞪大了。
“她该不会……是要考炼药师吧?”言苍喃喃道。
丹鼎司礼并不言语,算是默认了。
言苍很是震惊,一时之间竟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也慢慢反应过来了,姜妙雪这个臭丫头,怎么就打不趴打不垮呢?!她是真的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无所畏惧吗!
她的这份无所畏惧,的确会容易让对手感到忌惮。
因为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你什么都不怕的时候,你的敌人就该害怕了。
姜妙雪越是这样不管任何阻挠都要克服了,就是为了和他们言家的那场比试。在言苍看来,就愈发觉得她对那场比试恐怕是势在必得。
她越强势,越无畏。他就越弱势,越忌惮!
也正是因为这份忌惮,让言苍一时之间失了分寸。
声音和语气都有些没收着,对丹鼎司礼道,“大人!您怎么能同意她来考炼药师呢?炼药师是谁都能考的吗?这个臭丫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会两下医术,就要上天了!”
慈航司礼在一旁的气场都已经有些变了,素来温和的声音也严厉了几分,“言苍!注意你的态度!”
言苍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态度失了分寸,与监察司的司礼这样说话,着实是太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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