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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助夫君仕途顺利,他却以青梅为先全局

顾染兮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顾深眉头微皱,大人的事和孩子无关,岂能为了大人的事为难这么小的孩子?顾泰也开了口:“晚宁,你先抱孩子回去休息。”沈安艺气得咬牙切齿,上辈子楚晚宁没少利用孩子来胁迫沈南汐,当时自己还是她的帮手!身为少夫人和一个孩子计较,传出去怎么都不像话,她和楚晚宁就是利用这一点,逼得沈南汐不得不吃哑巴亏。然而,她没想到现在这招数竟然用到了她身上!她恨得牙痒痒,但她这会儿什么都不能说,否则真就千夫所指了!楚晚宁并未立即抱着孩子离开,而是重重地想着沈安艺磕了个头。“少夫人,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也容不下我和小景,只求你不要怪锦晟。我今日就会收拾东西带小景离开,实在对不起。”“不行!”顾锦晟铁青着脸开口,“小景现在还病着,你要是将他带走,岂不是加重病情?况且...

主角:顾砚知沈南汐   更新:2025-04-24 1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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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砚知沈南汐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助夫君仕途顺利,他却以青梅为先全局》,由网络作家“顾染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深眉头微皱,大人的事和孩子无关,岂能为了大人的事为难这么小的孩子?顾泰也开了口:“晚宁,你先抱孩子回去休息。”沈安艺气得咬牙切齿,上辈子楚晚宁没少利用孩子来胁迫沈南汐,当时自己还是她的帮手!身为少夫人和一个孩子计较,传出去怎么都不像话,她和楚晚宁就是利用这一点,逼得沈南汐不得不吃哑巴亏。然而,她没想到现在这招数竟然用到了她身上!她恨得牙痒痒,但她这会儿什么都不能说,否则真就千夫所指了!楚晚宁并未立即抱着孩子离开,而是重重地想着沈安艺磕了个头。“少夫人,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也容不下我和小景,只求你不要怪锦晟。我今日就会收拾东西带小景离开,实在对不起。”“不行!”顾锦晟铁青着脸开口,“小景现在还病着,你要是将他带走,岂不是加重病情?况且...

《我助夫君仕途顺利,他却以青梅为先全局》精彩片段


顾深眉头微皱,大人的事和孩子无关,岂能为了大人的事为难这么小的孩子?

顾泰也开了口:“晚宁,你先抱孩子回去休息。”

沈安艺气得咬牙切齿,上辈子楚晚宁没少利用孩子来胁迫沈南汐,当时自己还是她的帮手!

身为少夫人和一个孩子计较,传出去怎么都不像话,她和楚晚宁就是利用这一点,逼得沈南汐不得不吃哑巴亏。

然而,她没想到现在这招数竟然用到了她身上!

她恨得牙痒痒,但她这会儿什么都不能说,否则真就千夫所指了!

楚晚宁并未立即抱着孩子离开,而是重重地想着沈安艺磕了个头。

“少夫人,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也容不下我和小景,只求你不要怪锦晟。

我今日就会收拾东西带小景离开,实在对不起。”

“不行!”顾锦晟铁青着脸开口,“小景现在还病着,你要是将他带走,岂不是加重病情?况且你现在根本无处可去!”

楚晚宁擦了一下眼角的泪,“锦晟,你就别管我们了,我本就命苦,你不该被我们拖累。”

许婧看了一眼楚晚宁,眉头紧锁,“晚宁,锦晟和安艺昨天才刚成婚,今日还要向长辈敬茶,这是我们顾家的家事,自会处理,你先回去吧。”

不论这就锦晟和安艺闹得再不高兴,这会儿也不该有个外人在此掺和,若真让人误以为锦晟和一个孀妇有关系,那才是真的完了!

“是,大夫人。”

楚晚宁心提了起来,她知晓大夫人的厉害,这会儿也不敢造次,只得抱着孩子离开。

沈安艺恨恨地瞪着楚晚宁,这贱人上辈子为什么没害沈南汐,却要来害她?

难不成楚晚宁也重生了?可若是重生了,害她做什么?

殊不知她满眼恨毒的模样恰好落入了顾锦晟眼中,其心头的嫌恶也更浓了些。

这个女人由始至终都在装大方,根本不知何为体谅,昨天都那么丢人了,今天竟还要大闹一场!

“昨夜的事,不论如何都是你的不是,还不道歉?”

顾侯冷着一张脸,目光尽显严厉,强势不容辩驳。

许婧心疼自家儿子,更清楚侯爷的脾气,连忙道:“锦晟,你父亲说得对,你应该知道昨夜对安艺有多重要!

虽然你想报答救命之恩,但也该和安艺有商有量,将此事告诉我,我去派人寻大夫便是。”

顾锦晟心里憋了一口气,见许婧向着自己使眼色,也知道这件事传出去他也没理。

如今婚都成了,要是闹和离,更得被人笑话,只得道:“我往后不会再这么做了。”

许婧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安艺,你瞧锦晟都认错了,他性子直,你体谅些。”

见许婧三言两语间就将这件事抹掉,沈安艺心里不甘,却也只能忍下来,再闹下去对她也没好处。

“既然事情都解决了,也该敬茶了,二房的新人等很久了。”

老太太端庄冷肃的面容染上了不耐,显然被这件事坏了心情。

顾砚知和沈南汐起身走了过去。

顾锦晟见到沈南汐的瞬间,眼里闪过一抹惊艳。

只见沈南汐身穿一袭大红衣裙,勾勒出窈窕妖娆的身段,她的肌肤瓷白,光滑细腻,在红色的映衬下愈发显得面如桃花,明艳照人。

不同于往日的素净,浓妆的她更有一种倾城国色的美,让人一时之间移不开眼。

他见惯了沈南汐温婉端庄的模样,虽然温柔,但难免寡淡。


“我等了一整夜,他都没有回来,就算楚晚宁的儿子身子不适,请了大夫就行了,他又不是大夫,何须在那待一整夜?”

沈安艺越想越不明白,明明上辈子不是这样的!

顾锦晟明知道沈南汐身体不好,不能生,也没休了她,反倒在步步高升后,还让沈南汐当上了诰命夫人!

如今换了亲,他却为了一个孩子,在新婚之夜抛下了她!

这下人人都知道她独守空房,往后她在侯府还怎么立足?

她越想越气,忍不住道:“为了一个孀妇的孩子扔下新婚之夜的妻子,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他的孩子呢!”

顾泰眸色一凝,厉声道:“慎言!”

沈安艺被顾泰吓得一惊,对上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她慌忙住了嘴。

许婧没想到沈安艺气急了什么话都敢说,连忙道:“锦晟和晚宁只是自小一起长大,晚宁又对他有救命之恩,他这才多加照顾。

你身为锦晟的夫人,该多多体谅才是,岂能这般胡言乱语,一点也不知为了夫君的名声考虑!”

沈安艺也知道刚才一时口快,说了不该说的话,心里有些后悔,“母亲,是我说错话了。”

顾泰面上一片阴霾,面对儿媳又不好发作,厉声道:“给我将那个逆子找来!”

……

顾锦晟陪了小景一整夜,眼见着终于退烧了,这才放下心来。

“大夫说小景这会儿已经不抽搐了,性命无虞,你别担心。”

“锦晟,太谢谢你了,昨夜我找不到大夫,要不是有你帮忙,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楚晚宁眼眶微红,本就弱柳扶风的她此刻更显得楚楚可怜,那双眸子里除了感激之外,更多的是崇拜,仿佛顾锦晟就是她的天神。

这样的眼神对顾锦晟而言无疑很受用,彻夜未眠的辛苦似乎也在这一刻消散了。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时候不早了,今早你还得去敬茶,想必安艺等着急了。”

楚晚宁忽的一惊,神色间透着慌张,“昨夜是你的新婚之夜,全都怪我不好,待会儿我去给安艺赔礼道歉,希望她能消消气。”

“新婚之夜如何能和小景的性命相比?她之前不是亲口说会帮着我一同照顾你吗?自然不会介意。”

顾锦晟一想到沈安艺,脸色就冷了下来,昨天那么丢人,他哪有心情洞房花烛?

不过说到底,洞房花烛夜,他让沈安艺独守空房的确有些不是。

待回去后好好同她解释一句,反正婚都已经成了,他便是再计较也没用,日子总得过下去。

然而,就在这时,小厮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公子不好了,老爷喊你去正厅!”

顾锦晟脸色微变,“现在什么时辰了?少夫人在什么地方,快喊她去正厅。”

“公子,少夫人这会儿已经在正厅了,她说你彻夜未归,去求侯爷和夫人做主了,怕是……”

“什么?”顾锦晟狠狠地一拍桌子,“她竟跑去告状了?”

楚晚宁眼眸深处却闪过一抹得意,面上却尽显茫然无措:

“锦晟,安艺果真生气了,她其实可以直接来找你的,可她去找侯爷和大夫人告状,想必是容不下我了。

我倒是没什么,可这要是连累你受罚……”

她后退一步,望着一旁昏睡着的小景,尽显脆弱和落寞。

“我这就去向侯爷、夫人赔罪,今天我就会带小景离开。”

“你不用走!”顾锦晟眼里滚着熊熊怒火,“有我在,谁都不能赶走你和小景!”


顾砚知从从骏马上一跃而下,眉宇含笑,意气风发的模样看得所有人眼前一亮。

如果侯府的二公子不是身体自幼孱弱,定能凭着自己的一身本事闯出一番天地,不过或许是人逢喜事,他今日瞧着格外精神。

沈南汐在喜娘的示意下,跨过火盆,走到了等待她的顾砚知身边。

众人瞧着这一对新人,忍不住称赞,当真是郎才女貌,极为相配。

“之前一直觉得沈南汐和顾锦晟相配,突然听闻换亲一事还觉得奇怪,这会儿瞧着他们两人站在一起,倒是觉得珠联璧合,天生一对!”

“顾砚知本就才华横溢,沈南汐亦是知书达理,果真是极好的一对。”

许婧听着周围的议论声,脸色并不好看,连忙问道:“砚知,怎么只有你们来了,你大哥呢?”

“大伯母,今日去迎亲时,不知沈二姑娘怎么了,迟迟没有出来。

我们等了许久,喜娘催促说再不出门便要误了吉时,又想着祖母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误了吉时不吉利,便先迎着南汐回来了。”

顾砚知言简意赅地说明了事情的始末,听得顾泰和许婧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小子怕误了吉时不吉利,所以就自己迎着新娘子回来了!

许婧看向沈南汐,语声带着质问:“你身为安艺的姐姐,难道也不知道?”

沈南汐手持团扇,被遮挡着的面容脸色已经冷了下来,声音却十分恬淡:

“不知,妹妹是由母亲亲自陪着梳妆,我则是由祖母送着出嫁的,今日除了敬茶时见到了母亲,并不知晓妹妹那发生了何事。”

她上辈子见惯了许婧的佛口蛇心,每次顾锦晟护着楚晚宁,让她受委屈时,许婧便说着她是未来的靖远侯夫人,要大度些。

即便她和顾锦晟争执,许婧也是看似帮她说话,实则处处让她委曲求全。

一句当家主母要大度,便成了她的枷锁,更别说她临死之前方才知道许婧全都知道,就连那孩子也是她提出让她收养的。

而如今……她已经不是当初的她了!

说着,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像是被吓着了。

段舒心见许婧厉声质问,吓着自家儿媳,连忙走上前来,道:“大嫂嫂,南汐又没有做错什么,你凶她作甚?

沈家二姑娘出门晚了,是他们的事,要怪也该怪他们啊!”

“弟妹,你……”许婧难以置信地看着段舒心,她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言她欺负沈南汐,这让她如何下得了台?

周围的宾客也觉得许婧语气不好,新娘子规规矩矩出嫁,沈安艺迟了关沈南汐什么事?

“侯夫人怕不是忘了,这都已经换亲了,沈南汐是二房的人,又不是她的儿媳,这般质问可不合适啊!”

“说来也是奇怪,成婚这么大的事,又是沈夫人亲自操持,怎么还能耽搁,莫不是蓄意摆谱?”

“果然是继母,沈家大小姐今天是沈老太太送出门的,沈夫人连看都没去看一眼,当真是装都不装一下!”

众人窃窃私语,沈南汐的生母早逝,继母自然不可能待她多好。

自从芸香楼的事情败露后,大家便知是沈安艺抢了她的夫君,她为了家族的颜面,强忍着委屈没吵没闹,答应了换亲。

现在侯夫人还这般高高在上地态度,着实太过分了!

幸好二夫人是个心疼儿媳的,没让她继续被欺负。


这天下男人是死绝了吗?我沈南汐又不是天生下贱,什么垃圾都要!”

沈南汐眼里尽是嫌恶,看向顾锦晟的目光里非但没有半点浓情蜜意,反倒像是在看一坨狗屎。

沈安艺表情一僵,这是在骂她天生下贱?

“沈南汐,你真以为没人能管你了不成?”

大夫人气急,沈南汐算什么东西,竟敢这么说锦晟!

“侄媳妇,你这话说的就太过分了!”侯爷冷下脸来,那张威严的脸庞此刻覆着愠怒,气势十分慑人。

“当初的事锦晟的确做的不妥,但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也该想想自己有没有问题!”

“我有什么问题? 他若是人品贵重,大可直接娶心仪之人。

但凡是个要脸面的,也不至于无媒苟合,还在姐妹里挑挑拣拣!

要说一个巴掌拍不响,那也该说他和安艺,难不成夫婿出去偷腥,全都要怪到正房夫人头上,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我一个尚未出嫁的世家千金,的确做不出婚前逾矩这种浪荡的事,若侯爷真觉得这样有错,那便当我错了吧!”

沈南汐一点也不在乎,反正她本就不喜欢侯爷和大夫人,上辈子处处受气,重活一世她绝不受这窝囊气!

这一番话可谓将最后一层遮羞布彻底扯了下来,偏偏字字珠玑,令人无从辩驳。

顾泰也没想到一向乖巧懂事的沈南汐爆发下会如此惊人,他一时之间竟是被驳得说不出话来。

“如今是沈安艺偷换我的嫁妆,丫鬟婆子当场被抓,他们无凭无据便反咬我一口,当着我夫君和公婆的面讽刺我对大哥有私情!

明明所有的错都在他们,他们还这般毁我名声,明摆着不给我好日子过,难道我还要处处忍让,供着他们不成?!”

段舒心震惊地看着沈南汐,她还想着自家儿媳温温柔柔地容易被人欺负,没想到一张口……那叫一个厉害!

这一番话直接打消了她之前的顾虑,南汐现在心里是一点都没有锦晟了!

她就说嘛,砚知可比锦晟强多了,除了身体差了点,她最近听闻皇城来了一位神医,她得请来给砚知瞧瞧!

顾深看了看爆发的沈南汐,又看了看自家夫人,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难怪夫人这么喜欢儿媳,这婆媳俩……一个脾气啊!

唯有顾砚知眼里划过一抹笑意,她真是可爱。

顾锦晟一张脸涨得通红,不敢相信沈南汐会将他说得一文不值,明明一直以来她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啊!

那天晚上他和沈安艺真是误会,她怎么就不相信呢?

“二弟妹,你瞧瞧她这这完全不将长辈放在眼里的模样,简直是要反了天啊!”

许婧心头骇然,她见惯了沈南汐乖巧听话的模样,平日里不论说什么她都乖乖附和,从未忤逆过半分。

可眼下她这字字珠玑,针锋相对的模样竟连她都惊住了!

“南汐说的本来不就是实话吗?”

段舒心一脸坦然,转头对老太太道:

“母亲,此事本就是大房对不住南汐,结果他们非但不道歉,还反口污蔑,这换做谁都受不了这委屈,您说是不是?”

顾砚知也道:“南汐性子一向温和,从不愿与人争执。

如果不是大哥大嫂步步紧逼,欺人太甚,她也不至于说出这种话来,即便要罚,那也是大哥大嫂为先。”


沈安艺跪了下去,慌张之下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

她明明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小心,切记不能被发现,没想到他们不光被发现了,还被二房的人逮个正着!

事到如今,只能放弃他们了,只要别牵扯到她自己身上就行!

“想必是他们自己想偷东西,又怕被发现,这才故意混淆视听,想要掩人耳目!”

“对!就是他们生了异心,自己做坏事还连累了我!我真是无辜的啊!”

顾砚知听着沈安艺的话,神色冷淡地开了口:

“他们若真是为了偷东西,大可以自己拿了就走,何必如此费心?”

段舒心嘲讽,“可不是?这分明是一心为了主子,可惜主子直接就将他们给卖了!”

顾深附和点头,“没错!”

沈南汐原本打算自己质问,没想到他们二房的战斗力这么强。

不光婆母首当其冲,就连公爹和顾砚知也步步紧逼,倒是显得她在这没用武之地了!

下一刻,她手持帕子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故作伤心道:

“妹妹,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知道你不满我的嫁妆比你多,但这里都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还有部分是祖母做主,将聘礼充到我的嫁妆里来的。

父亲母亲为你准备的嫁妆可要比我多上不少,你这般偷偷换走我母亲留给我的东西,实在是太过分了!”

铁证如山,沈安艺根本无从辩解。

“我、我没有。”沈安艺只知道一味地否认,却拿不出半点证据。

段舒心冷冷地瞥了一眼沈安艺,到了侯府还敢肆无忌惮地做这种事,沈家又是个后母,不难猜到南汐往日里在沈家过得有多不容易!

她倒是懒得质问小辈,直接将矛头转向了许婧。

“大嫂嫂,她死鸭子嘴硬,我一个做长辈的也不好对一个小辈步步紧逼。

不过,此事不论如何你都得给我们一个交代,绝不能让我儿媳妇受这委屈!”

“别伤心,有我们为你做主,一定将东西全都要回来。”

顾砚知温声安慰着沈南汐,抬起头时,那张温润儒雅的面容已经覆上了薄怒,声音冰冷又坚决:

“南汐的这些嫁妆,全都被做了假!

这里边很多东西就是我岳母留给南汐的遗物,不论如何也得将东西都还回来!

否则,此事就算闹到官府去,我也要还我夫人一个公道!”

此话一出,顾泰和许婧心头皆是一沉,二房是绝不可能轻易放过此事了!

这件事要是闹到了官府,他们大房的脸面无异于彻底踩在了脚下。

新妇进门,先是烧着了喜服,后又在敬茶时告状,结果还是个手脚不干净的,造假偷换姐姐的嫁妆!

这哪里是娶了个媳妇,这是娶了个丧门星啊!

许婧这一刻朕后悔了,她鬼迷心窍才会觉得沈安艺比沈南汐好!

沈家究竟是怎么教女儿的?

顾锦晟匪夷所思地看着沈安艺,不敢相信她这普普通通的外表下竟包藏祸心,“你将这些嫁妆全都做了假?”

“将这些嫁妆全都打开!”

老夫人面上尽显威严,“我们侯府绝不允许这等事情发生!”

库房在这一刻,灯火通明。

沈南汐的所有嫁妆都被打开,众人发觉除了田产铺子的地契无法作假,还有一些较大的用具之外,剩下的金银首饰、古玩字画几乎统统都被造了假。

“我们二房送过去的聘礼倒是没有造假,想必是时间太短了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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