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欢迎来到色彩世界抖音热门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牛角面包喝咖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姐姐简直太飒了!比电影好看,简直就是爽文。”宗元也附和:“谁不喜欢收拾熊孩子的人,你说是吧!”真不好意思,那是我。我迅速岔开话题:“而且我们都有编号。”刚到这个世界,我就看到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串显眼的数字,比如宗元身上是144/064/25,绿老板身上是0/255/0,遥遥身上则是009/015/240。“应该是rgb数值吧,电影里分明是三原色,这里倒是又搞上rgb,世界设计者学杂了吧。”遥遥吐槽道。“我有个不是很确定的地方,也许是我的错觉,”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提出了我的困惑,“就是这里的人吃掉我们这些外来者以后,我总觉得他们的颜色发生了变化,但编号并没有改变。”“嗯,吃掉浅黄色男孩的人编号是152/212/136,应该是一种绿色才对...
《欢迎来到色彩世界抖音热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姐姐简直太飒了!
比电影好看,简直就是爽文。”
宗元也附和:“谁不喜欢收拾熊孩子的人,你说是吧!”
真不好意思,那是我。
我迅速岔开话题:“而且我们都有编号。”
刚到这个世界,我就看到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串显眼的数字,比如宗元身上是144/064/25,绿老板身上是0/255/0,遥遥身上则是009/015/240。
“应该是rgb数值吧,电影里分明是三原色,这里倒是又搞上rgb,世界设计者学杂了吧。”
遥遥吐槽道。
“我有个不是很确定的地方,也许是我的错觉,”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提出了我的困惑,“就是这里的人吃掉我们这些外来者以后,我总觉得他们的颜色发生了变化,但编号并没有改变。”
“嗯,吃掉浅黄色男孩的人编号是152/212/136,应该是一种绿色才对,但那个人颜色更像是紫色,可能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吃了不止我们这一批人了。”
宗元分析道。
“对哎,《色彩大作战》好像每周末都会上映,怪不得也不是什么大片怎么挂了将近一年呢,原来色彩会融合是在呼应这个世界,我还以为是暗戳戳催生呢。
不过,”遥遥话锋一转,“你怎么会那么清楚那是什么颜色?”
“因为我是一只设计狗,好不容易赶完ddl,看到免费爆米花就来了。”
“我也是,真后悔贪那一口爆米花啊。”
“我就不一样了,我看到这个片子周周都上,还在网上查不到资料,真是好奇心害死猫啊。
你说,来了这么多人都不发避雷贴啊,也太能藏住事了。”
“也有可能是,这里的人变成了白骨,现实中就真的……”突然聊到比较沉重的话题,刚刚还聊得火热的我们瞬间陷入了沉默。
当然,绿老板不会惯着我们,拿起抹布就来打扫我们的桌子,还嚷嚷着:“吃完了赶紧走啊!
别影响我的生意,再聊就收费了,五分钟一铜币哈!”
6.走出饭店,我的心情还有点低落。
直到路过一个酒店,我才意识到在这世界我并不清楚自己有没有容身之所,总不能睡大街吧。
“等等,我们住哪里?”
遥遥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要不就去这家酒店吧。”
宗元建议。
遥遥犹
我们。
我看见了她的工牌,上面的字是用金线勾的,标准楷体。
她叫阮夕晗。
“那其他人呢?”
突然有人问道。
阮夕晗耸耸肩,说:“不重要啊,你们看完不就知道一切了吗?”
我打开了信封。
恭喜洛云烟女士通过[九色鹿]关卡,获得12积分;在此次行动中,完成或辅助完成[寻找九彩信物]和[揭穿白乞丐]两个主线任务,获得4积分;没有完成隐形任务、支线任务,获得0积分;共16积分。
距您的目标积分还有134分,欢迎下次光临。
0.刹那间,记忆复苏。
我叫洛云烟,是一名会计,被黑心公司拿捏,走投无路报名了这个活动。
据说只要在活动中满足一定积分,它就能满足你任何愿望。
放手一搏,总不会坏过顶罪。
且这个项目诱惑巨大,我记得同天跟我一起报名的就有小三百人,我还排了半天的队才签上保密协议。
“真好,我们都出来了。”
遥遥浅笑,褪去了怪物的那张皮,她灵动又可爱。
“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洛云烟,是个会计。”
“司月遥,学生,希望下次也能遇到,我还差三十积分左右。
我这次其实背着你完成了一个隐藏任务,这个世界是要找齐绮仙的衣物,我找到了她的绣鞋。”
“我晚上偷偷去吃炸薯条,最后选择在绿老板那里充了VIP,他就送了我一尾绿色的鱼……”我正要聊下去,余光突然扫到了拿着刀的女人,穿着红裙子。
等等,这不是熊孩子的妈妈吗?
她会因为自己孩子去世迁怒我吗,刚才刺杀白乞丐的时候她可是毫不留情……我能先许个愿让我在她手下活下去吗……“别紧张,”红衣女子闪现到我身边,伸出手,“我不会拿你怎么样,现在是法治社会。
我叫夏然,交个朋友嘛。”
我不敢与她握手,尽管我并不是造成她孩子去世的元凶,但毕竟是她十月怀胎……“说了不用紧张,那不是我的亲生孩子。
没有哪个母亲会带自己的孩子来参加这种生死未卜的活动。
一起走吧,希望下次还能碰到。”
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害怕,夏然解释道。
我们一行人正要走出去,阮夕晗拦住我们,说:“不需要购买些道具吗?”
货架上空空如也,只有一些标签,比如
住彼此。
17.现在,我们要找到对应的亭子躲进去。
“应该是要躲到和我们颜色一样的亭子吧?”
宗元建议。
“怎么会那么简单,我们应该还有一定的思考时间,只要正常的行走应该不会被当成异类。”
遥遥仔细观察后说。
有人跑进与自己相近的颜色亭,但很快就被甩出来了。
当地人和绿老板瞬间就围了上去,分而食之。
这些亭子颜色太多了,除非宗元那种专业人士,否则很难判别出自己究竟是什么颜色。
正确的思路应该不是这样的。
亭子太多了,而且每个亭子前都有人把守。
一时之间我眼花缭乱,根本看不出来到底谁走对了吗,一点参考都没有。
“会不会是,我们刚才发现了紫老板的异常,所以要躲到紫亭子里啊?”
我谨慎地提出我的想法。
“等等,烟姐,你还记得《色彩大作战》里,有个反派是可以穿墙而过,只要与自己的颜色相融洽,我们是不是要躲到相反色啊?”
遥遥反对道。
“也有可能,”宗元打断道,“我们要藏在跟我们自己相反的颜色亭子里,这样就能凑齐黑色了。”
我将刚才所想的给宗元说了,他反驳:“这不就体现了我这种专业人士的好处了嘛,这是幸运啊,有时候幸运也是一种实力啊。”
“不,我觉得还是更普世的方法适用些。”
我第一次坚定地提出自己的反对意见。
2:1,结果显然,我们一同步入了蓝色的亭子里。
安全。
我长舒一口气。
亭子后面有一个狭小的通道,我们走了进去。
道路尽头的建筑,仍是一个亭子。
中央的亭子还连着另外两个通道,我顺着望去,果不其然是正红、正黄的躲避亭。
已经零零散散来了些许人,正小声探讨要不要进去。
“谁啊?
扰人清梦!”
亭子中央,卧着一个纯白长者。
正是我们心心念念的白乞丐。
又过了一小段时间,我发现不知不觉中,三条通道已经消失了。
18.我向外望去,外面已经惨不忍睹。
绿老板与原住民们,正大快朵颐地吞噬着走错亭子和规定时间内未能进入亭子的人。
我们这些幸存者瑟瑟发抖躲在亭子里,替遗留在外的大家能勘破规律而祈祷。
根据规则,目前没有人敢跟白乞丐对话,都在尽自己全力不去看他。
豫了一下,说:“可这间酒店看起来比较豪华,要不然我们再逛逛?
顺便再看看能不能触发其他规则。”
往前走了几步,一个岔路口横在我们面前,通过石头剪刀布我们决定直走,约莫一刻钟后,就到了一家银行,对面正是小卖部。
“我要去换钱,这个世界给我的全是铜币,沉甸甸的,走这一路我回去都能当健身教练了。”
我举起我的小布兜,里面全是花里胡哨的铜币,叮当作响。
我打开看过,里面的铜钱已经串好了,一捆是一百个,大概有十多捆,也不知道是怎么硬生生塞进这个小兜里的。
神奇的是我背这么多铜币,肩膀、胳膊和手竟然没有一丝的不适,我欺骗了他们,我换钱的主要目的是我很害怕规则搞一些文字游戏,比如带够足够的“银”钱去小卖部。
银行的货币转换器是一只鹈鹕雕塑,我按照汇率将一千枚铜币放进它的大嘴巴里。
不一会儿它就吐出三十枚银币和四枚金币。
我将金银币塞进布兜,却发现里面还有很多铜币挤在一起,我又拿出十捆铜币进行兑换,布兜里看起来仍满满当当。
只是金银币要比铜币小很多,布兜上面漏出几个荧光小字。
我看不大清,于是又兑换了一些金银币,看到了完整的内容。
恭喜你发现了我,亲爱的。
隆重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取之不尽钱包,为了嘉奖你的细心,善良的我决定给你一点点提示:器物没有嘴,从来不说谎;一两二三四,小鹿跑上山;三七二十一,溪流没有水。
二八二五六,野草变彩花;二八二五七,绿鱼绕白树。
钱包就是钱包,说的话莫名其妙的,还不押韵。
走出隔间,碰巧遇到遥遥。
她没有布兜和口袋,只得将刚刚从卡里取出来的几枚银币拿在手中。
我俩对视一眼,尴尬地笑笑。
<7.不同于外面小卖部的品质繁杂,这里只有少量的食物和生活必需品。
我们走马观花地逛了一圈,注意力都在收银台那里。
柜台里面没有人,只挂了一幅空画框。
出乎意料,小卖部挤了不少人,几乎要把空间占满。
宗元观察了一会儿,说:“这些人的编号和颜色大致是吻合的。”
“看样子大家都好奇这个小卖部啊,而且大概率和咱一
,自我们来后,就不住地发抖。
“是不是要刺伤他,就有黑色了?”
我想起钱包上的话,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刚想说,”提着鸟笼的女孩开口,“那东西不是说什么黑白自古两不立,大概率就是。”
我们的提示不一样吗?
深红色女人很有执行力,立马拿着刀刺了上去。
白色的液体汩汩而出。
深红色女人不信邪般,又试了试其他部位,只听白乞丐惨叫连连。
还是白色。
22.“我们的提示词,是不是不大一样啊?”
我最终没有忍住,尽管我再三提醒自己要小心,可是“回家”二字催促着我,让我有些兴奋。
“肯定啊,我们找到的动物都不一样。”
深红色女人白了我一眼,似乎在责备我说了句废话。
“我是说,关于‘黑白’的部分,我这里是颜色无意义,黑白无意义。”
我解释道,“而刚刚他们有人说,自己的提示是黑白自古不两立。”
一场叽叽歪歪、七嘴八舌的探讨开始了。
“哦,我的是‘黑不见白,白不见黑’。”
“会不会是……”牵着羊的女人喘着粗气,似乎还没有缓过来,也有可能因为接下来的话太过于惊世骇俗,“要把他……我的提示是,‘当你看到白色,你也就看到了黑色’,我想,有没有,但……我下不去手。”
“我的是‘彩色之下方见黑白’,怎么每句话都在故作玄虚啊。”
另一个没有抱任何小动物——但颜色是浅红色的男生说:“我完成了一个隐藏任务,里面说色彩世界最讨厌欺骗,骗子是不能存活的。
所以刚刚,真叛徒和投错票都消失了。”
“可是,没有证据说明白乞丐是骗子哇。”
“他肯定干了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然后很害怕这把刀,但又撒谎自己什么都没干啊。”
“这样是不是有点太冒险了,我们都不清楚他的过往……好吵。”
我听见深红色女人抱怨了一句。
下一秒,她手起刀落,白乞丐已身首异处。
他没有瞳孔,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直勾勾得盯着我,我嘴唇咬破了也没敢发出声音。
剩余的人也是饱经风霜,硬生生憋住了所有的尖叫。
在这片寂寞之中,我看见一股乌黑的液体,缓缓得流了出来。
脸上有种湿润的感觉,我摸了摸,泪水不知道何时淌出。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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