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官舟季官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也没叫他以身相许啊:季官舟季官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用户78147232”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双男主那年我拦下棍棒救下的小黑蛇,如今成了精。
《我也没叫他以身相许啊:季官舟季官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双男主那年我拦下棍棒救下的小黑蛇,如今成了精。
那没有。
只有我自己才知道,眼高手低有多煎熬。
那种明明知道缺陷在哪,却久久不能提升的感受容易让我沮丧。
提笔,又不知该画什么,然后放下,又想着总该画点什么,然后又拿起。
如此反反复复,没有进展。
这也是我已经两年没提笔的理由。
还有一层,父亲这两年有意让我继承家业。
但我显然不是这块料,没学几天不是高热就是昏厥,不知是不是天意不让我挑大梁,搞得父母都不敢逼我。
倒是长姐季云杉,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基本都要经过她的手,上到女扮男装谈生意,下到鸡毛蒜皮的厨房小事,无一不被打理得井井有条。
可季府败落也是事实,我作为家中唯一名正言顺的嫡子,却不能做什么。
后来只觉得这画笔越来越重,提不起来了。
那日子墨在院中吹笛,倒是给辗转反侧睡不着的我一些新点子,于是才有这幅海棠含珠图。
“顾虑太多的话,有些东西就看不见了。”
季堂说完这句话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阴暗却不下雨的闷天里思考。
二叔前脚刚走,就听见清脆的银器碰撞声传来。
我闻声抬头,只见子墨双手环在胸前,问:“想什么呢?”
“没什么特别的。”
“我新得了一副好棋,舟兄要不用完晚饭去我那坐坐?”
他一手撑栏轻松翻过,缓步向我走来。
肩宽腿长,身姿挺拔,一身金蛇图纹的玄衣仿佛为他量身定做,及腰墨色长发被红绳束起,周身带来的压迫气场和不可忽视的冷感迎面袭来,面上却挂着温和的笑意。
光是站定,就能掠取周遭所有人的目光。
英俊,神秘,又张扬。
我不自然地挪开眼,本想着拒绝。
可话到嘴边,脱口而出“好”字,让我暗自懊悔。
“那我扶你回去吧,坐累了吗?”
“也还好,不用……”子墨眉眼弯弯,搭着我的胳膊将我拉起,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拒无可拒,我只能任着他将我带回寝室。
“好好养足精神,今晚陪我下两局如何?”
我低下头,沉默地没说话。
那一场场奇怪的梦让我此时不敢抬头,咬着唇克制着身体异常的反应。
他只要稍稍一靠近,我就浑身燥热,心跳加速。
我定是中邪了。
他可是男子啊!
“不舒服吗?
你在发抖。”
他靠我极近,
不能生还。
我尴尬地把手中的糕点快速放下,低声道了一句抱歉后打算逃离。
没敢看他接下来什么表情。
尴尬之余,让我诧异的是他那结实精壮的后背,白皙得惊人的皮肤上满是凸起的鞭痕和看不懂的符咒。
配上子墨那双妖异的媚眼,有种说不清的诡异。
我刚打算撤步离开,手臂就被子墨拽住。
我惶恐回头,见他双眼含雾,不见平日那般清明神色。
“怎么了?
墨兄?”
我问。
他没说话,斜斜地歪着头看着我,嘴角轻微上扬。
子墨又向前一步,我避无可避,咽了咽口水没敢出声。
感受到他的呼吸加重,我轻轻推了一下他结实的胸肌,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一幕。
再放任下去,我真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局面。
尤其是,我梦中夜夜笙歌的场景,此时在脑海里如同剧目般轮演。
“你身上有我喜欢的味道,好闻的药香。”
他靠近,在我耳边细嗅。
好近,太近了。
身上寒凉气压紧逼,我的双腿发软,已经不知道跑字怎么写了。
“抱歉,舟兄,跟你闹着玩呢,吓到你了?”
他突然后撤一步,好看的桃花眼弯了弯。
不像在笑,倒像是审视什么极具趣味的玩意儿。
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对我“偷窥”的小小惩罚。
他面色恢复如初,也不解释后背上那些如同禁忌般的符咒和触目惊心的疤痕是怎么回事。
怖人的痕迹,就好像他体内封住了什么东西。
我慌乱干笑两声,也忘了自己是怎么踏出他房间门槛的。
我狼狈地逃到花园的亭子中,心悸久久不能平复。
越是细想,越觉得他身上那些伤痕仿佛施加在我的皮肉上,疼痛,溃烂,化脓,愈合,如此反反复复。
闭上眼深呼吸一口,又莫名想起子墨那紧实的身体线条。
不过认识了一段时间,光是看着他那张脸就做过不少难以启齿的梦。
今日一事,还不知要在夜深时如何……如何荒唐……7“二叔早。”
我向往长廊走来的季堂点头问好。
“早啊,听说近日你的海棠含珠图卖了好价钱?”
“只是兴趣,不值一提。”
“卖了三百两,这还不值一提?
你说说你有多久没提笔了?”
我垂眸坐在石椅上,礼貌微笑,没有回答向我问话的季堂。
我是在作画上有几分天分,但要说天赋异禀,
不凡的男子不是子墨是谁?
“你是子墨?
那它……”老道长终于憋不住了,笑到趴着捶地。
我一头雾水, 被走来的子墨搀扶起。
后知后觉才知道自己被老道耍了。
那坛子里的,不是真身,而是子墨幼时褪的皮。
真正的子墨,早在前几日老道长就于心不忍将它从坛子接了出来,喂食了丹药。
但他修为已废, 除了能化形之外与普通凡人没有分别。
“恩公,这下不许不要我了。”
我闭了闭眼, 抬手擦去脸上的泪痕,面上笑得温柔。
转头给了他一脚:“你好大的胆子。”
17不对劲。
长姐不对劲。
面前的季云衫呕吐完完后心虚地将目光转移到别处,面对她已经微微隆起的腹部和这几日上吐下泻的异常。
我和父亲相互对视。
“谁干的?”
答案是温时雨。
那个常来买我画的有名富豪家的独子。
也是那个让无数少女一眼就爱上的俊男富公子。
我和子墨摸摸下巴思索盘算。
当晚被子墨抓来的温时雨连连大喊误会, 而季云衫却一反常态,暴躁地要他滚出去。
“衫儿,你明明说过要和我成亲, 我许诺把所有家产赠你, 你怎么能一夜就跟我翻脸呢?”
“谁答应你了?
我不嫁。”
温时雨看季云衫隆起的腹部,泪如雨下地牵起——我父亲的手。
“岳父大人, 我入赘行吗?”
18多年后。
“舅舅, 我要大树!”
“好,舅舅教你画。”
我抱着侄女小寻梦, 在院子里手把手教她如何画树。
她肉嘟嘟的小脸很是认真, 在我怀里噘着小嘴, 一边树啊树的, 一边晃着小脚。
“不要画叶子!”
她突然说。
“为什么不画叶子呢?”
我问。
“让它自己长!
男子汉大屁股要靠自己!”
我被她这句莫名其妙的童言逗笑,答应着说:“好。”
“我知道的,别人拿不走树发芽的能力!”
小寻梦挣脱开我的手, 一边在纸上乱涂乱画,一边振振有词地噘嘴。
我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便由衷夸赞:“小寻梦真厉害。”
感受到一股冰凉缠上小腿,我心中略略一惊。
“小寻梦!
你娘亲喊你啦!”
温时雨笑着在不远处招招手, 凌乱的领口露出暧昧的痕迹。
“爹爹!
我来啦!”
她突然从我身上跳下, 快速飞奔到他身边。
温时
叹了一口气,突然笑了一声。
下人们被这一幕惊到,以为老爷是对季云杉的妥协而满意。
只有离得最近的我和季云杉,看到了他眼角滑落的泪。
父亲缓缓张口,说:“那你就陪着我吧,别出去祸害好人家了。”
12季云杉很有本事,得到父亲的许可后又将季府送至曾经的辉煌,甚至更好。
父亲病好之后做了甩手掌柜,不管事也不谈生意了,整天和一群友人去山沟沟钓鱼。
“木头,你去跟着老爷,他们一群人没一个认路的。”
“那您呢?”
“墨兄在,我没事的。”
木头这两天跟着老爷出去钓鱼,晒得黑黢黢的,大牙一嗤,笑得雪白憨厚。
此时却莫名其妙地拉着子墨的手,郑重地说了句:“墨大哥,我家二公子就交给你了!!”
说完就跑了。
再跑慢点,我的耳光差点要跟他去了。
子墨这时一手揽着我的肩,笑得不怀好意:“恩公,今日无事,不如……不行,今天温时雨要来。”
我轻轻推开他的手,摇摇头无奈道。
“又是那个买画儿的?
我不想你见他,你陪我。”
“别闹,他出价不少呢。”
“我偏不。”
他双手挂在我的肩头,还晃啊晃的,嘴里黏黏糊糊,动不动就“我要你陪我”等字句,缠得我头疼。
子墨近些日子越发黏人,几次夜里我都被他圈在怀里不让走,筋疲力尽的我也懒得挣扎。
第二天又总是下不来床。
几次被季云衫撞见,十分尴尬。
不过她似乎早就有所预料,只捂住眼睛说了句:“年轻真好,但要节制。”
然后留下一个背影溜了。
“就算我不去也得让下人通报一声,让长姐招待一下,不至于失了礼数。”
“你在这等我,我去叫。”
我看着他远去时还人模狗样的身影,沉默地闭了眼睛。
“这条蛇能节制才有鬼。”
13今日的雨下得凶猛。
我被这雨吵得提前起了床。
天已经亮了,我伸了伸懒腰,唤了一声:“子墨?”
无人应答。
奇怪,平时一喊就到,风雨无阻的,难道还没睡醒?
不应该啊,他那精神劲儿就算是激情一夜也没见他露出一次疲倦的模样。
难道真是这雨太大、太吵了?
我光着脚走下床,推开窗户看了看院子里的情况。
雨大得离谱,却不起风。
我挽起衣袖,打算先去季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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