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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篇章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精彩片段
郁枳呼吸一滞。
“两位先生,我瞧着一号铺这烹茶手法极为独特,不知二位可否与我同去看看?”
楚今安嘴角挂着温润的笑,好不容易从旁处脱身。旁的铺子都已开始大秀泡茶、点茶手艺,唯独阿玉这边安静下来。
他心里暗自想,应当是出了些问题,于是快步过去,想要将围在她桌前观摩的两位夫人先引开。
那两位先生也笑着,像是也意识到在四号铺前待了太久。笑着同郁枳说了句:“待会儿你这茶,可得先给我们留一杯。”
郁枳笑着点头,送走两位之后,她朝楚今安道谢。若是那两位再待久一会儿,自己可就装不下去了。
只是希望墨白那边能顺利拿到茶包。
“可有做两手准备?”
男人突然靠近,低沉清润的声音,许久未曾听见,一时之间让郁枳有些恍惚。
她抬头,便见着怀岁聿不知何时已经走到桌前,微低着头,看向自己。
“现下还能做另一种茶,只是口味、寓意都不如原先计划的有彩头。”
她错开眼神,有些不自然地开口。但语气却带着自己未察觉到的绵软乖巧。
“那便按你的计划来,墨白应当一刻钟便能取来茶包。”
怀岁聿低头瞧着小女娘,今日倒是一副自己从未见过的样子。
穿着鹅黄色简约直裾裙,显得肤色更为娇嫩白皙。用一根白色兰纹襻脖将袖口挽至手肘处,露出两截莹白纤细的手腕来。青丝被梳理成简单的垂髻,发尾系着一根同衣裳颜色相同的发带。
额前几根发丝有些不听话地垂下来,让怀岁聿的指尖,忍不住想要将它们拨开。
怀岁聿一言不发地站在桌前,郁枳也不知晓该说些什么,一时之间,这四号位更加清冷了起来。
县令本想也凑过去看看,这位大人在看些什么。只是还未靠近,便见男人偏着头,朝他投来个不咸不淡的眼神,却暗含着一层凌厉和锋芒。
县老爷只觉得自己浑身一凉,讪笑着转身,极为有眼色地不上去打扰。
郁枳静了静心,先为怀岁聿泡上一杯清茶,随后便决定还是先将茶点做出来。
她将茉莉倒在石舀,杵棒用力碾压,直至压到细碎粉末为止。
随后拿出一块新鲜的乳酪,在锅中加热乳化,再加入提前熬制好的花蜜。等乳酪与花蜜完全融合,将其放置于摆好的十个小花碟之中,用竹具为其塑形,每一盘都摆弄成茉莉花的形状。再将茉莉干花粉洒在其上。
这一道茉莉蜜浮酥奈花,便大功告成了。
郁枳将最后一盘摆弄好,嘴角忍不住上扬,眼睛也弯成一双月牙,颇为满意地欣赏自己的作品。丝毫未注意到一双眸子,带着难以察觉的温柔,从始至终都落在她身上。
“公子,小姐。”
墨白脚步匆匆,脸上还带着一层薄汗。走到四号位旁,将一包东西悄悄递给郁枳。
郁枳连忙接过,激动地朝墨白道谢,见他满头大汗,想也没想便抽出一旁还未用过的丝绢,便要递给他。
墨白额角狠狠一跳,余光瞥见公子也定定瞧着那粉色丝绢,脸上不辨息怒,只觉得自己背后一凉,忙说道:“多谢小姐好意,我用衣袖擦擦就成了!”
随后,见公子脸色稍霁,他又连忙补充道:“多亏公子的千里驹,属下才能如此快的取到这茶包。”
这大概是郁枳穿来后正儿八经地,第一次坐长途马车。没想到她在现代晕车,到了古代还晕马车。
怀岁聿仍旧静静端坐在另一侧,正垂眸看着书页,眉骨至鼻梁被光影折射出几道暗线。日光穿过半卷的车帘,悠悠落在他修长指尖划过的书卷之上。
一如既往,本该穿在他月白衣袍外的大氅,此刻正安安稳稳地搭在郁枳身上。
郁枳被压在有些厚重的毛裘之下,困意越来越重,小脸也被暖得有些泛红。
她偷偷瞥了一眼对面矜贵而清冷的男人,心里开出了一朵朵粉色小花。
那日说完自己的请求之后,她心里忐忑极了。没想到怀岁聿竟然非常平和地应了自己,甚至语气里还透着几分愉悦。
也不知道他何时也说服力怀夫人,安抚了小晚芦,甚至打发走了花孔雀表哥。
只是可恶的桑桑,关键时刻掉链子。
说是要在离开前再吃一次江州美食,临行前一天背着她溜出府,结果回来便上吐下泻。
见她如此虚弱,便也只能留在府中休养了。
……
叶县位于江州与南州分界之处,因此气候宜人,民风也算开放。等到天色渐渐昏暗,马车终于抵达城门。刚一进城,大街小巷的叫卖声便传进人耳。
郁枳困意也瞬间消散了,用手指偷偷掀开车帘一角。
她一眼望去,不宽不窄的平阔长街两侧店肆林立,此刻都点上了灯,一些酒肆花楼人影交错,茶棚之间烟雾腾升。
鼻间仍能嗅到各种食物的香气。来来往往间人声鼎沸,有衣着艳丽的少女,也有携手漫步的夫妇,嬉戏玩闹的儿童和不停叫卖的小贩。
好一幅太平热闹的景象。
几辆马车上挂怀竹书斋的旌旗,行人瞧见都纷纷让出一条车路,车夫也熟练地拉了拉缰绳,将车速降了下来。
“怀竹书斋的大公子来啦!”行人之中,不知谁先喊了一句,便引起了轩然波澜。
“不知今年要待多久,我家小女还有一月便要及笄……”
一老妇直愣愣盯着马车,低着声音嗫嚅着。
“你家孙女儿?这怀家的大公子,岂是平常家女儿能肖想的!”
老妇被开了玩笑,也不生气,反倒笑吟吟的。
“嘿!我看你倒是也想试试,可惜了,投胎到了个汉子身上。”
话一落地,身旁的人都轰笑开来,那男人尴尬得得面色通红,身旁揽着他手的女人也捂嘴偷笑。
郁枳噗嗤一笑,又偏头去偷看怀岁聿,男人仍旧安安静静地看着书,仿佛隔绝了外界一切声响。
落花和绿叶皆有情,可惜流水无意。
叶县儿女既有北方的朴实率真,又兼具南方的细腻纯真。
似乎小说之中对叶县的描写也就寥寥几笔,真正身临其境,才知书中衍生出来的世界岂是短短几句文字所能描绘的。
怀岁聿在进城不久后,带着墨白换了车,换了吴嬷嬷和绿衣上车来,说是要先去书斋查账。
马车继续往城内行驶,拐过几处稍窄的小巷,一路经过青瓦白墙的楼房,渐渐深入绿意之中。似乎已经到了居住区,四周的人流和灯火也慢慢减少。
郁枳便将帘子拢向一边,双手托着腮,有些惬意地吹着不算寒凉的晚风。
“吁!”
“小姐,已到竹里居。”
绿卿率先下车,从前面掀开车帘,伸出手搀扶郁枳。
待到平稳落地时,眼前便出现一座宅邸,高处悬着“竹里馆”牌匾,从外墙也依稀可见里面种满了翠绿挺拔的竹子。
府前已经等候着一众仆从。说是一众,但仔细一瞧,只有一个年纪稍大点的管家,两个年轻侍从,一胖一瘦,一位厨娘扮装的妇人以及一个年龄约莫大她几岁的侍女。
“姑娘,舟车劳顿,辛苦了。”
钟管家见人到了,立马迎上去,两个侍从也颇为手脚麻利地去搬运马车上的行李。
郁枳正了正身,脸上挂起招牌乖巧笑容。
随后,一行人进入竹里居,穿过一片由竹林围绕的长廊,便真正进入了四合院样式的住所,与怀府岁寒苑不同,竹里居最大程度保留了叶县作为半个南方城镇的特色,采用的都是明显的南州风格。
钟管家提前得了公子嘱咐,早早地将东厢房侧卧收拾出来,特地置办了柔软的蚕丝被,连带着装修也特意迎合了时下年轻小姐的喜好,整个房间透着女儿家的软糯感。
“公子就宿在隔壁厢房,吴嬷嬷和绿衣的寝房安排在西厢。”
钟管家和绿衣立在门口,吴嬷嬷和竹里居的侍女正将郁枳的东西一样一样摆放整齐。
郁枳闻言一愣,心里竟然有些紧张,这好比你亲妈住在隔壁,也不知道这墙隔音效果好不?
绿卿倒是眸光流转,不知想到什么,弯唇偷笑。
“姑娘今日便早点宿下,一日奔波也该是劳累极了。”
钟管家见侍女从内间走了出来,便想着不再打扰主子们清净。
一行人散尽,郁枳有些疲倦地扑倒在榻上,吴嬷嬷又眼疾手快地给她拉起来,麻利地为她褪去外衫。
“这竹里居的仆从个个都挺和善,做事也面面俱到,不愧是公子手下的人。不过那侍女……”
吴嬷嬷手下动作微顿。
“唔……侍女怎么了……”
郁枳迷迷糊糊的,但仍旧努力睁开眼,装作自己有在认真听吴嬷嬷说什么的样子。
吴嬷嬷低头,看见自己姑娘一脸清澈的愚蠢样儿,心下有再多的顾虑,也都吞到肚子里去了。
“哎,就当老奴想多了。”
……
天色已然全黑,竹里居的灯火已经熄灭得差不多,只余下游廊里几盏。
“公子,您回来了。”
钟管家仍未歇下,见门外有车轮声,便匆匆穿上外衣,前去开门。
男人仍旧着一身素净的白衣锦袍,腰间配着软玉,鸦青发丝玉冠半束,眉眼间散着让人望而却步的矜贵飘渺。
钟管家见着自己公子周身已然透露出些倦意,便知公子定是已经去了书庄处理了不少积压的旧账。
心下感叹,旁人都赞叹怀家大公子处事如真君子,风光霁月,清隽无双,但却并未看到他为怀家家族所背负的种种,他本该是潇洒恣意、意气风发少年郎。
四月初,叶县虽然白日较江州要暖和,但夜间却比北方更加湿冷寒凉。脚步声在游廊回响,在经过某间早已熄灯的厢房时突然顿住。
“她可适应?”
钟管家脚步微微落后些,此刻见自家公子这样一问,心里微微一愣。
“小姐应当是十分喜欢的,不过今日有些疲倦,早早就宿下了。”
那日听公子传信说要带来个小姑娘,他还以为是小小姐。
他其实早听闻这小姑娘是怀府收养的孤女,但却不知自己公子居然对她如此上心,不仅在来叶县的前几日特地叮嘱他换了厢房的陈设,今日马不停蹄赶回竹里馆,第一句关心的便是这小姑娘。
“嗯。”
男人眸光微敛,眼底的倦意也消散了几分。未再停留,他提步继续往卧房走去。
“对了公子,竹里居前不久……招了个侍女进来。”
钟管家伺候着男人宽衣,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出来。
怀岁聿搭着腰封的手一顿,随即微蹙眉头,投向钟管家的视线里也带着几分不满。
“是徐娘的女儿,前些日子她夫家遭了火灾,只有那姑娘一个人生还,老奴看她娘俩可怜……”
钟管家抢先开口。怀府向来待府上仆从不薄,但却常有侍女仗着几分姿色,妄想着爬上公子卧榻。
因此,公子身侧无需侍女服侍,已是众所周知。但徐娘已跟随公子多年,为人温善纯良,对公子是实打实的照顾。
“既如此,便安排在徐娘身边。”
男人垂眸,隐去眼底的情绪。
钟管家一愣,他原本是想着替那侍女求个情,顺水推舟让她跟早郁枳小姐身边伺候着。
唉,到底也是留下来了,也算对得起徐娘的恳求。只是希望那侍女能如她娘亲一般忠实纯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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