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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完整阅读

明月落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主角分别是傅嘉鱼傅昭昭,作者“明月落枝”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她身上穿的用的吃的,哪一样不是她拿钱供着的。知道她不过是宋氏派来管教监视她的之后,她心痛无比,只觉得讽刺至极,一夜辗转,心口那口堵塞的浊气才消散。从前给的就当喂了狗,从今日后,她对卫国公府上下,绝不会随意姑息白给。望着铜镜里雪肤乌发的少女,傅嘉鱼深深吸了一口气,眼圈儿酸胀,眼下是两片熬夜过后的青黑。梳洗穿戴整齐后,她压下心......

主角:傅嘉鱼傅昭昭   更新:2024-07-15 03: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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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大雪下了一夜,寒风也呼啸了一夜。

傅嘉鱼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一遍一遍回忆话本中的情形,准备为自己找一条最好的出路。

她这些年被宋氏养得娇弱无能,就算直接当着宋氏的面提出退婚,宋氏也有的是法子将她驳回来。

更何况,如今的她寄人篱下,若没有万全准备,只怕会随时受制于人。

到那时,他们逼着她与李祐成婚也不是不可能。

一想到梦中李祐为了江畔月,欲置她于死地的场景,她便浑身发抖。

天一亮,傅嘉鱼便醒了。

周嬷嬷从门外进来,带着一身的寒气,也不瞧她病好了没,立在床帐外,直接开口道,“还有几日便是哥儿的冠礼,姑娘还是莫要为了个丫头与哥儿使小性儿,惹得哥儿不痛快,姑娘你自己也不好受不是?”

见没人回答,又问,“姑娘,你醒了没?”

周嬷嬷是宋氏派来的,做了她几年乳母,在她这儿得了不少好处和脸面。

当着她这么个姑娘的面儿,也从来不把自己当外人。

傅嘉鱼靠在床帐内的引枕上,隔着轻纱,望着周嬷嬷这张虚伪的老脸,虚弱道,“醒了,早就等着嬷嬷过来。”

说罢,从床上起来,撩开帷帐,自顾自走到梳妆镜前坐下。

也没往日的好脸,脸上一丝笑意也无。

周嬷嬷琢磨着她发白的脸色,试探道,“姑娘身子可好些了?”

“好多了。”

“哥儿还关心着姑娘呢,专门让老奴过来看看。”

“他怎么自己不来?”

周嬷嬷听着她冷淡的声音,心里莫名奇怪。

往日这位是最好哄的,三言两语里只要提起哥儿,她必然会脸红腼腆,便是找她讨要些金银珠宝,也很容易。

怎的,今日瞧着却这般……

她说不上来,眼尾余光一扫,看见那矮几上被剪烂的荷包,哎哟一声,没大没小的责怪道,“姑娘怎么将这荷包给剪了?眼看就是哥儿的冠礼了,此时哪还有时间准备别的礼物?姑娘这般气性,当真要惹哥儿不高兴了!”

“周嬷嬷!”

傅嘉鱼将手里的玉梳掷在地上,从未发过脾气的鹅蛋小脸儿蕴了一层怒意,“若再这般在主子跟前没大没小,就请出去!”

“老奴……”

“出去!”

周嬷嬷一惊,真是天大的怪事!

一向脾气跟兔子似的姑娘,怎么忽然獠起了牙?

难道世子爷为着月落当真把这位给伤着了?

她欲言又止的闭上嘴,没再说话,傅嘉鱼再怎么,也是这卫国公府里的主子,忤逆不得。

没过一会儿,濯缨阁里的事儿,便事无巨细的传到了宋氏耳朵里。

傅嘉鱼如今才知道,周嬷嬷是宋氏放在她院儿里耳目。

以前她将她当亲人一样依赖,有什么好东西,一个劲儿的想着她。

哪怕她只是卫国公府一个下人,为了全她的脸面。

她身上穿的用的吃的,哪一样不是她拿钱供着的。

知道她不过是宋氏派来管教监视她的之后,她心痛无比,只觉得讽刺至极,一夜辗转,心口那口堵塞的浊气才消散。

从前给的就当喂了狗,从今日后,她对卫国公府上下,绝不会随意姑息白给。

望着铜镜里雪肤乌发的少女,傅嘉鱼深深吸了一口气,眼圈儿酸胀,眼下是两片熬夜过后的青黑。

梳洗穿戴整齐后,她压下心底那份委屈,扶着疏星的手起身。

房门打开,走到廊下。

疏星便止住了脚步,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姑娘。”

天光乍泄,傅嘉鱼抬手挡住那道刺人的光线,轻轻抬眸,便见一道颀长身影背着身子举着一把油伞立在院内。

大雪纷扬,不过一个背影,却让她心脏一阵揪疼紧缩。

许是听到身后动静,男人转过身来,身上罩着一袭雪青色披风,宝蓝色圆领锦袍衬得他皮肤玉白,一张清正端肃的俊脸,修眉俊目,清冷自持。

不愧是话本里的男主角,芝兰玉树,生得格外俊秀,也惹她喜欢了这么多年。

只是,昔年她从未仔细看过他的眼睛,满心满眼里都是他精致的俊脸,还有这道让她以为是一辈子依靠的高大身形,没有一日,不在畅想着将来两人成婚后的美好日子。

那时她从未想过,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怎会比不上一个外来的姑娘?

如今细瞧,那双狭长的凤眼里,哪有什么深切情意啊。

全是冷酷、淡漠,和无情。

一个无心无情阴晴不定的男人,对任何女子都从未动过心。

直到遇见女主,被拉下禁欲的神坛,从此有了七情六欲。

看得她都愿为二人曲折而伟大的爱情故事叫一声好。

他们霸占了她的万贯家财,利用母亲的财力荣耀卫国公府门楣,踩着她的尸体,幸福美满白头偕老的走到最后。

可她呢。

她又做错了什么,落到那般境地?

傅嘉鱼抿紧了嘴角,酸涩涌上心头,又被狠狠压下,对上男人漆黑的瞳孔,好半天无言以对。

李祐站在原地,眉头微皱,“还在生我的气?不过一个丫鬟,也值得你如此费心?”

那语气里的不耐和嫌弃竟是半点儿也没藏。

她以前怎么就看不出来?

男人见她身披大裘,傻愣愣的呆在原地不动,冻得通红的鼻尖像一只幼嫩的兔子,红唇粉z嫩,娇艳欲滴,偏又委屈可怜的低着眼睛,像极了一只被人遗弃的幼兽,怪惹人疼的。

他头一次主动走上前来,从宽袖底下递出一枚兰花胭脂盒,声音依旧冷酷,“这是送你的。月落之事,没有还转的余地,你若嫌身边伺候的人少,我会再差人给你买一两个得力的丫头进来。为一个丫头下跪求情,傅嘉鱼,这就是这么多年你在国公府学的规矩?”

没有一句关心,一声声质问的话语劈头盖脸砸下来。

傅嘉鱼心脏似被人狠狠抓了一把,脑子里嗡嗡直响。

她视线落在那枚胭脂盒上。

江畔月亲手挑选的胭脂盒,用的,还是她的银子。

却被他拿来当做哄她的工具,真是可笑之极。

她定定的看了一会儿那胭脂盒,扬起长睫,水波一般的眸子,溢满了冷淡,“冠礼之后,我们便要成婚了,世子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李祐一怔,从未在她口中听过世子这个疏离的称呼,她总是喜欢祐哥哥祐哥哥的叫他。

他不悦,“你要我说什么?”

傅嘉鱼满怀希望,“当真没有么?”

李祐皱眉,“没有。”

傅嘉鱼失笑,往后倒退一步,避开他掌心里的胭脂盒。

小脸清冷,对着男人福了福身子,淡道,“那我先去向夫人请安了。”

望着女子远去的羸弱背影。

李祐眉头紧锁,眸光微沉。

一声世子,一句夫人。

让人心绪微乱。

若是从前,他给她送礼,她总是高兴得眉眼弯弯,恨不能贴在他身上。

今日是头一次,温顺娇弱的小姑娘对他撒了脾气。

她看向他时,眼里的那抹光好像也消失了。

男人大手摩挲着手里的胭脂盒,心情莫名……烦躁了起来。


四周是商户们高昂热闹的叫卖声,百姓们穿行在宽大的长街中,各种嬉笑谈论。

长街两侧,屋舍鳞次栉比。

这里是繁华无比的东京城,是大炎的国都。

九五之尊的帝王就住在那座巍峨华丽的皇宫里。

马车里的男子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撩起车帘一角,眸光递出车厢,无悲无喜的望向那层层叠叠的宫殿群。

他语气很淡,笑得讽刺,“这么多年,我总算是回来了。”

张娘子红着眼,看着自家主上被折磨得体无完肤的身子,心中忍不住感慨。

是啊,蛰伏这么多年,主上终于能回来了。

再等等,假以时日,他们定能拨云见日终有时,守得云开见月明。

只是,主上的命太苦了,自从先皇后薨逝后,他终日惶惶,没有过过一日安生日子。

“主上,你身上的伤……”

“不碍事。”

“那三日后,主上还去卫国公府么。”

“人无信则不立,我既答应了她,又岂能失信于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张娘子闭上嘴不再多言,嘴角却微微一笑。

她心里很是喜欢傅嘉鱼那姑娘。

卫国公府将她藏得严严实实的,这些年,东京城里,各家都快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可怜的孤女。

但她没忘。

她到现在仍能记得她母亲谢迎行商万里风华绝代的模样。

在整个大炎王朝,谢迎都是独树一帜的存在,以女子之身,走遍大江南北,做了大炎第一个女掌柜,为她们这些憋屈了几千年的女子狠狠的争了一口气!

如今主上能与傅姑娘成婚,对主上的大业而言,无疑也是一道强有力的助力。

……

卫国公府。

李祐将马鞭搁在桌上,刚脱下身上披风,便见那紫檀木的衣架上褪了一层薄漆。

黄花梨木的雕花大案上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

往日里,只要他一回来,这屋中必有一道亮丽身影。

那身影或坐在罗汉椅上,或靠在案几上。

偶尔那丫头等他等得累了,便百无聊赖的趴在书案上酣睡,而她的手边,必定会有她亲手做的糕点和羹汤。

若让她瞧见那落漆的衣架,必定会很快让人送新的来讨他欢心。

而今,架子落了漆,案上也没有她精心准备的吃食,皎玉堂的屋子里诡异的一片冷清。

他皱了皱眉,回头看了一眼朱方。

朱方同他一道回来,也不知府中什么情形,摸了摸鼻子,委屈道,“爷,怎么了?可是身子哪儿不爽快?”

“没有。”

“那属下先下去了。”

“等等。”

朱方停住脚步,“公子还有何事吩咐?可是江姑娘避子汤的事儿?爷放心,属下省得,已经吩咐玉人熬了药送去了。”

李祐并不担心江氏的事儿,只是想着傅嘉鱼,心头又开始烦躁起来。

他换了身慵懒的长袍,冷着俊脸坐到书案前,“叫九儿进来。”

九儿一直在皎玉堂伺候,很快便被被朱方叫了进来,跪在案头下。

大公子一向不近女色,又是振兴整个卫国公府的希望,府里的丫头都被宋氏杀鸡儆猴过,没有一个敢勾z引大公子。

九儿容貌一般,安分守己的在皎玉堂伺候了两年,也只敢在外院儿伺候,平日里从不敢往主子爷的寝房和书房里随意走动。

只有濯缨阁那位过来时,她才能进来伺候倒倒茶水。

现下,坐在罗汉椅上的大公子黑着脸也不说话,九儿心下里一阵胆战心惊,却也玲珑聪慧。

大公子御下不严,不会无缘故找她一个小丫鬟麻烦。

此时心情不悦,定然不是因她犯了什么错,大概是因为濯缨阁那位。

自从为了救月落姐姐,濯缨阁那位在皎玉堂的院子里跪了一天一夜病倒后,算算时间,傅姑娘已经有五日没有如往常一般出现在皎玉堂了。

她试探道,“不知爷寻奴婢来可有什么要事?奴婢今日也没做别的,只收拾完书房后在院门外与濯缨阁里的周嬷嬷说了会儿话——”

果然,提到濯缨阁,主子爷的视线便落了过来,“说了什么?”

九儿松了口气,轻快道,“周嬷嬷说傅姑娘的病好多了,昨个儿夜里喝了药已经退了烧,今日晨起用了大半碗鸡丝粥才睡下,大半个下午都不见傅姑娘人影,想是姑娘睡得不错,身子也会很快恢复好的。”

李祐轻哼一声,绝想不到傅嘉鱼那样娇弱怯懦的性子竟敢背着他们所有人偷偷出府去见人,只道她病好了还使着小性子不肯来找他,难道当真被气狠了?

“然后呢?”

九儿自知拿捏了主子爷的命门,笑道,“现在时辰也不早了,主子爷是不是该用膳了?往常濯缨阁做的炙羊肉和香酥肉饼是最好吃的,傅姑娘这几日因着生病与爷闹得不愉快,她一向身子娇弱,爷不如去看看傅姑娘用了晚膳没,若正巧碰上,还能一块儿吃点儿。”

生病的人哪会吃炙羊肉,不过是她聪明的替主子爷找了个去看未来女主子的借口。

李祐冷傲的抬了抬下巴,起了身,“你说得极对,我若不去,她连药也不肯喝,还跟个孩子一样。”

九儿急忙拍马屁,笑说,“是啊,傅姑娘是最听爷话的人,她离不开爷的。”

九儿的话无疑取悦了李祐。

傅嘉鱼住在卫国公府十多年,为着她谢氏的遗产,他从小对她也颇为照顾。

那么娇柔精致一个小姑娘在自己跟前长大。

若说当真一点儿也不喜欢,那是不可能的。

傅嘉鱼生得花容月貌,是东京城里罕见的一等美人。

他也不是没有为她动过情,只是他对她的那点儿喜欢,在傅嘉鱼日复一日的倒贴纠缠里,渐渐被消磨了去。

他喜欢江畔月,就是喜欢她要强孤傲,还有性子里那一股似有若无的疏离清冷。

她的欲拒还迎,让他患得患失,欲罢不能,所以这才将她收了做外室。

可傅嘉鱼不同,她是在深闺后宅里娇养长大的姑娘,娇弱古板,懦不堪用,不解风情,而且大部分时候很蠢笨,时常被府里的下人耍得团团转,身上的好物手边的银裸子总会被下人哄骗去,送出去的时候她脸上都带着傻兮兮的笑,半点儿也看不出与她容貌相符合的机灵模样。

自然也因着她对自己的喜欢和蠢笨,所以国公府才能将她拿捏得妥妥当当的。

想到她五日没到皎玉堂来。

李祐心头莫名一跳,总让她一个姑娘家主动,也是他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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