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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

甄奇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甄奇妙”的《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宁小茶终于吃饱了,嗯,应该说吃撑了,还不雅地打了个嗝。“额,不好意思,殿下,我失态了。”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声音才落下,更失态的事发生了——她正弯腰收拾一片狼藉的餐盘,“嘣”的一声,肩带滑落,酥胸半露。很不巧,她是正对着赵征的方向。赵征就这么不期然地被“色诱”了——还以为她是真的来劝他用膳。果然,最后都免不了这些。一群庸......

主角:宁小茶赵征   更新:2024-05-28 20: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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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小茶赵征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由网络作家“甄奇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甄奇妙”的《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宁小茶终于吃饱了,嗯,应该说吃撑了,还不雅地打了个嗝。“额,不好意思,殿下,我失态了。”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声音才落下,更失态的事发生了——她正弯腰收拾一片狼藉的餐盘,“嘣”的一声,肩带滑落,酥胸半露。很不巧,她是正对着赵征的方向。赵征就这么不期然地被“色诱”了——还以为她是真的来劝他用膳。果然,最后都免不了这些。一群庸......

《短篇小说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精彩片段


宁小茶觉得自己很命苦,才过来就要当社畜。

关键自己还没了解赵征呢,这简直是赶鸭子上架。

但她人微言轻,拒绝不得,只能接了食盒,赔着笑:“呵呵,嬷嬷言重了,不劳烦,不劳烦。”

随后,怀着上坟的心情,轻轻推开了殿门。

泽恩殿里

赵征还在专心捻佛珠、敲木鱼。

但当殿门推开,哪怕声音很轻微,他的耳朵还是微微动了下,随后,薄唇微动:“出去。”

两个字,依旧冰冰冷冷的。

宁小茶拎着食盒,迈出的步子僵住了——正主发话了,这是进去还是出去?

她站在原地,纠结间,打量着赵征——男人确实生了一副好皮囊。精致的五官,淡漠的神色,头戴紫玉冠,乌黑如瀑的头发披散下来,坐姿端正,背脊挺直,仪态气质没的说。

许是常年佛门修行,身上飘散着一股温暖细润的檀香,与他冷冰冰的模样相比,这股檀香让他多了几分可亲之感。

宁小茶鼓起勇气,再次迈开了步子。

在离他还有三步远的时候,他骤然睁开眼看过来,那双眼幽幽的冷戾,似乎能直射进人的内心深处。

宁小茶心头一窒,停下了步子,怔怔瞧着他——这般幽冷深沉的眼睛实在不像是佛门修行之人的眼睛啊!

赵征也在瞧她——女人!又是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的女人!他的好父皇倒是好眼光!那胸是要爆开了吗!还有那腰!那般纤细不会折断吗?

他瞧着,心里莫名涌出一股暴戾感,很想伸手掐断了。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他闭上眼,双手合十,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冷声道:“不想死,就滚出去!”

宁小茶:“……”

果然好凶,好怕怕,但怕也得上!

“杨嬷嬷让我来劝殿下用膳。”

宁小茶表明来意:“只要殿下用了膳,我就滚出去。”

想着他不会轻易配合,很可能还会借着身份施压,忙补充一句:“听说殿下意欲出家,出家人向来以慈悲为怀,还望殿下不要为难我。”

这一句就是道德绑架。

但赵征还没出家,又是冷心冷情的性子,根本绑架不了。

“你既然知道我要出家,那就知道我为何不用膳。你不让我为难你,那你也别为难我。出去。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这已经是第三遍了。殿下,您不用膳,恕难从命。”

宁小茶说着,打开了食盒,食物的香气立刻飘满了大殿。

赵征已经一天没吃饭了,肚子立刻就鸣叫抗议了。

“咕咕——”

声音在寂静的大殿还很响,搞得画面顿时尴尬了。

宁小茶看着出糗的男人,心里慌慌的:她不会被灭口吧!

事实上,赵征对于饥饿鸣叫的肚子,并没有尴尬之感,他只是有些烦,世人总是困于笨拙而无能的身体,他要超脱,必须修佛。

“咕咕——”

肚子还在叫,叫得他面色浮躁,他快速捻着佛珠,嘴里低声念着经文。

宁小茶看出他的浮躁,心里慌得一批,很怕他喊人把自己拖出去乱棍打死,但面上稳如老狗:“恕我直言,殿下这般做,不仅于事无补,还愚蠢至极。”

这话就以下犯上了。

赵征没想到她敢这么说,睁开眼,目光犀利地盯着她,低喝道:“你一个宫女,也敢这般置喙我?”

宁小茶料到他会以权压人,立刻道:“我一个宫女?看来殿下瞧不起我一个宫女。佛门说众生平等,殿下,您这修佛之心不诚啊。”

赵征:“……”

他被她的话堵住了,一时语塞。

“你不用劝我,我不会用膳的。”

他说着,又闭上了眼,暗觉自己就不该跟一个宫女多嘴。

佛言,慎勿视女色,亦莫共言语。

果真有理!

宁小茶不知他所想,看他这鸵鸟心态,便也不多劝了:“好吧。殿下既然不愿用膳,那我就不客气了。”

赵征:“……”

怎么个不客气之法?

他听得生出了好奇心——难道她还敢强行喂他吃饭?

想着,眼睛露出一条缝,看她想做什么,结果,就见她拿了筷子,把食物一盘盘摆出来,自己津津有味吃了起来。

这女人!竟然敢阳奉阴违!

其实,不怪宁小茶阳奉阴违,她穿成原主后,就没吃过饱饭,没办法,扬州瘦马以瘦为美,古时候,又没运动健身一说,只能过度节食了,原主被一场风寒要了命,原因就是身体素质太差了。

她穿来后,有什么吃什么,但也吃不饱,更吃不好,如今看着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哪里还能撑得住?

她狼吞虎咽吃得欢,还一边吃,一边说:“我替殿下解忧。殿下尽可绝食抗议。您放心,我绝不会让人发现的。”

赵征:“……”

她是故意气他的吧?在一个饥饿的人面前这么大口吃饭,简直罪无可赦!

“咕咕——”

他的肚子叫得更响了。

饿!好饿!从没这么饿过!胃里火烧火燎的!

他看着盘子里快速减少的食物,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想吃。好想吃。这女人太坏了。简直是蛇蝎心肠!

宁小茶正沉浸美食,看到他咽口水,像是怕他来抢食,迅速端了几盘食物,离他远了些。

赵征被刺激到了,手捏着佛珠,指着她:“你、你放肆!”

放肆的宁小茶把最后一盘青菜,也端了过去。

她大口吃肉,鸡肉,猪肉,牛肉,羊肉,来者不拒,还有各种汤,也是见样喝一口,显然是霸道吃独食的性格儿,一样没打算给别人留。

赵征都看懵了:这是哪里来的宫女?怎的这般粗鲁、放肆、没规矩!

“嗝——”

没规矩的宁小茶终于吃饱了,嗯,应该说吃撑了,还不雅地打了个嗝。

“额,不好意思,殿下,我失态了。”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声音才落下,更失态的事发生了——她正弯腰收拾一片狼藉的餐盘,“嘣”的一声,肩带滑落,酥胸半露。

很不巧,她是正对着赵征的方向。

赵征就这么不期然地被“色诱”了——还以为她是真的来劝他用膳。果然,最后都免不了这些。

一群庸俗之色!

“啊!”

宁小茶惊叫着双手捂胸,抬头瞥见赵征眼底的鄙夷,想着外面色诱失败的美人的下场,忙摇头解释:“意外。这是意外。真的是意外。殿下相信我,我绝无勾搭之意。”


杨嬷嬷愣住了:太子竟然要送宁小茶去敬王府!好好的美人送给别的男人!她这位太子的脑子……罢了,一个看破红尘的人,确实能干出这种事。

但不行啊!

如果宁小茶都不能撩动太子的心,那还有什么女人可以?她可不觉得自己能再搜罗出比宁小茶还漂亮的女人。尤其是宁小茶的美妙身子,只要男人尝了,绝对欲罢不能。前提是太子得尝一口。如果太子尝一口,还能下这个决定,那就说明他佛心坚定,他们无力回天了。

“嬷嬷,我有办法让太子收回成命,嬷嬷,你再信我一次,让我再见太子一面。”

宁小茶还想着争取一下,昨晚太子的表现已经表明他对她动了欲,现在要送她走,更像是负隅顽抗、困兽犹斗,所以,她不能走,真走了,那就是功败垂成。

杨嬷嬷对宁小茶还是有信心的,当然没了她,也没别的合适人选,暂时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先放开她。皇后有令,宫女宁小茶要在三天之内劝太子进国子监。”

她摆出皇后的命令,同时对宁小茶说:“皇后仁慈,又给了你三天时间,宁小茶,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宁小茶没想到最后要靠皇后才能留下来,果然,皇权还是要靠皇权压制,可见,那狗太子无论如何都得撩到手。

侍卫们碍于皇后之命,只能放开了宁小茶。

宁小茶没了桎梏,立刻去了泽恩殿。

她衣衫不整,长发凌乱,面色苍白,病恹恹的憔悴,这么凄惨都是赵征害的,必须让他亲眼看到,从而意识到自己多么过分。

“砰!”

她用力踹开门。

跟随而来的侍卫们看得目瞪口呆:这女人疯了?竟然敢踹太子殿下的殿门!

泽恩殿里

赵征也被宁小茶这一脚惊到了,抬眼看过去,就见她病恹恹站在殿门口,一袭白色裙裳裹着纤细的身姿,显得人更苍白病弱了,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了。

但她生的实在漂亮,病起来,也很好看,他觉得她这种病弱西子的模样也别有风情。

真是疯了!

他不想疯下去,冷着脸,低喝道:“放肆!宁小茶,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她或许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每次看到她,保持一张冷脸,就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宁小茶无视他的怒气,撩起裙摆,踏过门槛,直奔他而去。

“站住!”

他再次怒喝,还看向外面的侍卫,仿佛下一刻就要喊人把她拖出去。

宁小茶看出他的意图,直接冷笑道:“殿下不要白费力气了。我是奉皇后之命伺候太子。太子虽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更何况,如果太子不做个实权太子,什么都不是!”

她戳穿他徒有虚名的事实,意在激起他的自尊心跟好胜心。

赵征确实被刺激到了,关键还无从辩驳。他吃了瘪,心里怒气飙升,却也没爆发出来,而是冷哼:“说完了?说完了,就滚出去!”

宁小茶:“……”

这狗男人简直油盐不进!

她不肯滚,盘腿坐在他对面,开门见山道:“殿下为何将我送走?”

赵征双手合十,一派清正之色:“阿弥陀佛,我是佛门之人,此生断绝女色。”

“殿下说谎!”

宁小茶语气笃定,眨着一双灵气的狐狸眼,灼灼的目光藏着得意的笑:“其实不用殿下说,我也知道答案,殿下佛心不定,送走我,是想着破釜沉舟、釜底抽薪。”

赵征:“……”

她说对了!全对了!但那又如何呢?

他掐着她的下巴,打量着她精致的眉眼,讥诮一笑:“你很聪明,宁小茶,你这聪明劲儿耍到敬王面前,定然会受宠。他还未娶正妃,后院也清静,实在是你的机会。”

宁小茶被说动了——那敬王出身好,长得好,看起来品行也很不错,搁现代就是人人争抢的钻石王老五。

但她动心也就两秒钟,攀附皇权的野心就占了上风。

“殿下言之有理,可我对殿下情根深种了怎么办?”

宁小茶挣脱他的手,猛然凑近他,惊得他往后一躲,后腰就抵在了书桌上。

他之前在抄写《心经》,现在,《心经》被他碰落到地上。

宁小茶一手按在《心经》上面,一手按在地上,就这么趴伏着靠近他。

在赵征看来,她像一只要吃人的老虎。

在明空寺时,他经常听一些年长的和尚警告下山化缘的小沙弥:“外面的女人是老虎,千万不要靠近。”

现在看来,此言果真不假。

“你想做什么?”

他满眼戒备,呼吸屏住,因她趴伏而来,目之所及是烧人眼的春光,一转眼,他在宫里待了好些天,也见过不少身材不错的宫女,但从没她这么折磨人的,只一眼,就害他眼前发晕,不自觉地咽口水。

色欲蠢蠢欲动。

他紧紧闭上眼,嘴里默念《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我想做什么,也要殿下配合呀。”

她娇媚的声音如魔音般从四面袭来,无孔不入,轻易打乱了他的节奏。

他又要成为色欲的奴隶了吗?

不可以!

他睁开眼,扳住她的肩,狠狠将她掼到了地上:“宁小茶,你在说谎!你根本不喜欢我!你喜欢的,只是太子这个身份!”

“殿下这是不自信吗?呵呵——”

宁小茶被他压制在地上,轻笑两声后,曲起腿,踩在他的胸膛上:“殿下这张脸,这身材——”

她说到这里,脚尖下移,再下移,然后,意味深长地说:“还有这生机勃勃的力量,都是我喜欢的。敬王虽好,却不如殿下年轻,我就喜欢殿下这样年轻的。”

她的话很露骨,大刺刺表达着她对他的欲望。

赵征愣住了。

他第一次听到女人谈及欲望,觉得很新鲜,又觉得心痒痒:原来,她对他也是有欲望的。这欲望无关权势、地位,只关于他这个人。

“听说你曾是扬州瘦马?”

这话题转的太快。

这下换宁小茶愣住了。

她以为他要人身攻击,为她的放浪找原因,结果等了一会,也没听到后续,又见他面色如常,没什么鄙视眼神,好像只是他随口一说。

“殿下还听说了什么?”

她嫣然一笑,脚尖探进他腰间的玉带。

他一把抓住她的小脚,她穿着粉色的绣花鞋,依然是不盈一掌的小巧。

他丈量着,摩挲着,喃喃着:“我听说扬州瘦马最擅长讨男人欢心。”

宁小茶听了,立时单手勾住他的脖颈,身体借力前倾,凑他耳边,笑如狡黠又妩媚的狐狸:“那殿下可听说,我们扬州瘦马都用什么讨男人欢心?”


这么一想,动力就来了——必须趁热打铁啊!

“太子殿下,奴婢有话跟您说。”

她站在门外,可怜兮兮喊着:“太子殿下,您让奴婢进去吧。奴婢的腿好疼啊。”

如此卖惨了一会,殿里传出了男人的声音:“让她滚远点!”

宁小茶:“……”

这狗太子!

侍卫们听到太子的命令,就冷着脸赶人了:“小茶姑娘,你还是回去吧。殿下近几日心情不好,你还是别往他面前凑的好,不然挨了板子,后悔都晚了。”

宁小茶不想挨板子,就回去了,但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她去寻了杨嬷嬷,想着让她给她开绿色通道,但杨嬷嬷也得了太子的命令,轻易不想惹太子不快。

“小茶,不是我不帮你,太子禁止你靠近,我公然违抗,那是要挨罚的。”

她向来明哲保身。

宁小茶早看出她是个谨言慎行、胆小怕事的人,关键时刻,根本靠不住,因此,黑溜溜的狐狸眼转了转,就耍手段了:“嬷嬷可有想过,太子殿下为何下那样的命令?为何唯独不肯见我?”

她不能总空口求别人帮忙,还要用利益去诱导对方帮忙。

杨嬷嬷不知宁小茶心里所想,也好奇原因,就问了:“为何?”

宁小茶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那是因为昨天殿下亲了我,他害羞呢。”

“当真?”

杨嬷嬷眼睛一亮:“太子殿下真的亲了你?”

她很震惊,但震惊过后,眼里的亮光就渐渐熄灭了,因为想到她之前就扯过类似的谎:“你别不会又来诳我吧?”

宁小茶摇头,一脸诚恳地说:“没有。嬷嬷细想,如果不是殿下亲了我,为何今日唯独不肯见我?因为他动了念,动了欲,所以害怕见到我。”

说到这里,她又拿着皇后来说事:“嬷嬷,我必须去见太子,皇后还等着我劝太子进国子监,明天是最后一天时间了。如果我完不成任务,嬷嬷也会挨训的吧?”

杨嬷嬷不想挨训,想了想,还是带她去了泽恩殿,让守卫们放了行。

宁小茶如愿进去了。

泽恩殿里

赵征这次终于没再打坐念经,而是跪坐在窗前,抄写佛经。微风吹来,他写过的纸张随风飘散,有一张正好飘落在她的脚边。

“殿下这手字真好看。”

事实是好看的人做什么都好看。

宁小茶捡起纸张,欣赏着纸张上面既刚劲又柔媚的笔迹,夸赞道:“徘徊俯仰,容与风流,刚则铁画,媚若银钩。”

赵征:“……”

他没想到一个小小宫女还有这般审美造诣,愣怔了一会,回过神后,板着脸,冷声道:“我记得严禁你靠近泽恩殿!滚出去!”

宁小茶料到他不会给自己好脸,就先发制人了:“殿下为何不许奴婢靠近泽恩殿?殿下如此紧张我,莫不是心里有鬼?”

赵征心里的鬼一跳,当即怒喝:“放肆!”

相比他的愤怒,宁小茶悠然自得地笑了:“殿下这是恼羞成怒了?”

赵征冷冷盯着她,声音咬得很重:“不是。我只是讨厌你。”

宁小茶还是笑盈盈的模样,仿佛他说什么话,都伤害不了她,甚至她还能转化利用:“讨厌是一种很奇妙的情绪。殿下可听说欢喜冤家这个词?就是用来形容殿下这种情绪的。两个人从讨厌到喜欢,一点点了解对方,发现对方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反而优点越来越多,那优点还变得越来越吸引你。这个过程,就像是探索宝藏,会给彼此带来很多惊喜的。”

“我不需要这样的惊喜。”

赵征面色冷冽,不为所动。

宁小茶继续笑说:“殿下还年轻,现在不需要,不代表以后不需要。殿下也不要说自己看破红尘,此生断绝女色的话。其实,在我看来,人生就是一种体验。修佛是一种体验,结婚生子也是一种体验。此两种体验,并无高低贵下之分。如果殿下有,那就是殿下没看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殿下,以为然否?”

她脑子转的快,最爱说大道理。

赵征被她说迷糊了,一时语塞,真的恼羞成怒了:“一张利嘴!”

随后,转了话题,不怀好意地笑了:“你很会说,那么,来说说敬王这个人吧。你也跟他有过交集,说说他是个怎样的人。”

宁小茶见他骤然提到敬王,就想到了他有意把她送给敬王——难道他还惦记着把她送走?

不可以!

敬王只是藩王,太子才是未来的天下之主,抱大腿自然要挑最粗最壮的抱,虽然她对敬王很有好感,但她不是恋爱脑,知道该做什么。

“奴婢不过一个宫女,怎么敢妄议敬王?”

她不能说敬王的好话,也不想说敬王的坏话,多说多错,索性不说。

赵征看出她的心思,并不打算如她的意:“大胆地说。我恕你无罪。”

宁小茶还想推辞:“殿下明察,奴婢初入宫中,实不了解敬王。”

赵征笑了:“既然不了解,那不如我把你送他身边好好了解?”

宁小茶:“……”

这狗太子果然想把她送走。

她不能走,立刻戏精上线,抽噎着哭了:“殿下好狠的心呀。奴婢都已经是殿下的人了。”

赵征看她瞬间变作一副泫然欲泣的娇怜模样,仿佛他是个卑鄙无情的负心汉,气道:“我倒不知你何时成了我的人。”

宁小茶听了,立刻摆证据:“就在昨日上午。殿下难道贵人多忘事?那时,您跟奴婢的身体纠缠在一块好久呢,甚至那里都张牙舞爪的,硌得奴婢好疼的。殿下看着清瘦文雅,没想到生了个凶悍的家伙。”

非礼勿听。

赵征气得一拍桌子:“闭嘴!滚出去!”

不知羞耻!真真是不知羞耻!那话是她一个女孩子能说的吗?

他囧得想杀人了!

但宁小茶还在不知死活地刺激他:“殿下天潢贵胄,未来一国之君,这是敢做不敢当吗?”

赵征咬着牙,白皙的手背青筋鼓动,拳头更是握得咯吱响:“宁小茶,你别逼我杀人灭口。”

小说《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但她想过吗?

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哑女,这么出头,真的值得吗?

赵征瞧了那哑女一眼,转身回了泽恩殿。

他深夜出来,是想干什么来着?好像就是想出来看一眼星空。

这皇宫的星空跟明空寺的星空大不相同。

明空寺的星空是自由的,包罗万象,而皇宫的星空困在一方之内,是孤冷死寂的。

但他终将埋葬在这里。

他还能挣扎多久呢?

*

宁小茶在杨嬷嬷的帮助下,到底还是救了叶蝉一命。

那冷面无情的侍卫队长最终点了头,同意让人去浣衣局核实叶蝉的身份。

回住所的路上,杨嬷嬷不时瞧她,眼神别有意味。

宁小茶觉得怪异,就问了:“嬷嬷有话不妨直说。”

杨嬷嬷便说了:“你救她,是不是知道她的身份?”

宁小茶惊了:“那小哑女还有身份?什么身份?”

她难道救了什么亡国贵女?或者别国质女?

杨嬷嬷在她的猜测中,缓缓道:“她是前朝大将叶骁的遗腹女。十八年前,叶骁不满新帝即位,带兵叛出赵都,投奔赤琅族,叶家由此获罪,满门抄斩,女眷则充入宫中为奴。她是母亲入宫为奴时生下的,听说没多久,母亲就病死了。她一个孤女,在这皇宫能活下来,也是一桩奇迹了。”

她加重“奇迹”二字,暗示有人保护着她,随后,继续说:“姑娘跟这样的人纠缠在一起,不见得是好事。”

宁小茶听得懂她的言外之意:很多事,一涉及前朝,就变得敏感了。再一不小心打上前朝余孽的标签,她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谢谢嬷嬷指点。我以后会离她远些的。”

她说是这么说,心里则想:在她没得势之前,还是少管闲事的好。

两人闲聊间,就到了住处。

宁小茶闹腾这么一场,也没心情去爬赵征的床了。她推开门,躺到自己的床上,想着明天怎么见到赵征——那狗男人闭什么关?那么想当和尚,干脆自宫了啊!那才是真的釜底抽薪啊!绝对没有人再想着让他回归红尘当皇帝!

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重要的事,要说三遍!

她这么骂着,渐渐睡去了。

梦里竟然还有狗男人。

狗男人是真的狗,一会亲这,一会亲那,各种贴贴,泰迪一样黏人……

她被黏得浑身不舒坦,也就醒来了,睁开眼,哪里有什么狗男人?

夜色深深。

屋子里很黑。

她在黑暗里心浮气躁,浑身热燥……什么情况?原主这身体,想男人了?

口渴得厉害。

她摸黑下了床,借着暗淡的月光摸到桌子上,倒了一杯冷茶,咕咚着喝下去了。

本以为冷茶能灭火,但身体还是燥的难受。

还好她是现代人,知道一些取悦自己的手段,但这种自我取悦带来的渺小爽感,简直点燃了身体的某根神经,让她更加饥渴了。

不对!绝对有什么地方不对!她不会被人下药了吧?那么是谁下的药?怎么下的药?

她晚饭吃的很早,如果是下在晚饭里,药效早该发挥作用了,不至于等到这个时候,或者她睡觉的时候,有人往她屋子吹了催情的香?

这么一想,她赶忙捂住鼻子,掀开被子,下床往外跑。

外面月黑风高,春末的夜,还有些冷飕飕的。

她抱着双肩,在外面站了半个时辰,身体那股燥热感才散了去,但不敢回自己屋子睡了,就跑去香玉的屋子,跟她挤着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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